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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yin`靡的水声在整个房间回荡。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谈思明明显是痛的,却仍然坚持着,回答他回答得坦荡,叫声也越来越大,却多了一分快活。好像搭在他的车上,把车顶开了,是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酣畅——“疼!啊啊——!……”席虎:“……”他忽然就懂了,谈思明的意思是,怕疼就不能爽到。很符合谈思明的个性——对自己想要的,不会畏难。“啊啊啊啊啊——!呜……”谈思明被他再次顶到要□□`穿了似的,赤`条条的胳膊在混乱挥着,伴着破了的哭腔,门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比之前都要刺耳的指甲声。谈思明又被他caoshe了。再一次的,那人脸上已满是泪水。席虎还没吻过去,就看谈思明用手一抹,转向他,寻找到他的右耳垂,嘴巴一张、一含。“说好的,要给我的宝贝打耳洞。”也狠狠地,咬了一口,“这边的字是,‘好好学习’”。席虎被他这下咬得狠了,身子一震,同样难耐不已的下边,终于勃`发着,一挺——一股灼热悉数涌进了最`深`处。席虎喘着,一阵无力感——都怪谈思明!搞得跟他有怪癖样的,听完“好好学习”,就she了!看到席虎眉毛一动,谈思明又贴着他:“宝贝最厉害了——”热气喷在席虎耳朵后面,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还在想谈思明说的“厉害”是指什么,总不能是学习厉害吧?要还说,简直变态啊!就听到谈思明继续在说话,低沉的嗓音是一坛封泥了的酒,却因他被打开,勾人的香气在乱飘,听得他耳朵发痒。他下边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就又要ying了。“——你cao`得`我很爽。”“……”……凌晨十二点半。寝室门边,谈思明已经晕过去了,完全是被席虎抱着,才没有从人身上掉下来。席虎看着自己怀里,某个开始比谁都会叫、这会又比谁都安静的人,看得很认真。轻轻地,往人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人之前拒绝他,原来是真的早就料到,他们要真干一场,时间一定要预留出来。算一下,被大头打断的那点时间忽略不计——他们整整做了三个小时。席虎自己干了四发,最后一炮还是玩`腿`交给蹭she的,j水都远不如最开始浓了,就淌在谈思明的两腿间,流得湿漉漉的。要是谈思明体力再好一点,席虎一点也不怀疑,他俩通宵也不是没可能。想到这点,就觉得简直可怕。唉,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第一次要节制啊?一个劲的招他,当他定力很好啊?又想到这人偏偏有起床气,一呆。明早谈思明肯定是下不了床,会对他怎么说?席虎一边乱猜,一边从地上把早就掉落、这会已经凌乱不堪的那件浴袍捡起,给人披上,就要去给谈思明抱出去做清理。他们寝室没有独立卫生间,一层楼共用一个洗澡房。走到门边时,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是大头。席虎把门拉开,一看:大头还躺在走廊地板上,一只手仍是个伸着扣门的姿势,气若游丝地在喊——“你们……终于……搞完了?”作者有话要说:大头的喊声不是群众的心声吧?你们不会怪我开车开了这么久吧?前面踩刹车太多,等他们好好干一场的人里也有我一个2333第52章都怪你“嘶……虎哥,我错了……你拉我起来,行么?”将近凌晨一点,走廊过道里,没有其他人。席虎一只手扶着谈思明的腰,把人抱在怀里。眼睛向下,看着大头躺在地上求饶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你们寝室的人呢?你喜欢的那萧萧呢?”慢慢地,开了口,“这么久了,没人上来看看你?”大头急了,刚要抬头,又给痛得龇牙咧嘴,缩回去了:“我`cao!嘶……你信了?其实听到的就我跟她两个……”“哦?”“其他人不是回家就是在外面浪,都没人在……萧萧也早被我哄走了……”大头时断时续地,在给自己申辩,用手去够席虎的脚,企图抱着诉苦,“虎哥,你原谅我吧?我刚就是脑子一热,气过头了,我是傻逼……”“你他妈就是。”席虎一闪避,往前走了几步,不让大头碰到自己。月光从他背后照过来,一片阴影投下,使人看不清他的脸。大头怔怔地看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敢令他相信的念头。就忽然觉得——他虎子哥可能再不会拉他起来了。无论是今晚,还是以后。大头嘴巴都在颤抖:“虎哥,我不明白。”席虎仍在沉默。大头就那么以一动不动的姿势,躺在地上,看上去可笑又可怜,嘴巴却还在一张一合——“我跟你认识多久,你跟他认识多久啊?”他俩都知道,这个“他”是在指谈思明。大头心里一算,自己跟席虎认识了快两年,谈思明呢?好像也就这几个月熟识起来的吧?“才这么点时间,你为了他,就能对我这么狠?至于吗你?”席虎听了,忽然笑了。那笑声很低,在寂静的午夜,显得越发悲凉。“这话该我问你。”席虎脸对着大头,终于把田恬对他的叮嘱抛掷脑后,这么多个日子以来,第一次质问出声。“你和田恬,是不是快十年了?要有恋爱长跑比赛,都可以给你俩颁个最佳青梅竹马奖了。”席虎很少直呼田恬的真名,平时不是“小甜甜”,就是“甜妈”的叫,导致现在,大头听他嘴里这么一说,反而半天才反应过来。“而那个叫萧萧的女孩,又跟你认识多久?你为了她,都敢动手打人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啊?”席虎把谈思明抱紧了,蹲了下去,另一只手抬起大头的下巴。就这么随便一碰,大头肿起的脸上,嘴角的血流了下来,上齿龈磕到乌青发紫的下嘴唇,大头痛得眉毛都皱了。“还打的是我的人,”席虎就那么看着大头,“还说他是婊`子?——”大头挖空心思,只想说点什么,被他这么一看,只觉得血都冷了。“——我那么喜欢他,你把我当什么?”那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表情。大头攥起拳头的双手,就又软弱地,摊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