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舔狗的求生之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个娘们似的。好好一大小伙子,当傍尖儿养着,那不是埋汰人呢吗。

所以崔景言一时间没反反应过来自己的直男cao作怎么得罪晏子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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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姜别直奔天池宫,正打算找楼清尘算账。

楼清尘正侧躺在床上,背冲着门,一副不设防备的模样。

姜别一下子就狠不下心了。上床掀起被子,轻轻环住楼清尘的腰。

楼清尘僵了一下,没作声。他感觉到姜别正密密麻麻地吻着自己的后劲。

楼清尘把手搭到了姜别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清尘。”姜别道。

“嗯。”楼清尘轻轻应了一声。

姜别接着道:“今年神行岩的桂树没有开花。”

楼清尘意识到姜别在暗指什么,转过身看着姜别。

姜别死死攥着楼清尘,眼睛微微发红,像是要魔怔。

“怎么了?”楼清尘让姜别躺平,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姜别的额头。

姜别的手抓得更紧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清尘,你都骗我什么了?”

楼清尘像是意料之中一样,坐起身,浅浅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什么了?”

姜别死死盯着楼清尘,他太沉溺于楼清尘给他的温柔了。要换作以往,楼清尘绝对甩个脸子:“爱滚哪滚哪,少上我这矫情。”

楼清尘哄着他,骗着他,图什么呢?

姜别突然抓起楼清尘的手腕,拽着他往外走:“跟我回神行岩。”

楼清尘反手拧住姜别手腕,力道不大,痛觉足以让姜别清醒不少。

姜别道:“师尊你打我吧,你这样装着,我不放心。”

楼清尘都惊了,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伸手指着门外,不出声。

言下之意,滚。

姜别肯定不会滚,他握住楼清尘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指间。

他真的很生气,他知道楼清尘绝对在盘算什么,可他猜不出楼清尘想做什么,阻止不了楼清尘,那么的无力。

楼清尘用力甩开姜别,指间划破了姜别的嘴角,顺带打落了书架上的檀木盒子,几千封白花花的信洒落出来。

“别看!”楼清尘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姜别拆开一封信,上面是楼清尘写给姜别的话。

下一封依旧是。

都是这五百年间楼清尘写的,无法寄到姜别手里的。

这五百年,姜别一直心如死灰。而楼清尘的出现好像星星火种,足以让死灰复燃。

姜别的头越来越疼,额头好像沿着什么纹路裂开一样。他这几天都在想楼清尘,想要楼清尘,非常想要,一刻也舍不得松手。

失而复得,继而患得患失。

姜别一把扯过楼清尘压在身下,扯着楼清尘的衣服啃咬着楼清尘肩膀上的皮肤。

楼清尘再惯着姜别也讲究个场合,被自己徒弟按在地上做,他老脸得丢到地底下去。

他挣着推开却发现姜别力气大的吓人,像野兽一样。

“姜别!醒醒!”楼清尘发觉不对,用力拍拍姜别的背。

姜别却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挤进楼清尘的双腿|间,话说的越来越不中听。

“cao!”楼清尘忍不住骂了一句,看姜别额头渐渐出现了红色的纹路,也不挣扎了,骂道,“老子可是太他妈喜欢你了。”楼清尘躺在地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机灵。背后是铺了一地的信,句句都是写给姜别的,又灼得他背后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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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行岩掌门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回去了,崔景言正坐在山门口,脸上也顶着一个巴掌印。

姜别坐到崔景言旁边,两人都沉默着。

半晌,崔景言问道:“你那是……被师兄打的?”

“嗯。”姜别应了,反问道,“你那个,也是被师兄打的?”

“不!”晏子萧骄傲地一扬头,“我这是自己打的。”

你在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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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之前被锁了,有的部分被删掉了,完整版在微博,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眼。

第53章直道相思了无益?

崔景言把从月奴那知道的事情和姜别讲了一下,建议道:“去阳羡打听打听,名门大派订制都是有记录的,或许能摸到点源头。”

“也别抱太大希望。”姜别摆弄着一套新到手的钗具,“五百年前的事了,更架不住有人刻意销毁,没准空欢喜。”

崔景言比较乐观,摊了摊手:“总比没有强。”

姜别笑着:“那倒是,我今儿个就去,师叔你留山里守着吧。”

崔景言最坐不住板凳,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你这不为难我吗?”

姜别打量着崔景言脸上的巴掌印,调笑道:“晏师兄原谅你了吗?你就出去瞎跑。”

一句话给崔景言堵得没脾气了。

姜别又补道:“况且现在我也坐不住,出去逛逛兴许好点。”

崔景言一想也是,晏子萧好歹能在神行岩陪他一起,姜别看不见楼清尘,在神行岩坐以待毙未免太折磨人了。

姜别低头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起身道:“那我收拾收拾就走,先和晏师兄见一面。”

崔景言:“你找阿晏干吗?”

姜别特无语看了崔景言一眼,道:“说你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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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别走后,神行岩一时间没什么事,显得更冷清了。崔景言愈发不愿意出他和晏子萧的那个小院子了。

那个院子很小,里面装两个人就足够充实、温暖。一出那院门,摆在眼前的萧瑟冷清是神行岩的常态,告诉他那是他欠下楼清尘的。

可晏子萧近来不在院子里待着,也不知忙着什么。

崔景言以前从不过问,但人越闲越爱抓人。整日整日见不着晏子萧的影儿,崔景言心里就不乐意了,满神行岩的找晏子萧。

晏子萧正在祠堂里。

祠堂不掌灯,昏昏暗暗的压抑。只有敞开的大门口照来方形的阳光,不偏不倚照到神行岩历代掌门的祖宗牌位上,层层叠叠的阴影摞到一起。少了些寒意。

晏子萧点了三根香,熄了火,跪在牌位前,一字一句道:

“弟子晏子萧,他日如有不肖,烦请列祖列宗降罪。今当远离,挂念甚多,一时无从言起。唯愿神行岩常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愿离人早归,不负伊人芳华。从此故人同堂,万寿无疆。”

晏子萧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声声泣血,字字铿锵。

“阿晏。”崔景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晏子萧转过身,正发现崔景言倚在门框上看着他。逆着光,辨别不清崔景言的神情。

两个人沉默着回了院子,谁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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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崔景言躺在晏子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