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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是真的想娶田玲,我知道她有些清高,有些傲气,但是我就是喜欢她这些,我就想娶她!”话里话外都表达着非田玲不娶的意思。刘巧云还能怎么办呢。她看了一眼陈大队长。陈大队长毫无表示。刘巧云勉强道,“行吧,以前的事不提,不过,她要是再说我儿女不好,我可不依的。”陈海笑了,“娘,你就放心吧。”他从百货店买了一条上好的丝巾送给了阮慧心,阮慧心总算不计前嫌了。这次约的时间紧,又是第二天去吃的饭。这一回,换了一家饭店。因为陈海觉得上次那家饭店的风水不好,影响到他的婚事了。这一次,田贵跟阮慧心先到的,毕竟他们家近,田玲也在,可是脸色不太高兴,她因为这次的见面请了半天假,要扣工资的。陈大队长瞧着阮慧心的脸色非常难看。“陈海,你说你爹是大队长?”阮慧心黑着脸问。“是啊。”陈海点点头。阮慧心一声冷笑,“骗鬼呢,你爹都被撤职了,现在的大队长可不是你爹!我找人打听过了,你爹犯了事,公车私用,被人举报了,你还想瞒我?”陈海愣住了。他看了看陈大队长,有些茫然。他怎么不知道这事?070陈海最近追女孩子,很少回家,而且,回到家也是一回就走,刘巧云他们就跟他说不上什么话,他当然不知道了。阮慧心看陈海还在那装傻,心里冷笑,“好,你就装吧,今天这饭没法吃了。”田玲是知道陈海的性子的,陈海那表情显明就是不知道,她帮着陈海跟阮慧心解释道,“妈,陈海最近都没怎么回家,肯定不知道这事,你误会他了。”阮慧心哼了一声,“误不误会的,都不重要,我就问一件事。”她这话看向着陈大队长说的,“你这大队长被撤的事,是真的吗?”夸她还以为陈大队长是个小干部呢,没想到,转眼就被撤了职。这人不行啊。肯定是没什么能力,也不会做人,不然别人为什么要撤他的职?退一万步说,这人为什么不举报别人,偏偏要举报陈大队长呢。陈大队长点点头,“是真的。”只是暂时停职,还是他主动申请的呢。县里已经查清了,那自行车可算不上公车,大队的干部自个出钱买的,人人有份,用一下没事的。上面完全肯定了陈大队长这些年来的功绩,还准备把他这样有能力的人调到县里呢。贺立国也跟他说过想要他去帮忙的事,陈大队长正在考虑呢,还没定。要是去县里,那儿女都在身边,肯定过得舒服。可小儿子下半年就要读高中了,这成绩好可是要去城里读的,你说,这人都离开家乡了,去大城市肯定比小县城好。陈大队长的爹娘也在外头呢,在那福利院干得别提多起劲了,都不肯回来。说是包住跟包饭,就是没什么钱,但是发东西。两老干上瘾了。陈大队长要是搬出来,看老人也方便。结果,这还没下决定呢,陈海对象的老娘就来质问陈大队长被停职的事了。这可真有意思。陈大队长停不停职,跟这阮慧心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姑娘是嫁给陈海又不是嫁给陈大队长,cao那么闲心干嘛啊?阮慧心听到陈大队长肯定的答案后,脸拉得老长。又是上次说过的那句话,“玲玲,我们走。”这陈海的爹娘现在就是种地的,没什么本事,阮慧心真看不上。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田贵道,“陈海都把菜点了,吃了再走吧。”“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闺女的婚事你一点都不上心。”阮慧心把火气发向了田贵。田贵似乎习经为常,整个人无动于衷,半点都不生气。阮慧心看田贵这样,更生气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一丁用都帮不上,跟个废物似的。”这阮慧心完全不管陈家人在场,当场就骂上田贵了。田贵脸色难看了一些,不过看了阮慧心一眼,倒底是没说什么。还是田玲看不过去了,“妈,虽说了。”她拉住阮慧心,劝道,“妈,我爸已经很努力的赚钱了,从小到大,一直工作,养家糊口,你别说她了。”阮慧心道:“也就只是养家糊口,你说说他,错过多少机会了,你十岁那年,评选先进干部,我叫他送礼他非不送。后来呢,那结果出来了,压根就没他的份,后来分房子,也没他的份!你说他气不气人。还有前一阵子,他们厂里提干,他呢,自个不动就罢了,还不跟我说。前两天当干部的名单出来了,还是没他。”阮慧心这会对田贵是满满的怨气,“我当初怎么就看中了你这么个男人,当初我年轻的时候,追我的男人排得老长了,偏偏我眼瞎。”当初长得不如她的,势力得很,只挑家境好的,当年她还笑人家呢,结果,人家过得好极了。上次她在街上遇过一回,那人看着比她年轻多了。阮慧心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听长辈的,说什么挑个老实稳重的,适合过日子。结果,这日子过得并不好,这男人没上进心,这半辈子都是在那混日子呢,拿个死工资就满足了。阮慧心因为年轻时错误的选择,现在对自个闺女的婚事可上心了。家里条件一般的不要,男人没上进心的也不要!其实,照这个标准看,阮慧心是压根看不上陈海的。田玲之前有过一段,后来,中间出了点差错。反正,现在田玲二十了,周围邻居又知道田玲前头那位的事,这县城里是真不好人了。陈海是下面上来的,还不知道田玲的往事呢。阮慧心也跟周围邻居提前通过气了,要是这些人乱说,坏了她闺女的姻缘,那她是不会轻易罢休的。那些邻居怕阮慧心上门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阮慧心跟田贵在吵呢。田玲拦不住,求助似的看向陈海。结果,陈海正在跟陈大队长说话,没看她这边。“爹,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陈海问陈大队长,他不倒是怪陈大队长,他只是担心他爹的情况。“又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陈大队长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