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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惊受怕。”高望问:“就是你特意租房子给他住的爷爷?”“对。”“有孝心是好事,”高望说:“好吧,到时候我去向导演帮你请假。不过能请下几天就不一定了,你也要理解,主角在剧组的任务还是比较重的。”他能帮忙冉夏就已经很感谢了,哪里还会挑三拣四:“谢谢望哥!”高望笑笑:“不用跟我客气。冉夏,我是很看好你的,好好干,我希望能早日看到你彻底发光发热的那一天。”听到别人的夸赞总是会心情愉悦的。尤其是受到高望这样的金牌经纪人肯定。冉夏也弯唇笑道:“那就借望哥吉言了。”之后两人再聊两句,冉夏就识相地准备告辞离开。可在她开口之前,高望忽然问她:“哦对,你和傅朗严,”他停顿一下,“是什么关系?”冉夏现在已经发展到听见这个名字就心头一跳的地步:“我和傅朗严没关系啊,怎么了?”高望推了推眼镜:“啊,没什么,我就是看你们直播的时候相处很不错,随口一问。”冉夏:“……”很不错吗?那岂不是成了重大失误!这可不行。必须补救。“装出来的,都是装出来的。”冉夏信誓旦旦,“上节目嘛,仇人也是朋友了。”高望:“……”冉夏见他久久不说话:“望哥?”高望还没回答,她身后就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仇人?”冉夏:“…………”大哥,你是曹cao吗,说你你就到……————坐在公司内部的餐厅里,冉夏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对面的傅朗严。她现在就是后悔,说不出的后悔。早知道今天傅朗严也在公司,她死也不会在同一天过来的。为什么。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钟诗语一本书都碰不到几次面的傅朗严,到了她这里就变成无业游民了?大哥你不是很忙的吗大哥??傅朗严先打破安静:“想吃点什么?”冉夏就说:“我吃过了。”“午饭也吃过了?”“我说的就是午饭。”傅朗严抬腕看表:“现在是十一点。”冉夏滴水不漏:“我们家吃得早。”傅朗严顿了顿。他看着冉夏极不自在的神色:“你在紧张什么?”冉夏低头挠了挠鼻尖,强作镇定:“我没紧张。”这里是华宸内部,安保森严,应该不会被人拍到吧……傅朗严没再开口。冉夏对他的态度总是反复无常,不像是在怕他,更多时候是在躲着他。既然网上没再发生什么事,她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冉夏不太适应这种沉默肆意蔓延的气氛,主动问:“那个,傅老师,你不是有事要说吗?”傅朗严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和冉老先生到傅园做客。”傅园。傅朗严的家?冉夏脱口而出:“没时间!”傅朗严眉心稍蹙。冉夏拒绝得有理有据:“明天我要去拍广告,拍完之后新戏也该进组了。”说完她补充一句,“不过我可以让阿进送爷爷去你家。”书里写到过,傅朗严的祖父和冉清和是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当年一起出过生入过死,否则也不会指腹为婚,给原身和傅朗严定下娃娃亲。只可惜当初通讯太不方便,两人各自搬过一次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如果不是原身在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冉清和收藏的战友照片和傅朗严有七八分相似,可能双方即便身在同一座城市,也没可能见面了。现在冉清和即将做手术,他虽然表面不说,但心里肯定还是有些忐忑的,或许和经常怀念的老战友见一面聊聊天,能让他心情变好一些。马化腾想到这,她问:“可以吗?”她记得当初还住院的时候,傅朗严就说过要请冉清和去傅园的话。这次应该主要就是为了冉清和。正好,她识趣地推脱自己没时间,傅朗严应该很高兴吧。然而她一抬头,就撞进傅朗严漆黑的双眸里。就,又黑、又冷、又酷……这个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冉夏:“……不可以吗?”傅朗严却转而问:“你接了新戏?”冉夏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回道:“是啊,我也是刚刚才听望哥跟我说。”“高望给你的戏,”傅朗严敛眸片刻:“公司的新剧?”他好像是华宸股东,是大高层,知道这一点不足为怪。冉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对。”傅朗严微微颔首:“你定时间,我会派车来接老先生。”他突然又把话题扯回去,冉夏反应半秒才说:“哦好,那我回去问问他。微信联系?”“嗯。”敲定了这件事,冉夏就找了个借口告辞。她回家之后就把傅朗严的话转告冉清和。后者显然有些激动,忙说怎么方便就怎么来,冉夏就在微信上问了傅朗严。对方倒很快就有回音。“地址发给我。车明天上午十点到。”冉夏不疑有他,打开位置发了个定位给他,打字:“麻烦了。”然后把时间转告冉清和。冉清和从得知消息的下一秒,就回到房间开始找明天该穿的衣服,还搭配了一套又一套来问冉夏的意见。他难得这么高兴,又对明天的见面这么期待,冉夏大手一挥。“走,带你去商场买衣服去!”才终于搞定了老爷子的派头。不过因为明天还要去签约,冉夏早早就要和连思思碰头,没能亲自送冉清和出门。————车子疾驰在前往约定地点的路上。连思思翻着手里的行程单,突然手下一停:“你接的这部戏——”她欲言又止,冉夏主动问:“这部戏怎么了?”“也没怎么,”连思思说:“就是听说傅朗严导戏很不留情面,提醒你到时候注意一下。”冉夏:“……”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你说谁导戏?”连思思毫无所觉:“傅朗严啊。”“…………”请问我现在跳车能不能解约?晚上加更~第34章【二更】自从得知噩耗,冉夏久久没有回神。她坐在疾驰前行的车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跳车摔断了腿能不能算工伤。“到了。”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神思不属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