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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无意间对着男人起了反应……你说我这是什么病?”祁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哪里还能给别人诊断,但是他的境遇让祁衫心里一动,觉得找到了知音,半天抬起头来,看着看人在刺眼的闪光灯下面的轮廓大声说道:“我跟你得了一样的病!”“是吗?那我们还挺像的,不如……互相治治病吧?”男人说着头就朝着祁衫的方向压下来,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对着祁衫的唇狠狠地亲了上去。祁衫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伸手把男人推倒在地,大声喊道:“你有病吧!”画面一转,又是沈雁名痞痞地笑着说道:“我有病,你有药,给我治治呗?”祁衫猛地睁眼,在黑暗中大口地呼吸,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拿起身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祁衫手臂盖住眼睛,颓然地放下手机。第9章9“这位先生,请您下车。”祁衫拦住一辆车,敬了个礼,对车主说道。车主打开车门,摇摇晃晃地下车,一股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祁衫皱了皱眉,“先生,喝了多少?”“我没喝酒!”车主大着舌头狡辩道。祁衫拿出酒精测试器,说道:“喝没喝酒测过就知道了。”说着把测试器对准车主的嘴边,“对着哈口气。”车主像是一下子被祁衫的动作激怒了,胳膊一抡直接把祁衫推开几步远,大声叫道:“我没喝酒!”祁衫气红了眼睛,忍着气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喝没喝酒测过才知道!”“去你妈的!你他妈算什么人?凭什么来检查老子?”车主还在叫嚣。祁衫握紧了拳头又走上去,执着地把测试器再次递过去,男人却比祁衫出手更快,祁衫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掠过,一个拳头眼看就要打上来,他来不及反应,刚准备别过头去缓冲力道,车主的拳头就半空中被人稳稳截住。“先生,你这可是妨碍执法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祁衫耳边响起。祁衫转头看过去,竟然是沈雁名。“你他妈又是哪根葱?”车主对着沈雁名大声叫道。沈雁名甩开车主的拳头,看着祁衫暧昧地说道:“我是人民公仆的守护者。”祁衫别过头去不看他,站直了身体面对车主说道:“先生,您再这么不配合,我就要对采取强制措施了。”车主摇晃了几下,手伸进裤兜里摸索着,然后忽然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拇指一用力,一道寒光划过,直接朝着祁衫刺了过来。沈雁名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推开沈雁名,自己却正好凑了上去,锋利的刀刃正好划过他的腰侧,一阵刺痛,沈雁名用手立刻捂住伤处。这时在一边指挥交通的另一名交警看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跑了过来和祁衫一起把车主制服了。祁衫搞定了那个醉酒的车主之后,才想起一直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沈雁名,刚一走过去,就发现沈雁名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祁衫顺着他的脸往下看,才看到他捂着腰侧的手指间不停地流出鲜血来。祁衫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搀扶着他,大声喊道:“你受伤了怎么不说一声?”沈雁名忍着疼痛勉强笑了,“你忙着办公,我怎么告诉你啊?”祁衫彻底没脾气了,赶紧检查了一下沈雁名的伤口,发现只是划破了一道大口子,血流的有点吓人,祁衫松了一口气,对着他吼道:“你有病吧?受伤了站在这忍着?”沈雁名虚弱地说道:“对啊,我有病,你给我治治呗?”祁衫的心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气吼吼地说道:“愣着干嘛!赶紧去医院啊!”说着就扶着沈雁名准备到路边打车。沈雁名掏出车钥匙举在祁衫面前晃了晃,“我开了车来。”祁衫回头看到路边停着的昂贵的跑车,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沈雁名的伤口,一把抢过车钥匙带着沈雁名坐了上去。祁衫发动车子,有些紧张地帮沈雁名系好安全带,忐忑地说道:“我我我考了驾照三四年没开过车了,不知道……”“你自己就是……交警,肯定可以的。”沈雁名喘着粗气说道。祁衫深吸一口气,跑车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可怜沈雁名忍着伤口的疼痛,还要在一边指挥祁衫开车,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沈雁名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差不多没了。祁衫给沈雁名挂了急诊,伤口缝了八针,其间他一直站在旁边盯着,脸色比沈雁名还要苍白,一直到伤口处理完,祁衫也出了一身冷汗。沈雁名找了关系要了间单人病房,躺在床上挂着水看着祁衫的脸色笑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祁衫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有病吗?明知道那人拿刀出来,你还往上冲?”沈雁名笑笑,“我不往上冲,现在躺在这的不就是你了吗?”祁衫看着他,冷冷地说道:“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沈雁名无奈地说道:“什么叫没关系,宝贝儿,我说了要追求你啊。”说完,看祁衫依旧不为所动,又加了一句:“我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就不能给我点回应?”祁衫眼睛红了,还是那句话:“沈雁名,你有病吗?”“是啊,只有你能治。”第10章10祁衫交了班,想了想,还是买了一袋水果拎着去了医院,沈雁名缝了八针,赖在医院已经三天了,就连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他还一直赖着不肯出院。祁衫作为被沈雁名救了命的“受害者”一直受沈雁名的要求每天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他。沈雁名的病房是个高级的单人病房,开了门要拐过一个小拐角才能看见他的病床。祁衫轻轻推开门,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沈雁名跟什么人在聊天。“我听说你在追一个小交警?还是男的?”“不行?”沈雁名懒洋洋地反问。“行!当然行!我只是好奇,你沈大少什么时候改了性格,开始连男的都感兴趣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放低了轻声问道:“你认真的?”祁衫屏住了呼吸。沈雁名轻笑一声:“你见我什么时候认真过?”祁衫的手抖了抖,仓皇地逃出了病房。“谁?”沈雁名警惕地叫道。坐在床边的人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关上门,又回来说道:“不知道门怎么打开了。”然后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我就说嘛,你沈雁名怎么可能有认真的时候。”沈雁名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回忆什么,半天才说道:“这次你猜错了,我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认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