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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解马背上的毯子。重伤还得露宿啊……我好想念山下客栈里不太软的木板床哦。我真是白白挂了皇亲国戚的头衔,自从变成乔月琳,日子就没安生过。我一定要变强,一定不能再任人宰割!目光追着为我忙碌的两个人,我对着树林深处暗暗下了决心。第二十四章 神医风离有谁在叫我,自山林中传来,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流水的叮咚声、鸟儿的叽喳声,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是宁未尘吗?在绿树之中,隐约是一片火红色的衣角,待走得近了,发现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在对我招手。如果不是她悬在半空,我很乐意走近些,跟她玩玩游戏,说说话什么的……女孩盛装打扮,长长的红色的礼服上,以金色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比山上小镇上的图腾更加精致灵动,微微一动流光溢彩,华丽非常。她头上挽了个高高的发髻,上面装饰着五色金饰,雕琢成羽毛的形状,连微末的绒毛都根根分明。见我不上前,她微微一笑,凌空漫步朝着我走来。右手微微抬起,被宽袍大袖掩藏的小手露出几根如玉笋般的手指。随着她轻轻一指,我和她仿佛有了联系,暖暖的黄色光芒升起,将我们包围。一句话都没有,我们之间的牵绊却是自内心而生,即便现在还微弱。等我,我回去找你的。我笑着将心里的声音传递给她。她露出了无邪的笑颜,身影渐渐变淡,我着急想去抓却醒了过来。“呀!”身体动了动,难忍的疼痛侵袭了我的感官。“别动!”小骆按住我的身体。这么一疼我反而清醒过来,此刻我正躺在一个简易的草棚里,身上盖着毛毯,虚弱的连个小孩都打不过。现实和梦境果然是有着残酷的区别,现在就连呼吸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扯到伤口。想问问现在的情况,可是嘴巴张合了几次,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小骆体贴的拿水过来喂我,“主子昏睡了两日,今早才退烧。曲无风去山下买药还没回来,他说附近有个猎户搭建的木屋,等主子伤好些了,我们就移到那里去。”“又拖累你们了。”这种伤,还不只要拖多久,行程只怕是要耽误许多。“是我没有保护好主子。”小骆憔悴了很多,照顾我应该很辛苦吧。“我太没用了,不怪你的。”如果换了以前的乔月琳,哪里会弄的这么狼狈。他们也是希望我先逃走,却不料一个人落单被人整惨了。“哼!好一个主仆情深啊!”一道讽刺的声音横空插入,马蹄轻踏,一人一马踩着夕阳出现。白衣少年翩翩,骑着白马而来,逆着阳光让我有种冲动——想揍人的冲动!难道他就这么爱白色吗!衣服白色、鞋子白色、坐骑白色、腰带白色、头冠白色、就连马鞍和上面挂着的包袱都是白色!若是他有宁大国师的一半仙气也就算了,走近了些就看见那张充满鄙视,好像这个世界除了他谁都不算是个人的表情。那一身的白色穿在他的身上,只能用恶俗两个字形容。如果我现在能动,我不仅要揍他,还要拉上小骆和曲乌龟围殴他。“这东西就是乔月琳?”那人甩了甩手,朝着躺在地上被裹成一团的我指了两下,然后很嫌弃的收回自己的手。头一次,小骆没有这个一张嘴就对我出言不逊的家伙拳脚相向,反而还抬手施礼,诚恳而有礼貌的问,“敢问阁下可是望尘谷风离公子。”风离?难道是翠烟阁香浮公子的小侍阿夏最崇拜的天下第一神医?听说这个神医风离出尘脱俗,有仙人之姿,最厉害的还是那一手医术,品性高洁……好吧,这是阿夏花痴的形容词。其实总结说来,他是个脾气古怪,非常难伺候,而且只会医治那些送他重礼的财迷!品性高洁的原因是,他收礼物只收奇珍异宝和珍贵药材,寻常的金银人家看不上眼。他好像还有洁癖吧……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采药或者云游之类的吧?难道……坐在马上屁股都不肯挪一下,他完全无视我家小骆有礼貌的提问,随手扔了个瓶子出来,“先喂她吃了!”“多谢神医!”小骆如获至宝,连里面是什么,有没有毒都不检查一下,就直接捏着我的嘴灌进肚子里。我喝的太快呛着了,不停的咳嗽,牵着身上的伤口,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不出话,只能眼泪汪汪的盯着小骆,心里想:小骆啊,我连根草都没给他呢,你这么兴奋干嘛!万一……万一……我不会怪你的。“手拿出来。”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个神医继续高傲中。小骆再次配合的从毯子里把我的手拿出来,红影闪动,两根丝线从风离的手中飞出来,精准的缠住我手腕的脉门。片刻之后,他手腕一动,红线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鲜亮的颜色没入草丛,没了踪影。看一次病就浪费这么长的两条线啊,难道他不懂环保和节约吗!“都是外伤没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调养一阵。”风离又甩了三瓶药过来,“白色是雪参丸,内服每日三颗,补气养血。脚上是扭伤,未动筋骨,用红色的那瓶药膏外敷加按摩,过两日就能行走了。刀伤就用蓝色瓶的金创药,生肌止血。”“神医大恩大德,景王府必会报答!”小骆哪里管人家什么态度,他现在心里眼里只有我满身的伤。“不必,我也是看在其他人的面子上。”风离很清高的挥挥手,“只要他开口,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我都救。”明明是来救我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感激?真是火大,原来被施舍的感觉这么糟糕,难怪有人宁愿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他甚至都没把我当成人!“哎呀,我……我的胸口好闷……有毒……”低眉片刻,我手抱着心口,哑着嗓子大喊大叫,没受伤的右腿乱踢,好像很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