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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对女人不屑一顾。陈玉笑了:“嗯,应该不少,看你这长相就知道不愁人追。”邵伯峰心里有点虚,可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在想,宋元青都这么多人追,等他长到宋元青这么大,肯定也是一样的。陈玉见邵柏峰挺好说话的,就问了问他的来意:“你怎么会想到回来看你哥啊?”邵柏峰说了:“我另一个哥哥,从外头回来了,我得把遗物给他,反正那离这也不算特别远,我就顺便来瞧一瞧这边的哥哥。”邵老的遗物被邵柏峰藏起来了,埋在地里,怕放屋里让人偷了。墓里藏东西虽然方便,但是不好挖啊,挖东西出来像是在挖坟似的,邵柏峰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把没东西放到坟里。陈玉知道邵柏峰说的是谁,那天在卡车上见过的。她道:“你那个哥哥,名字挺你挺像的,就最后一个字不一样。”邵柏峰有些意外,“你认得他?”陈玉笑着说:“那天我们几个一起去城里的时候,在卡车上碰到的,他就是那天碰到宋知青,要了你的联系方式呢。”邵柏峰点点头。没一会,学校就到了。刘可刚上完课,抱着书从教室里出来,她看到陈玉了,招手:“阿玉!”一边喊一边过来了。走近后,也看到了陈玉身边的邵柏峰,立刻就招呼上了,“小峰啊,几天不见,你变得更帅气了。”就是小版的宋元青嘛。哈哈,只不过气质完全不一样!邵柏峰在知青办住了二天,认得刘可,刘可是个活泼的性子,跟谁都说得上话。邵柏峰喊了一声,“可可姐。”刘可看着邵柏峰的小平头,还伸手摸了摸,“你头发可真硬啊。”她道,“你这头发一剪,看着都跟你哥不像了。”这小平头一剪,看着就像硬汉小生啊,就是年纪小了点。邵柏峰把头发往旁边挪了挪,“可可姐,你手上都是粉笔灰呢,别碰我头发。”刘可可甩了甩手,“我都忘了。”她道:“宋元青在办公室呢,正在备课,走,我带你去找他。”这话是跟邵柏峰说的。她说完,又问陈玉,“等会我就没课了,要不要去我那,听听收音机?”宋元青已经把收音机修好了!“好啊,我下午正没事呢。”陈玉她娘跟她姥姥去了王大力家,她借口说有事没去,要是回家叫王大娘碰上了,那不太好。索性就在外头晃一晃。“好!”刘可高兴的跟陈玉说道,“那收音机修了之后,音质可好了。”她一边跟陈玉说话,一边领着邵柏峰去了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就是一个大屋子,里头摆了几张简单的桌子,就是老师们办公的地方了。“宋元青,你弟弟来了。”刘可把邵柏峰领了进去,把自个东西一放,陈玉跟宋元青打了声招呼,就跟刘可一起走了。宋元青看到邵柏峰一点都不意外。“哥。”邵柏峰走了过去,“爸让你周末回家一趟,给你介绍对象。”爸?宋元青面露微笑,看来邵柏峰跟他爸相处得不对。于是问,“你名字的事现在怎么样了?”邵柏峰道,“就这样,不改了。”他赢了!邵柏峰嘴角勾起。宋元青有一点意外。邵柏峰道,“我答应他了,以后去军队厉练,走他的老路子。”宋元青道:“你喜欢就好。”难怪呢,他爸捞了一个接班人,这一满意,就不计较改名的事了。*陈玉跟刘可回了知青办,去了刘可的屋子,听了一下午的收音机,有新闻,有唱歌的,还有说剧的呢。可热闹了,足足有六个频道。幸好知青办离大队的住家不算近,这边收音机声音也不大,也没什么人知道,过来凑热闹的人就少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前进大队的大喇叭突然开始放起歌来了,整个大队都热闹起来了,在家的、出门干活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抬头望着。熟悉的响了起来。唱完后,大伙意犹未尽,还在那等着,想着再听一首呢,结果,就没了。歌完了之后,整个前进大队都热闹起来了,都在说这事呢。这之后,每天下午,到点了就播歌,还有专门从别的大队过来听歌的,都觉得稀罕呢!现在人闲着,活少,也没什么有趣的事,就之前陈香跟王大力那事,后来都没信了,都给足足说了半个月呢,翻来覆去的嚼,实在是没话了。东家长,西家短的。这段时间过得挺快的,陈玉除了在家学,就是去刘可那听听收音机,她姥姥张迎春在陈家住了三天,后来实在是想家了,还说了一个不可拒绝的理由:“帮王大力找对象去,在这也没法相看人啊。”刘巧云无奈同意了。后来,张迎春就叫女婿陈大队长骑着自行车给送回家了。陈大队长忙,都刘家门都没进,转头骑着自行车就走了。张迎春叹了口气,知道陈大队长这是不想见刘小麦母女呢。这女婿气性还是有点大。张迎春也没法子,摇了摇头,看到地上陈大队长拎下来的东西,喊道,“志昌,出来帮我提东西。”志昌是张迎春的孙子。大孙子刘志昌出来了,“奶,你怎么回了?你一个人回的啊?”他左右看了看。张迎春往屋里走,“不是,你姑父送我回来的,这东西就是他提的。”“他人呢,怎么不进屋坐坐?”刘志昌提着东西,跟在张迎春身后。刘志昌才进屋,东西还没放呢。就看到二婶也就是刘小麦她娘,急冲冲的过来了,看到刘志昌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接,“什么好东西呢这是。”刘志昌把东西往后一躲,“婶,这是我姑父给我奶的东西。”刘小麦她娘笑着去抢,“给你奶的不就是给咱家的吗,谁用不是用。”刘志昌冷笑,“婶,你上次把我姑的脸抓破了,我姑父还没找你算账呢,怎么,这会就要用人家的东西了?要不要脸啊?”这刘小麦她娘跟刘志昌的娘关系不好,两家一块处着,刘志昌没少看到这二婶指使他娘干活,小时候没看出什么,大了一些懂道理了,就知道了。更可气的是他爹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