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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色抹胸长裙,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回来就给自己变了一身差不多的。贺兰君在一旁坐下,点头说:“确实很漂亮。”灵画得意地笑,“还是小兰有品位。”上元修士郁郁地闭嘴。贺兰君来回看着两人,“明天我约特安局的人见面,干脆帮灵画也办个户籍吧!以后出门方便一些。”现在干啥都要身份证,提前办好就当未雨绸缪了。*夜深了,贺兰君回卧室洗了个热水澡准备上床休息,大门却突然被敲响。小晨还没回房间,待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立刻就去开门了,门外站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你好,我是隔壁的住户。”这个小区的住房是一层两户,除了贺兰君他们这间房,隔壁还有一户。小晨愣了愣,他第一回见到这位邻居,之前还以为隔壁没人来着。邻居不好意思地说:“我昨天刚从国外回来,以后长住这儿了,还请多多指教。”说完他弯腰向小晨鞠躬,非常礼貌,小晨立刻把人请进来,“进来坐会儿吧,外面冷。”走道上没有暖气,温度着实感人。年轻男人为难地停顿了一下说:“我其实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一只橘色的小猫?我刚下班回来,就发现猫不见了,我担心它会被冻死。”这里是十七楼,小猫凭空失踪了,如果不是误入领居家,就很可能是从窗户上掉下去了。“我下楼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贺兰君吹干头发走出房门,看到小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客厅里四处翻找,“你们在找什么?”“老板,这是隔壁领居,他的猫不见了。”小晨解释。年轻男人奇奇怪怪地来回看着小晨和贺兰君。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男的喊女的老板,真是足够引人遐想的。小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连忙解释:“这里是我们杂货铺的员工宿舍,除了我还有一名员工,已经回屋休息了。”年轻男人尴尬地抓抓头发,“不好意思,既然橘子不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他正要离开,上元修士的房门开了。只见上元修士黑着张脸,手里拎着一只橘色小猫,那猫咪十分乖巧,四只爪子耷拉下来,一动不动,圆眼珠眨巴眨巴的,一声不吭。“还给你。”上元修士把橘猫丢给年轻男人。这猫不知道怎么跑到他房间的,躲在床底下,他本来不想管,现在主人找上门来了,就还回去,他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年轻男人很激动,抱着橘猫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确认它没受伤,这才笑着说:“谢谢你,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橘猫回到他怀里之后开始挣扎,一副不想离开这里的样子,两只白色的前爪往上元修士的方向抓,一边发出激动的叫声。“喵!喵!”上元修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了橘猫一眼,“你我没有主仆缘份,莫要纠缠不清。”橘猫还在激烈挣扎,动作大的简直不像一只猫。年轻男人拼命抓住它,表情看起来快哭了,真是非常委屈!“橘子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只是出门上个班,怎么自家猫就不认主人了??上元修士很不耐烦,在修真界,想要拜在他门下的弟子众多,不管是修士还是妖兽,他都不屑一顾。到了这儿要给人打零工也就算了,居然连只灵智未开的小野猫都妄图缠着他,没门!上元修士大手一伸,在橘猫脑门上摁了一下,橘猫顿时悄无声息,肥脑袋往下一垂,不动了。年轻男人:“……”贺兰君:“猫怎么了?”上元修士轻飘飘地说:“晕过去了,你赶紧带回去,关笼子里,别让它又跑出来。”年轻男人连连点头,逃似的回隔壁去了。贺兰君看他快步离开的背影,觉得他如果有尾巴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夹起来了。*第二天贺兰君去甜蜜时光私房甜品和虞夜见面。虞夜来的比她早,桌上又摆了一杯热可可,还冒着热气,闻着有股淡淡的巧克力味。贺兰君真心不明白虞夜这么一个硬汉形象的男人为什么总喜欢约在甜品店见面,她点了一杯原味奶茶,跟虞夜提起办户籍的事情。虞夜皱眉:“你那儿怎么总是招黑户?”贺兰君心说都是位面商店送的她能有啥法子,“都是老家的乡亲,我们那儿穷,计划生育做的不到位,超生的家庭很多,交不起罚款只能东躲西藏,也没办法给孩子上户口……”这种情况在国内的偏远乡村确实不少见,有些年轻人长大了去城里打工,拿的还是街边几块钱办的□□。现在□□还好使,过两年就不行了。贺兰君记得自己大三的时候,连大巴票都得用身份证买了,没有身份证,几乎寸步难行。□□是刷不出信息的。虞夜点点头,“行,回去给你办好。我也有事找你,你那儿有没有适合审讯的东西?局里最近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进度一直拖着,再拿不出证据,拘留期限就到了。”审讯?贺兰君想了想,喇叭花还挺合适的。“有一样东西,你跟我去店里拿吧。”装修队的动作很快,杂货铺的装修已经完成一半,要不了一周就能完工。贺兰君跟师傅打了个招呼,上阁楼搬了盆喇叭花下来,“这个小东西或许可以帮上忙。”虞夜面对喇叭花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会儿,按照贺兰君所说的,捧起它。喇叭花:“这个男人好帅,是我喜欢的款。”贺兰君:“……”而一向沉稳淡定看起来深不可测的虞夜失态了,他把喇叭花丢了出去!“啪”一声,花盆竟然没有碎,只是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花盆里的泥洒了一些在地上。贺兰君立即把哭唧唧的喇叭花扶起来。虞夜黑着脸问:“这是什么东西?”贺兰君解释:“它会读取人内心的声音,识破谎言,但不具备攻击性,你放心。”虞夜沉默老半天,觉得自己深深低估了贺兰君的能力,会说话的喇叭花都能整出来,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这一刻他深深觉得当初拉拢贺兰君的举动是非常明智的。随即他又觉得不对,“刚才它说的,跟我想的完全不同。”贺兰君也觉得奇怪,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她想了想,“你在心里念一句话,看看它能不能识别。”喇叭花被摔了一下,有点怕虞夜,见他来摸自己,吓得哇哇叫。虞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