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5

分卷阅读255

    自打孩子出生后,这还是她头一回与孩子分别这么久,她哪里放心得下?既担忧傅恒的伤势,也牵挂家的孩子。

难得东珊肯妥协,多日也是好的,傅恒格外珍惜这几日的相处。

月二十六,东珊依依不舍的与傅恒分别,踏上回京的路程。

马车碌碌远去,只遗下尘烟滚滚,弥漫在傅恒心间。少年夫妻,总是情意深重,难忍相思之苦。尽管他十分不愿与她分离,也得安慰自己,团聚之期一日比一日近,待到九月,两人便无需再分居。

将将回府,东珊便先去看孩子,福灵安一瞧见她便欢喜的笑着,激动的拍着小,又伸想让她抱。

东珊赶忙抬去接,抱着孩子的感觉很踏实,“我走了十日,难为你还认得我。”

嬷嬷笑道:“小少爷可想您了,他虽不会说话,却日日都指着您屋子的方向,想进去瞧一瞧,非得抱他进去看一眼,瞧不见人,他才不再闹。”

这孩子,倒是个有心的,“真是娘的小乖宝!”东珊感动不已,在儿子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说来她选择回程的日子实在是巧,只因次日便是李锦悦的生辰,她正好赶上喜宴。

秋霖不知夫人是否归来,已然替夫人备下贺礼,预备明日代表夫人将贺礼奉上。好在夫人回来的及时,秋霖将贺礼拿出来,向夫人请示,看她备的这份礼是否妥当,东珊打开盒子一看,满意点头,

“这孔雀石色泽浓绿,色带与纹带皆清晰,实乃送礼佳品,你选的很不错。”

“夫人满意就好,奴婢还怕选的不合适呢!”如今夫人归来,秋霖也就不再担忧。

李锦悦生辰当日,章佳氏为其置办了几桌宴,府人皆送上贺礼,而傅新的贺礼则成了众人关注的重点。

当大伙儿起哄问他备了什么礼时,最尴尬的莫过于李锦悦,傅新对她并不上心,兴许并未备礼,这般追着问,岂不难堪?

出乎她意料的是,傅新居然还真拿出了一份礼。麦穗接过礼盒打开,供夫人观赏。

李锦悦垂眸一看,心跳登时漏了几拍!

这盒放着的乃是一条紫晶项坠,坠子是用大块紫晶雕刻而成的朵小巧的紫罗兰,线条流畅,形状优美,整个绳子亦是用紫晶珠子串制而成,优雅而神秘的色泽令她一眼心动!

犹记得少时她与傅新成了朋友,有一年初夏,她在花园荡秋千,傅新就立在她身后,轻轻帮推着。

附近种着一片紫罗兰,此时正值紫罗兰枯萎之际,她最爱这种花,看那成片的紫色花朵绚烂盛开之后便要枯萎,很是难过,小声哀叹着,

“假如紫罗兰能一年四季开花就好了,冬日也盛放,白色的雪花落在紫色的花瓣上,一定美极了!”

那只是她年少无知时随口一说的小心愿,她怎么也没想到,傅新竟会铭记于心,还做成贺礼送给她!

他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可能在意她曾经说过的话?也许他只是不想在人前丢面子,才会随便给她送份礼吧?也许这坠子并没有其他含义,只是他随意挑的,而她想太多呢?

正思量间,但听一旁的傅新道:“用紫晶做成的紫罗兰,永远都不会衰败。”

旁人或许不懂这话是何含义,李锦悦却是再清楚不过!只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已令她鼻间酸涩,眼眶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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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难道傅新真的还记得当年之事?但凡他记得那些过往,念在当年那份诚挚情意的份儿上,也不该这般对她啊!

李锦悦正恍神间,忽闻五夫人道:“瞧瞧,锦悦这双眼红的,都要哭了呢!定然很感动吧?看来六弟送的这份礼,弟妹很满意啊!”

东珊不禁猜测,这紫罗兰对锦悦而言,应该意义非凡吧?否则她不至于反应这般强烈。纵然瞧见锦悦情绪异常,她也不会像五夫人那般当面戳穿,徒添尴尬。

章佳氏见状,颇觉欣慰,傅新一向冷清,如今这般细心,大约是对锦悦日久生情了吧?这可真是好兆头啊!只要两人的感情有所进展,那孩子的事也就不愁了。

察觉到失态,李锦悦眨了眨眼睫,强压下心翻涌的情绪,不让自己太过失礼。

实则傅新还准备了很多话想对她说,然而话至嘴边,他又有所顾忌,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犹豫半晌才道,

“你……可喜欢?”

李锦悦的情绪太过混乱,以致于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毕竟两人之前闹过太多矛盾,伤害已然造成,那股怨念依旧横亘在心门处,难以舒解,“喜欢”两个字,明明那么简单,却跨越不了心门口的那道坎儿,最终她只模棱两可的回了句,

“多谢六爷。”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听着似乎没什么毛病,但傅新心细,他能感觉出来她的态度客气而疏离,似在刻意回避他方才的问题。

为打破沉闷的气氛,傅玉起哄让老六把这项坠儿亲自给六嫂戴上。

耐不住他们一再怂恿,傅新抬步上前,拿起那条长长的项坠,亲为她佩戴。

此刻他离她那么近,小心翼翼的将项坠圈在她颈间,再抬撩起被绳线压住的长发,动作那么轻柔,竟令她生出一种温馨的错觉来。

李锦悦暗叹自个儿今日的情绪似乎格外脆弱,起伏太过强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的一个戴项坠的动作,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这并非是他自愿,不过是傅玉起哄,他磨不开面子,才会照做罢了!思及此,李锦悦再不瞎猜,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有劳六爷。”

她的笑意浮于皮相,未达眼底,傅新又岂会听不出那丝敷衍的意味?算来他伤她几回,又凭什么指望她对他再像从前那般温柔?

心知自己有错在先,不该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