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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乱动了。这可是唐初云处心积虑的计划,指不定埋着什么坑呢!陈骁找到林荣恒和周志成,开了一个小型会议。“渔人码头的计划我们得暂时搁浅了。”陈骁说。“搁浅了也好,我一直觉得我们的资金流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项目。”周志成一向是保守派,听到陈骁要搁浅渔人码头计划,不由得松了口气。而激进派的林荣恒说“江心路的地皮是我们的美食城项目炒热的,我们自己不拿下来,岂不是便宜了瑞信地产?”陈骁道“说到瑞信地产,我想起一件事当初我们要南岸五公里的地皮修建金沙岛别墅区的时候,地皮被瑞信抢走了。现在我们计划在江心路末段建渔人码头,又是瑞信跳出来跟我们争。要知道,渔人码头的计划还处在内部研究会议上,并没有公诸于众。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林荣恒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还是有点道理。看来我们公司一直都不甚平静啊。你现在怀疑谁?”陈骁道“唐初云。首先,唐初云透过信长运输公司进入东业集团之后,三番两次献计献策,却没一次成功的,她图什么?她不是应该搞好运输业务吗?其次,我刚才提到的两件事情都是在唐初云出现之后发生的,而且直接或间接的都跟她有关系,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周志成问“那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跟她有仇吗?”林荣恒道“她两次都是把信息出卖给瑞信地产,看来那个所谓的杰成建材跟瑞信地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陈骁“……”好脑洞!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唐初云的动机呢!妈的,感谢瑞信!林荣恒又问“可是江心路末段的地皮就这么便宜给瑞信地产了吗?不太甘心啊。”陈骁道“那块地皮将在三月份的时候才挂牌转让,在正式挂牌之前,其实还有很多变数。我想以江心路整体规划为切入点,跟政府谈一谈。如果谈得妥,第一能拖延了拿地的时间,便于我们筹集资金;第二能避免被瑞信摘桃;第三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把唐初云的事情解决了。”周志成问“你打算怎么解决唐初云的事情?”周志成是见惯了陈骁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小打小闹的时候还无所谓,但现在公司发展壮大了,很多事情还是要顾忌一下名声。陈骁道“唐初云这么年轻,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入股东业集团。她的背后肯定是杰成建材公司在支持,我就拿杰成建材公司开刀。”林荣恒道“杰成建材可是上市公司,你悠着点。”陈骁道“你说得没错,要对付别人,首先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所以,渔人码头计划暂时搁浅,保证自身的资金流畅通,按时足额纳税,遵守各种契约,别人就很难找到我们的弱点。至于杰成建材,我已经让齐苏去调查了,我就不信他能是铁板一块。”林荣恒点了点头“先找到突破口再说吧,不过打蛇不死随棍上的道理你得明白,要做,就把他往死里做。”周志成“……”另一方面,陈越铭想要找机会见一见唐初云。但是他不敢通过陈骁的渠道去见,更不敢让张榕知道这件事。“老婆,我打算在城里多呆几天,跟老武好好叙叙旧,你看这年也过完了,你是不是自己先回城西镇去?”陈越铭对张榕说。“咋的你能在城里玩,我就不能在城里玩了?谁说过完年就一定要回城西镇的?”张榕说。陈越铭是有苦说不出,完全拿张榕没办法。陈骁道“就是,我也没说要赶你们走。这样吧,我让荞荞多放几天假,陪妈在城里好好逛一逛,想买啥买啥。爸你不爱逛街就去找你的老武聊天吧。”“呃!”陈越铭喜上眉梢,关键时刻还是儿子靠谱啊。可是儿子,你爹对不起你呀!陈越铭约了武宏祺,根据陈骁之前的信息潜伏在信长运输公司的门口,对着那扇大门一盯就是四五个小时。皇天不负负心人,一辆红色的现代轿车停靠了过来,距离陈、武二人只有不足五米的距离。车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庞迅速映入陈越铭的眼帘。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年轻版的喻幼凝,看得陈越铭当场就想扑上去了。亏得武宏祺一把拉住陈越铭“你就这么冲上去,想好说什么了吗?”陈越铭道“想了很多话,可是发现一句都用不上。”二人拉扯之间,吸引到了唐初云的目光。看到陈越铭的那一刻,唐初云也是当场就愣住了。去年的春节期间,她在城西镇陈记面馆的门口与陈越铭匆匆一瞥,可就是这一瞥,却把陈越铭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武宏祺发现我军已经暴露,连忙上前打了声招呼“唐小姐你好,我们在东业集团的年会上见过面了。”唐初云没有理会武宏祺,她的目光,依然锁定在陈越铭的身上。第182章后院起火刻意的遗忘,只能证明你还在想。这就是唐初云与陈越铭匆匆一瞥之后依然印象深刻的原因。两人就这么在街头上相视了足足一分钟,什么也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有数了。唐初云“呯”的一声关上车门,转身要走。陈越铭突然冲了上去,抓住唐初云的手腕“初云,我……”感受到陈越铭颤抖得厉害的手掌,唐初云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过了脸颊,然后匆忙的转过了脸去。“陈越铭,我现在很忙,你留个电话给我,我过几天再联系你。”唐初云说。“好好好,你先忙,我有很多话跟你说,对了,你妈呢?她还好吗?”陈越铭语无轮次的说道。唐初云记下了陈越铭的手机号码,然后说了一句“我妈很好,天堂不会有辜负她的人存在。”陈越铭“!!!”武宏祺“!!!”等陈、武二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唐初云早已走远了。陈越铭用一只手扶在旁边的树根上,喃喃道“我对不起她!”武宏祺劝慰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陈越铭眨巴了下眼睛,长叹一声“如果我当年可以再强势一点,就不会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了。”距离父女相见的三、四十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奔驰轿车,陈骁透过挡风玻璃,远远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