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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心有所感,没等他开口,已经把刚查到的资料发给他:“莫哥,南浠经纪公司挺黑的,提前解约得要这个数。”话落,冲莫铮庭伸出两根手指。莫铮庭眉头蹙得更紧了,南浠性格要强,能自己解决的事都不喜欢麻烦别人,虽然会把与对外形象大相径庭的小公主一面都留给他,但其实骨子里流淌的倔强,从未因为对他的依赖,而消散半分。“莫哥,要不要我出面?”谢清低声开口。贵公子豪掷千金替明星女友解约赎身的佳话历来不在少数,谢清了解莫铮庭,更清楚他有多宠南浠,第一反应就是莫铮庭也会这样做。没想到他却摇了摇头。“帮我筹备一个专业的艺人工作室,负责南浠以后的工作。”谢清微愣,很快反应过来,莫铮庭这是要代表莫氏涉足影视圈,为他心爱的人保驾护航。他比了个ok,正要走,男人又突然喊住他,低声叮嘱了几句。谢清听得连声啧啧,半天,冲莫铮庭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哥,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太淡泊名利,压根都不像霸道总裁,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和霸总之间只差一场恋爱。”莫铮庭淡淡瞥他:“嗯,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自来熟。”俩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谁都没说破,说完,一人抱起南浠,收好轮椅,径直出门上车,一人则拎起傻白甜的衣帽,丝毫不费力地把她提溜到副驾上,自己坐到主驾。两辆豪车一前一后地朝锦西最著名的奢侈品百货店前行,陈墨狐疑地瞅着谢清:“你自己没车吗?干嘛开我的,先说好,我要去逛街,没时间送你。”谢清挑眉:“可我刚才怎么听到,你说你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逛街。”陈墨:“......我约了其他人!”底气明显有些不足。谢清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没拆穿:“那你现在可以爽约了。”“为什么?!”陈墨睁大一双圆丢丢的小鹿眼,看上去甭提多蠢萌。谢清“啧”了一声,在傻白甜头上揉了把:“我陪你。”陈墨脑袋本来都不怎么好使,被他一揉,愈发迷糊了:“你怎么这么好心陪我逛街?你该不会是假戏真做把我当你相亲对象了吧?”谢清没答,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他处:“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我在哪儿上班?”被他这么一提醒,陈墨猛地迷糊过来——对哦,既然他当初是替莫铮庭相亲的,那自己之前对他的所有了解也全都悉数作废,这人也并非到处乱撩的海王,要她的微信和她联系只不过出于再常见不过的成年人社交。陈墨不知不觉被谢清带进沟,好奇问道:“那你也是医生吗?”谢清:“不是。”“不是啊。”陈墨好奇心被他吊了起来,“那是什么?你和莫医生这么熟,职业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他是医生,那你是护士?男护士很少见诶。”谢清嘴角抽了抽。有天天穿得西装革履的男护士???这是谢清有史以来职业被误会最深的一次——偏偏得出这个结论的小姑娘还觉得自己逻辑链完美闭环,没毛病。“我是不是猜对啦?”陈墨看谢清老半天没说话,兴奋,“我才不傻呢,你看我推理得多厉害!那你是什么科室的?也是骨科吗?”谢清深呼吸:“能把人打骨折的那种科室,算骨科吗?”陈墨没听懂。谢清敲敲陈墨头:“再给你一次机会。”陈墨失望地“啊?”了一声,小脸皱着:“不是医生不是护士,那还能是什么?学生?模特?普通上班族?”得,已经放弃治疗开始乱猜一气。谢清轻轻一扬眉,冲苦思冥想的小姑娘指指手机:“给你一个关键词,网络。”陈墨眼睛一亮:“程序员!”谢清:“......”摸了摸自己还依然挺立的发际线,又低头看看和程序员标配格子衫相差甚远的西服,有一瞬间,忽然发觉俩人单就他职业到底是啥的讨论,就足以撑起这一路的话题。这小姑娘,真的笨得很可爱。谢清压下嘴角痞笑,一本正经说:“嗯,有点接近,继续。”陈墨备受鼓舞:“修电脑的?开发手机软件的?......”南浠舒舒服服地躺在车座,透过窗户看到路边标志,诧异:“不回家吗?”“回。”莫铮庭一手扶方向盘,另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先去个地方。”南浠“噢”了一声,没多想,软软喊他:“莫铮庭,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如果我变成穷光蛋了,你介不介意养我一段时间呀?”莫铮庭笑起来,牵紧南浠的手,侧头看她:“我想养你,很久了。”南浠在男人幽.深缱.绻的眼眸深处看到自己身影,眼底瞬间盈上了一抹温.热的水雾——她知道莫铮庭的答案,也知道莫铮庭有多爱她,可当这句话极其郑重且温柔地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已经很多年都不记得依赖他人是何种感觉的南浠,依然有一瞬无法克制的心颤,悸动如春雷。她飞快地眨了下眼,压下眼底流淌的薄雾,故意和他开玩笑:“可我很贵呢,一点都不好养。”莫铮庭停下车,轻捏起少女瓷白的小脸,亲吻她:“那还好,我还有些钱。”南浠勾着他脖颈,放肆地回吻:“需要我还钱吗?我可以用吻抵债。”男人眸光瞬深,一手调座椅将南浠压在上面,另只手撑着身子小心翼翼护着她,在顷刻掠.夺的wen中暗.哑回道:“需要,我很欢迎你以身相许。”俩人在地下停车场停留了很久,静谧的风和封闭的空间滋生了微妙的刺.激,偶有平稳的车辙倏然靠近,被暗到漆黑的车窗阻隔在外,又随着俩人意乱.情迷的深wen,渐渐远离。莫铮庭松开南浠时,一汪被搅乱的清潭还萦绕着未散的情Yu。南浠看到莫铮庭唇上沾惹的点点口红印,“扑哧”一声笑了,给他擦干净,又等待男人某不可言说的滚.烫自行降温,这才下车。“小浠,原来你们到了呀,我刚还准备打电话问你到哪儿了,谢清说不用。”陈墨离老远看到南浠他俩过来,立刻兴奋地跑上前,结果刚跑了一步,就被一只手牢牢揪住了卫衣帽子,做起了原地踏步。她气咻咻地瞪谢清一眼:“你老揪我帽子干什么?”“怕你当电灯泡。”谢清松开手,目光轻扫过看似淡定的莫铮庭,眼尖地发现他微露的衬衫衣领似乎有些许褶皱,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再清心寡欲的神仙也难敌会勾魂的小妖精。他刚认识莫铮庭的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