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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仔细,生怕惹得对方心里不悦。“确实,这听起来是很奇怪。”楚天泽倚在榻上懒散地说道,“不像我干出来的事。”“可是当时你真的对我很耐心,也很好。”见对方似乎是不相信的样子,邵白的情绪忍不住有点激动,然而当他望向那双血色眸子的时候,他有很快xiele气,耷拉着脑袋,声音也弱了下来,“真的是这样的。”“嗯,你说得是真的。”将对方的失落看在眼里,楚天泽愈发察觉到那份记忆对自己的重要性。“只是我不记得了。”“楚师兄——”邵白的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涩。“你和我详细说说以前的事吧。”楚天泽突然开口说道。“真……真的吗?”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说,邵白的眼圈有点红,“你想、想听吗?”“对,我想听。”瞧着对方那样子,楚天泽的心里不是滋味,将目光挪开,“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想说,我想说。”男人的情绪十分高涨,生怕楚天泽会反悔一样,马上就进入了正题。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说起,大概都是亲身经历的事,男人讲起来可以说是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看着对方手舞足蹈、神采飞扬的样子,楚天泽的嘴角也不由勾了起来。这间有些沉闷的屋子里今日难得透进了阳光,时间的流逝也悄悄加快起来,没有以往那般难熬了。“等等!等等!”邵白正说到事情的关键处,结果躺在那的金发男人忽然直起身子,开口打断了他的讲述。“你、你说我向你……那那什么?”因为太过震惊,楚天泽甚至说起话来还有点磕绊。“在承天寺的时候,楚师兄说要和我结为夫妻,然后我也想永远和楚师兄在一起,所以就——”“夫妻?我们两个?”虽然楚天泽有猜测自己和对方的关系应该是比较亲密的,但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亲密的关系。疯了吧。真的假的。他们两个人真的是这样的关系?等等!这他妈可是三年前的事,对方那时才……十五岁?虽然十五已经成年,但是自己竟然会喜欢上了一个小兔崽子?这……这也太畜生了吧。“对啊。”邵白点点头如实说,“我本来想和兄长说一声,择良日娶楚师兄进门的,但是楚师兄说还是你娶我比较好。”“确……实这样比较好。”楚天泽的脑子已经懵了,男人说得这些事对他的冲击实在不小。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抹去的记忆里自己竟然已经——名花有主了?不,不对,他竟然和一个小崽子有婚约了!而那小崽子就是——他眼前这个男人?这事他得好好理理。邵白静静坐在一边,将男人神情中的纠结震惊的变化看在眼里。毕竟楚师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就算听他说了一遍,那也会觉得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吧。楚师兄……也许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他们这样的关系吧。邵白露出了一点苦涩的笑容,说心里不难过、不酸涩那是假的,不过,他并不想给对方太多的压力,强迫对方接受彼此间的关系。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终究急不来的。邵白将话题转开,他望向窗外说道:“天色都这么晚了,楚师兄,我们先吃饭吧,剩下的事以后在说。”“嗯……嗯。”精致的面庞上有些凝重,似乎再用心思考着什么,回答里也满是敷衍。邵白打开门,发现楚府准备的饭菜都已经送到了昭阳苑的门口,便将两大个饭盒提了进来。接着将丰盛的菜色都摆到了桌上。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默,好几次邵白提起个话来,对方应的也只是“嗯”这样简单的答案。楚天泽明显在想心事,而邵白也没有一个人唱起独角戏来的本事。这样的氛围下,两个人皆没有吃饭心情,动了几筷子便都收手了。邵白将桌子收拾好,将饭盒又送出门外。而当他往回走的时候,发现金发男人正独自坐在台阶上出神。“楚少爷。”邵白走过去唤了一声。“怎么了?”楚天泽猛的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说道,“今晚你不能留着。”邵白愣了愣,随后笑了笑,“嗯,我知道了,我不会打扰楚少爷的。”不是打扰的问题……楚天泽心里刺了一下,他正想解释一下,对方便接着说起来。“我说得不是这个,我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什么?”楚天泽问。“就是贺礼。”男人的眉目都温和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十分温柔,“楚师兄三年前向我讨的贺礼。”楚天泽愣了愣,有些听不明白。“七月初八,楚师兄的生辰。”男人垂下头,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白玉盒子,递到楚天泽的手里,“楚师兄,你快打开看看。”楚天泽将盒子接了过来,轻摁了一下,那白玉的盒子便打了开来。“这……这是什么?”楚天泽有些惊讶。一只狮子?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狮子小像。楚天泽用手指将这小狮子捏住,凑着月光,打量起来。这雕刻的手艺倒是不错,狮子的形貌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材质也十分的特殊,楚天泽还没见过什么石料竟然是这样五颜六色的。“挺好的物件。”楚天泽觉得这东西怕是让对方破费了不少。“真的吗?”男人的脸上微微染了点红色,嘴角勾了起来,“我第一次刻这种东西,你喜欢就好了。”“你自己刻的?”楚天泽怔住了。“是的,楚师兄你什么都不缺,一开始,我想不出来送什么比较好。后来我想起了楚师兄在外的威名,就想刻一个狮子送给你。”“狮子,是百兽之王,和楚师兄很像,一样厉害。”这种理由——真的好傻。楚天泽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摩挲着那只狮子小像,内心很是复杂。“对了,这个东西还能挂在手上,楚师兄,给我一下。”男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红绳子,那狮子身上原来是留了个小孔的,一下子那红绳就穿了过去。“这样就可以戴在手上了。”楚天泽的身子僵了僵,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半跪在他面前,十分认真的将那挂着狮子小像的红绳系在了他的左手腕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男人说得很轻很轻,不认真听得便很容易忽略。不过,这次楚天泽听见了。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站起身掸了掸灰,温和说道:“这个我其实很早就做好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