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这样美丽的季节,意浓坐着轿子进了未央宫,猗兰殿。她坐在猗兰殿的床上,馥郁的香气从敞开的窗户里吹来,将淡紫色的床幔上系着的铜铃吹的叮当作响。

她带来的侍女贞符抱怨道:“小姐,不,娘娘,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能安排您住这里呢,刚刚发生这么大的事,奴婢真觉得冷飕飕的。”

意浓笑道:“你觉得冷就把窗户关上。”

贞符道:“娘娘,您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冷。”

意浓道:“没事儿,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们都记着,我嫁进来,我是妻,他是夫。我是臣,他是君。你们也不能再像在府里时那么轻狂了。”

“是。”众人齐齐应道。

【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5,现在好感度为-45。】

意浓脸一僵,刘询这家伙居然在外面偷听。太没品了。

想了想,意浓又笑道:“再说这猗兰殿其实很美啊,假山奇石,香草绿藤,宫里也很难找到比这儿更清雅的地方了。等天气再暖一点,咱们就去外面煮茶酿酒,弹琴作赋,听听竹叶风声,看看月光数数星星,没什么好不满的。”

第36章爹请你长命百岁(12

意浓都没有不满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贞符打开箱子将从霍府带来的陈设一样样摆在屋里——错金银朱雀熏炉放在屋子一角,里面点着浓梅香,一会儿屋里便浮动着淡淡的冷梅香味;紫檀木首饰盒放在梳妆台上,立在一面从西域带来的宝石镶边的镜子旁边。穗枝伺候意浓脱下淡绿色的外衣,换上轻薄的纱衣,又解下她头上珠翠,只用一根紫玉钗松松挽着头发;立荷从外面剪来几枝桃花,放在缠花枝琉璃花瓶里。

等她们做完了,刘询也走了进来。意浓抬眼打量他。虽然之前就用那个‘上帝之眼’观察过他,但是现场看和那样看感觉截然不同。刘询长得真不坏,他是一张微方的鹅蛋脸,肤色略深,眉弓比一般人要高一点,一双柳叶眼,双眼皮很深,他的鼻梁很直,鼻背又窄,这给他添了几分孩子气。毕竟血缘关系隔得太远了,意浓已经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刘彻和卫子夫的痕迹。

意浓咬着唇,作羞涩状,一双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轻声道:“陛下。”

刘询轻笑道:“霍姑娘……,不,是成君,今日朝上事多,朕来的有点晚,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意浓道:“不晚,我知道陛下总会来的,多等一等也没什么。”说完微微低头,耳朵已经红了。

刘询就坐到她旁边,人说“楼上观山,城头观雪,灯前观月,舟中观霞,月下观美人”,现在他们坐在屋里,月亮被挡在外面,只有宫灯里的红烛的烛光将屋里照亮,那晕黄的烛光落在意浓雪白的脸庞上,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刘询道:“朕从前就听说霍大将军家里的五朵金花一朵比一朵美,尤其大将军的五姑娘,仿佛月宫里的嫦娥一般。朕从前不信,只当他们夸大,今天才知道所言不虚。”

意浓道:“我可不喜欢嫦娥。”

刘询道:“怎么?”

意浓道:“要我是嫦娥,绝不会抛弃丈夫,独自去吃那不死药的。”她一面说着,一面将手覆在刘询的手上,大胆而火辣的紧紧盯着他。根据她这么多天的研究,刘询绝对是喜欢泼辣大胆型的女子的。

刘询道:“你知道我若是后羿,会怎么样吗?”

意浓咬唇笑道:“不知道。”

刘询眼中闪过一丝调皮,深沉道:“我会把嫦娥一口一口的吃下去。这样,既可以不死,也永远不会和嫦娥分开了。”

“啊?”意浓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难道是秀色的爱好者?

刘询满意的大笑道:“我开玩笑的,哈哈哈。”

意浓作娇羞状的用拳头轻轻捶刘询胸口:“陛下,你好坏。”

刘询笑嘻嘻道:“我还有更坏的呢,你要不要看一看。”一面说,一面解下床幔,淡紫色的床幔就垂了下来。刘询瞧着意浓的脸庞,心不在焉的想,真可惜,如果她不是霍光的女儿就好了。

到了半夜,刘询睡的正香,突然醒了过来。他意识一清醒就感到床在抖动。

“怎么,地震了吗?”刘询寻思,正想叫人,突然感到震动源不是地面,而是在他旁边。他顺着震动看过去,就看见霍成君在紧闭着双眼浑身发抖,骨骼咯咯作响。

“成君……成君……霍姑娘……”刘询叫她的名字,推搡着她,但是她双眼紧闭,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不是发什么病了吧。”刘询喃喃道,正打算再叫人,就看见霍成君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迷茫,她借着透过床幔的烛光打量着周围,然后看见了刘询,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和欣喜,坐起身,抓住刘询道:“病已,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刘询冷汗直流,霍成君怎么会叫自己这个名字,小心翼翼道:“成君,你是怎么了?”

霍成君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然后道:“病已,谁是成君,我是平君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刘询僵硬道:“什么平君?”

霍成君伸手扭住他的耳朵,生气道:“好啊你,你还认识除了我以外第二个平君吗?”

刘询心中一咯噔,不敢置信道:“平君?许平君?”

霍成君点了点头:“哼,你认不出我了?”

刘询道:“你怎么会在她的身体里?”

霍成君道:“她?什么她?这儿是哪里?”

刘询按住她的肩膀,问道:“我问你,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霍成君嗔怪道:“什么啊,你怪怪的,好,我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是我跟着我阿母去给阿父送饭,在牢里见的你。那时候你正生病,刚流鼻涕,我还笑话你,对不对?”

刘询道:“我再问你,咱们当时给奭儿想过多少个名字?”

霍成君道:“这谁还记得。我想想啊,记得我阿父建议取名叫简,简单的简。我阿母呢,想取名叫器,说让他以后成器。你本来想取名叫植的,说植物栽在土里照照阳光喝点水就能活下来,起这个名字好养活。还是我拉着你去桥东那个算命铺子找算命先生起的这个名字。”

刘询道:“这些别人也都能查出来,我再问你一个除了咱们俩别人谁也不知道的东西,咱们新婚那晚,你咬我哪里咬出血了?”

霍成君脸一红,身手去拧他上臂内侧那块嫩rou:“就这里!”

刘询道:“你……你真是平君……”

霍成君道:“哼,你这个坏家伙,你不认得我啦!”

她还想再说,但是刘询已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平君,平君,我好想你。”刘询眼泪汪汪道。

霍成君笑道:“瞧你这傻样,好像咱们分开多久了似的。”

刘询一怔,道:“平君,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我……我死了?”霍成君身子一僵,突然失去意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