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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带何迁风离开,必须先把铁链弄断,否则铁链这么沉重,一动就会有声音,一有声音就引来敌人,那就麻烦了。“忍一忍。”李墨染用力往铁链上砍去。砰的一声,铁链竟然断了。李墨染不敢相信,这把生锈的剑,竟然把这么大的铁链给砍断了。不过,再看剑,剑身锐利又发着银光,怎么会是刚才生锈的剑呢?李墨染低头,发现地面上有碎铁片。顿时,他明白了,原来真正的剑身是被生锈的铁片包在里面,刚刚一用力,把生锈的铁片震碎了。接着,李墨染把何迁风背面的铁链也砍断:“身体里的铁链取不出来,它在你身体里已经呆了八年,和你的血rou长在一起了,现在不易取出。”何迁风点点头。李墨染把何迁风从轮椅上抱起来,瞬时,一股臭味袭来。李墨染又邹了一下眉头。何迁风有些尴尬。“能忍别人所不能忍,才是真正的智者。”李墨染淡淡道。只是臭味而已,没什么好尴尬的。这句话,很成功的解开了何迁风的心结,对于李墨染,他有了另外的认识。会说出这句话来安慰他,又不嫌弃他满身的臭味,这个少年,也是真君子。召国安国公世子,就算八年前他只听说召国安国公世子三岁能作诗、四岁能歌赋,又因召国银州水坝的事情,以才华无双扬名,但现在,他信了这个少年,相信他的人品比他的才华,更是出色。李墨染抱着何迁风离开了囚室,才出假山,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别院下人。这些下人是定时在附近巡逻的,看到李墨染以及他怀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李墨染赶忙念了镜花水月的咒术,五彩从李墨染怀中跳出,掉落的时候身体突地变大。十来米长的大蛇,把那些别院的下人打手全都吓住了。五彩又长又大,这边一变身,在另一边看情况的赵元崇马上就感觉到这边的动静了。“斑斓。”赵元崇喊了一声,同时念了镜花水月咒术,斑斓爬出赵元崇的怀中,身体也同样变大。他们快速的来到李墨染的身边,而李墨染这边,因为五彩的关系,已经把这里的人都震住了,现在又来了斑斓,这些人哪里敢动。别院的下人中,有的是只是普通的下人,有的是跟着林起君的海盗,但就算再凶悍的海盗,见到这么长的蛇,哪里敢有勇气去挑战?“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谁?”赵元崇来到李墨染身边问。“和国太子,何迁风。”李墨染道。“什么?”面对再大的事情都是波澜不惊的赵元崇,听到李墨染的介绍,也忍不住惊讶,“和国太子怎么会在这里?”和国太子在这里,这里是召国境内,这如果处理不好,可会引起两国矛盾的。“这件事稍后再谈,先把他救走。”李墨染瞥了一眼前面那些小罗罗,“看样子不足为惧,先把他们扔进假山的囚室里,我看这里食物丰富,我们可以先洗个澡、吃一顿,再好好聊聊。”李墨染提出意见。赵元崇挑眉:“可行。”的确是该好好洗个澡,再吃一顿。接着,李墨染放下何迁风,他把假山的门打开,再把里面的机关拆了,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这里的人还不能死。“赵元崇,你把那两个汉子去叫来,这里还需要他们。”赵元崇点头:“斑斓,你去找。”斑斓马上离开,闻着那两名汉子的气味去找人。第12章和国太子“和国太子被囚禁在召国境内,这件是非同小可。”赵元崇的眉头锁紧,的确是非同小可,现在十国的关系非常紧张,一不下心就会引起战争,虽然召国不怕战争,但是以这种原因被挑起的战争,怎么说也是理不在他们这边。“嗯,所有这里的下人还不能死。”这也是李墨染定先把他们关起来的原因,“船上有这么大的秘密,林起君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船,所有他一定会想办法找来,我们现在要做得,就是在这里等着他。”虽然下人都被关进假山的囚牢里了,但不包括厨子。介于李墨染和赵元崇都不会下厨,所有厨子的待遇还是非常很好的。假山有一个汉字守着,厨房有另一个汉字守着,别院最高的屋顶,斑斓原形趴在上面,只要有人进来,它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庄院虽然神秘又隐藏的好,但是没有威胁性。可能是林起君太高估自己了。别院里神秘都有,何迁风已经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了,乱糟糟的头发也绑了起来。从轮廓上看,还能睡得出传说中和国太子的俊美模样,但仅仅是轮廓,这张瘦的只剩下皮和骨的脸,可是没有一点俊美的影子。“我来介绍一下。”李墨染道,“这位是我召国帝皇,赵元崇。这位是和国太子,何迁风。”李墨染之所以介绍赵元崇的身份,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他要何迁风永远记得今日的救命之恩,当然,以何迁风现在的形象,不可能弄做和国的储君,而且和国太子消失了八年,新太子早已另立,但没关系,只要何迁风记得这份情就好。召国国君?何迁风曾经是那么风轻云淡的一个人,只沉迷于设计,看上去尊贵又骄傲,可现在,这种骄傲和洒脱,早已被八年的囚禁生活给抹去了。现在的他,不仅颓废,连带着傲气也没了。听到李墨染如此介绍赵元崇,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可惊讶之后,便是无止境的沉默。“这里的下人已经招供了,你的太子妃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李墨染道。什么?何迁风迅速的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那么浓的悲痛和不敢相信。“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李墨染又道,“我带你去看看她,她虽然死了,但是尸体却被林起君保护的很好。”那个在房间里,躺着床上的女尸,就是何迁风的太子妃。说着,李墨染推着何迁风的推车,来到那个主院的房间,再来到床前。床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新娘嫁纱,她甜美又安详的睡着,完全看不出已经死了。“不知道这个尸体是怎么保存的,死了三年,竟然如同活着般。”说了句,李墨染就退出房间了。他知道,何迁风心里一定很痛,而这个时候,他也一定不希望别人看到。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