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爱豆家里有道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1

分卷阅读381

    你就看不到了。”

楼顶平坦地面,正在绘制复杂的法阵。

用的是猩红朱砂,一笔一笔渗进水泥地里,透出一道一道繁复曲线。

以演播厅为中心,还有五栋楼顶在绘制相同阵法。

杜先生兢兢业业保驾护航,在圈内地位不同一般。

再有泰安出手赞助春晚,要环绕演播厅,做出一个六合归一阵法,轻而易举。

若爻远程用笔记本,监工徒弟的徒弟们认真画阵。

见师父过来,出声问道:“师父,以前我们都在山上摆阵除祟的,现在若沧在电视里……能行吗?”

间褀道长盯着视频上四块并列屏幕,勾起浅笑,“效果虽然差了点儿,但是范围足够广啊。我看了群星计划最初的规划,既然他觉得能够通过春晚进行催眠,我们也能通过春晚进行驱邪。”

若爻是绝对不会信什么网络驱邪的。

然而师父执掌公司以来,不仅认认真真看了员工地上来的报告,还带着杜先生一起分析:若沧上春晚的必要性。

他们没见过若沧的驱邪直播。

杜先生见过。

这位有因弟子,视线真诚闪亮的说:“也许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数字信号虽然是一段一段重组的数据,但是人们看到的东西并不虚假。他们会因为电影痛哭,会因为电影欢笑,自然也可以在电视上,受到师叔除祟走阵的身姿感染,消除阴晦情绪,自我净化邪祟。”

间褀道长对这样的方式充满兴趣。

既然师父有兴趣,那么若沧就得上春晚,若爻就得监督画阵。

唯一让若爻担心的是,师父要在这样的晚上,剥离弥达斯仅剩残魂,完成魂魄归体。

若爻不是没有抗议过。

万一出意外怎么办,万一剥离的残魂被六合归一阵法引入其他地方怎么办。

句句都是担心。

然而,师父却温和的笑了笑。

他说:“除夕之夜,如果出了事情,就当我的魂魄去赶年兽,为民除害了吧。”

丝毫不在乎。

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

若爻希望若沧靠谱,走出一场漂漂亮亮的阵法,助力师父荡除残魂里牵连邪祟,也驱除所有观众心中恶念。

而观众想法就很简单了。

若沧你漂漂亮亮跳个舞,让大家欢欢喜喜过大年。

保证把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影评数量未来五年无片敢超,除外。

哪怕拥有不同的愿景,都有着相同的期望。

万众一心等待的春晚终于拉开帷幕,主持人上台,说出了熟悉的“春节好”,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全国聚会。

春晚节目单姗姗来迟,无论是歌曲开场,还是中途小品,到处都是泰安的演员、歌手。

那些熟悉的名字,分散在各个节目里。

唯独若沧的节目,一目了然——。

舞蹈名字一出,所有人都信了这将是一出若沧式表演。

若沧一舞成名的书墨,立刻被人翻出来。

网上随便一搜就是赌博爱好者的呼声:“我打赌一定有毛笔、汉服、书墨舞!”

他们甚至不用上赌注,就有人评论道:“兄弟,你这样打赌是没有人和对赌的。”

因为全天下都知道,若沧自己拍的那出——

道可道!

难怪春晚前不肯透露任何消息。

若沧的节目名字,直接就成为了最大的剧透罪魁。

但是,剧透也不耽误观众的期待。

几乎每一个节目结束,他们都会翻一下节目单,在心里默默算:还有x个节目,就是若沧沧了。

每一届春晚,都有优秀的节目戳到观众笑点泪点感慨点。

一年终了,辞旧迎新。

依然辞不了他们心里对若沧的喜欢。

当小品以掌声结束,电视机前的观众变得格外激动。

“来了来了来了!”

没等他们充分表达兴奋,电视机里音乐一拨弦,就是古筝、箜篌轻响,连周围布景都挂上了草书墨宝,隐约可见“大道无形”!

老一辈可能无法体会到年轻孩子的激动。

但是镜头里来了一个身穿深蓝色道袍,发髻束冠的道士,手持两米紫檀木毛笔,出来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腾空翻。

道士落地,镜头特写映照出了他年轻淡然的脸庞。

下映,不知道在电影频道来来去去反反复复播了多少回。

哪怕老一辈不爱去什么电影院,也有家里的年轻人点开,邀他们共赏。

就算是老一辈,都觉得这人脸熟,脱口而出一句,“嘿,这不是关度吗?”

很有隔阂的两辈人,有了共同认识的人。

立刻就能引来专心致志年轻人的反驳,“什么关度,他是若沧!”

若沧出场,身姿俊逸。

其重无比的大毛笔,在他手上如若无物,随着他每一个动作恣意翻腾。

他持笔走转,墨水凝结在笔尖,凌空一挥带出了肃杀笔风,宛如豪爽侠客泼墨而就,要在纸面写下一方江山!

看过书墨无数遍的观众,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若沧的落笔惊讶。

却没想到他再度出场,毛笔在手中挥洒自如,每一根发丝都摄住了他们全部注意力。

他是若沧,却又是冷清的关度。

毛笔在他舞动身影里划出的痕迹,像是划在观众心上,勾连出他们全部神魂,与笔尖一体。

他们应该为若沧欢呼。

应该为若沧刷爆网络。

应该为若沧截出无数美图开始吹捧。

可他们却愣在屏幕前,顾不得眨眼。

唯恐眼睛一眨,这位仙人便要乘风而去,独留一世喧嚣。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书写,而是停留在镜头下,叹为观止的舞蹈。

若沧流畅落字,笔走龙蛇。

镜头一切,所有人都能见到纸面墨迹逶迤,狷狂洒脱!

观众对这样的痕迹陌生又熟悉。

他们就算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