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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走,展昭正好也闷,便陪他一起去。两人考虑了一下,决定沿着这栾翠十三峰绕一圈,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查的线索。两人也没骑马,晃晃悠悠地往远处走,隔开一段距离,可以看到一部分士兵的营寨,布局很合理,也不由感叹,这赵普的大军果真是训练有素。“你怎么看宋清明?”展昭性格比较开朗,不过白玉堂挺闷的,所以展昭有这个自觉,要和白玉堂一起走路,得先找个话题聊起来。白玉堂摇摇头,“没接触过。”“说说感觉么。”展昭伸手拍白玉堂的肩膀,全江湖估计敢做这个动作而且做得那么随意那么自然的,也就只有展昭了。白玉堂性格很古怪,有三个忌讳,基本谁在他面前做这三件事情会是必死无疑的,第一,说他漂亮。第二,伸手碰他。第三,说他四位兄长的闲话。展昭除了第三点,前面两点都占齐了,不过白玉堂并没有对他做任何事。从这一点上看,白玉堂对展昭似乎相当的纵容。展昭这人,极度好相处,不过他却有三种不想结交的人。第一种,不说话的人。第二种,不喜欢笑的人。第三种,坏人。白玉堂除了第三种,前面两种也占齐了,可是展昭还是跟他称兄道弟,这从某个方面说,展昭也相当纵容白玉堂。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虽然时常会斗斗气,不过也算是“情投意合”的。“你上次不说看宋清明不太顺眼么?”展昭问白玉堂。“嗯。”白玉堂点头。“为什么?”展昭有些不解。白玉堂想了想,道,“感觉。”“哦。”展昭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感觉啊……”“你呢?”白玉堂问展昭。“嗯……说不上来。”展昭道,“我不太擅长和心机太重的人交往。”“为什么?”白玉堂不解地看他。“因为我是直肠子啊。”展昭笑眯眯回答。白玉堂叹气,看别处。展昭继续笑,“我听说陷空岛风景如画,有机会去走走就好了。”白玉堂看他,道,“你想去的话,随时可以去,不过走水路要找到陷空岛的船。”说着,白玉堂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竹制的精致令牌给他,道,“到了渡口,拿出这块竹牌来,自然会有人带你去陷空岛。”“我上岛不要紧么?”展昭问,“我听说陷空岛外人不让进的。”“谁说的?”白玉堂浅浅一笑,“我兄长很好客,你去的话他们会开心。”“我还以为封了个御猫会得罪你们。”展昭道。“谁会那么小气。”白玉堂无所谓地看着山边。“哦……”展昭笑了笑,将竹牌收了起来,笑问,“岛上有没有什么特产?”“有。”白玉堂看展昭,“别的没有,就是鱼虾多,你这猫去了肯定美。”展昭听后一笑,也没反驳,双手背在身后拿着巨阙,晃晃悠悠地走着。白玉堂看了看他的侧脸,问,“我们以前见过面。”这次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展昭转回脸看他,笑问,“想起来了?”白玉堂没有点头,不过也没有摇头,道,“嗯……有一些,不是很详细。”“说来听听。”展昭笑问。“我十五岁刚入江湖的时候……去过一次常州。”白玉堂道,“路过青山寺的时候,听闻寺中有凶僧作乱,就趁夜进入寺庙,想要收拾了那些凶僧。”展昭脸上笑意更浓,笑问,“然后呢?”“后来我遇到了一个黑衣少年,然后就打了起来。”白玉堂道,“我记得,他当时还带着几个其他的少年和被救出来的人们,似乎是已经将那些凶僧解决了。”“嗯。”展昭问,“然后呢?既然都是来做好事的,为什么打起来了?”“因为那少年满嘴胡言。”白玉堂道。“那少年不过是看到个白衣人突然出现,长得过分俊美,功夫又好,再加上晚间看不清楚,才随口叫了声女侠……没想到那白衣人脾气可大,说翻脸就翻脸了。”展昭笑眯眯道。白玉堂双眉一挑,“果然么?那也该是我记你的仇才是,你怎么恨上我了?”展昭见白玉堂一脸的不解,就问,“当时你都和我打了一架了,那冤仇也算是解了,可你偏偏还多说了一句话!”“说了什么?”白玉堂不解。“自己想。”展昭看别处。白玉堂微微皱眉,当真就想起来了,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嗯?”展昭虎着脸,佯装生气。“我那日见你轻功了得,跟只灵猫一般,所以才开口叫了一声猫。”白玉堂很有些吃惊,“……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到如今?”展昭挑眉,“我不该生气?”白玉堂惊讶道,“你这猫不像是那么小气的人,一句话就记恨到今日不成?”“一句话……”展昭道,“你可知道,那天我救的人里头,有包大人家的书童包兴,他没记住我名字,就记住你那声猫了,后来我无意中救了出行的皇上和包大人,包兴嚷嚷着就喊猫!后来皇上被他提醒了,就封了这御猫,我就莫名其妙真变成猫了,这不都怪你?!”……展昭说完,白玉堂愣住了,片刻之后,就听到白玉堂哈哈大笑起来。展昭皱眉,这人真妖孽,笑起来忒好看!白玉堂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这么笑过了,没想到这御猫的封号竟然是那么来的,难怪展昭见了他之后就古古怪怪的,原来自己一句话导致了这猫……不是,导致了展昭终身成猫。展昭见白玉堂笑得那么开心,也有些来气,不理睬他继续往前走,绕过了栾翠十三峰的南面,到了东面,上次山贼上演抢亲大戏的官道上面。“最近这一带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吧?”展昭问,边看了看两边的军兵。“应该是”白玉堂点了点头,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公孙说乌巫族的事情?”“记得啊。”展昭点头。“既然是一个靠寄生而得以生存的部族……你说他们之前是靠什么来存活下来的?”白玉堂问。“这点我也觉得古怪。”展昭点头,“为什么突然这段时间,就开始勒索乡里了呢?”“理由无外乎两个,生存出现问题了,或者是急需要银两。”白玉堂道。“生存的话……”展昭想了想,“栾翠十三峰里头遍地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