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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他的伤口还是在痛,那他的伤……是没好吗?原文里是都小郡为他渡了气,抱着他睡了一觉起来,他的伤就好了。可现在,她逃离墓xue后,他的伤似乎这几天都没好?她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说……”都郡看着他,也朝他凑了过去,“你的伤还疼不疼了?”伸手要去触碰他的背,被他一把抓了住,却只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的另一只手立刻上去,摸在了他的背上,他突然吃痛一般“呲”了一下,“啪”一声打开她的手,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打断。都郡看到自己手指上红红的血,是他背上渗出来的血,他的伤口还是这么重啊,她猜对了,“你的伤还没有好?该不会……”他一双眼里盛满了怒火,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起身猛地将她拎抱起来,翻了个身按在了桌子上。椅子后退,桌子上的笔筒被撞翻,都郡痛的咬了咬牙,依旧说:“该不会你的伤需要我才能好吧?”他急着出墓xue来找她,他刚才救下她,应该就是因为他需要都小郡像原文一样为他渡气或是其他触碰,伤口才能好的更快。他气怒极了,声音刀子一样,“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说了又怎么样?你要杀了我?”都郡扭过头去看他,眼神里比他还怒,正要讥讽他。他忽然嘴唇发紫,一张口猛地扭头,一口血吐在了都郡的身侧。都郡吓的呆了一下,却见他一口接着一口干呕似得止不住往外吐血,抓着她的手腕跟着在发颤,力道却一点点没了。他……他被她气吐血了?他这么不禁气??门外传来两声敲门。都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猛地抱进怀里,他栽坐回办公椅里,都郡跌坐进他怀里膝上,他箍进都郡的腰,额头抵在了她的背上,忍住吐血威胁她道:“别说话,不然都政必死无疑。”他凉凉的额头贴在她背上,冰的她脊背发麻,听他声音低沉的说了一个字:“进。”那扇紧闭的房门外就飘进来两个黑白鬼魂,正是一黑一白的两个鬼差。一黑一白进来只瞧见帝君大人搂抱着刚才的女郎亲亲我我,根本没从女郎背后抬起头来看他们,也不敢多看的忙低下头去禀报:“打扰帝君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都姓男子还魂了。”都姓男子?她父亲?还魂了?冥帝在她背后“恩”了一声:“下去。”一黑一白应声穿墙而去。几秒之后都郡听见一墙之隔外,医生在跟哭泣的宋可心说:“没事了,幸好抢救及时……”她父亲真的又活了,是……他刚才吩咐鬼差的?那他在这儿跟她费劲干什么?他的额头还贴在她的背上,一动没动。都郡在他怀里僵坐了半天,几乎以为他是不是昏过去了,他才突然开口,“都政是你父亲。”都郡愣了一下,他用的是肯定句,他已经知道了她不是都伟业的女儿都小郡,而是都郡吗?“是。”她想解释她不是原本和他冥婚的都小郡,求他放过她,“你清楚我是谁?”“你借尸还魂躺进本君的墓xue,以为本君不知道你是谁?”他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只是对本君来说要的只是这具身体而已,灵魂是谁不重要。”都郡解释的话就噎了回去,是啊,他只是要这具身体陪他办公事而已,他怎么可能放过她?“你知道什么叫被除名吗?”他问她。都郡想起刚才白鬼差在向他解释,她父亲阳寿未尽那番话。白鬼差说,她被除名,阳间是以死亡处理,而她父亲是因为什么窥探天机才被他们勾魂抓走。“什么意思?”她不懂,除名的意思,不是她阳寿尽死了吗?“除名的意思是,阳间没有你这个人,阴间也没有你这个鬼。”他的额头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背,“查无此人。”都郡惊讶,“是因为我进了都小郡的身体里吗?所以你们阴间就把我除名了?可是又不是我想借尸还魂。”“本君不知你为何借尸还魂,但阴间的规矩如此,你活着旁人的身体里就该以她的身份活和死。”他不想费力和她解释,只是想告诉她,“所以你不该回来告诉你父亲,你还活着。窥探天机,不守规矩,他就会折寿被带进阴间。”都郡的手脚冰寒,白鬼差说的窥探天机……是指她回来告诉她爸真相,让她爸知道她活在别人的身体里,没有死吗?这叫“窥探天机,扰乱阴阳两界秩序”,怪不得……鬼差早不来晚不来,在她来了之后立刻就到。是……她害死了她爸。“想救你父亲吗?”他问她。她猛地转过身去看他,他的脸苍白极了,嘴唇殷红殷红,“你不是已经放了他?他……他阳寿未尽,我不再告诉他我还活着,你们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明明还可以好好活着,为什么就随随便便就折了他的寿?他看着她,绿色的眼睛里映着她发红的眼眶,几天没见她倒是漂亮了许多,她在廊下凶神恶煞的召唤阴兵时,他差点认不出来,真凶。她刚才像个吃人的小老虎一样,算计他,威胁他时,他也差点认不出来,娇蛮狠辣,一句一句全带着刺。让他恨的牙痒痒,若非他现在受着阴兵反噬的痛楚,一步路也走不了,他真想扒光了惩罚她,看她哭。“你父亲对你这么重要吗?”他不明白,这世上除了可用之人,剩下的死了便死了,“你愿意为他承担什么后果?”都郡看着他,他在捏着她的软肋跟她讲条件,可她还是说:“什么后果都可以。”她刚开始不知道阴兵令会是这样的效果,她以为是号令阴间的鬼差,可以命令他们放人,她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她不后悔,只恨自己没有能力驱使阴兵。“是吗?”他松开了她的腰,侧了侧下巴,“过去趴在桌上。”都郡愣了一下。他脸上没有笑容,跟她说:“你动用阴兵,这条罪过就足以让你和你父亲下地狱受刑。”他慢慢抽过来办公桌上的一把长尺子,眼睛里多了一抹戏谑,“顶撞冥帝,这条也该你下拔舌地狱,但你确实对本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