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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瞅着夙夜没出声,影一接过瓷瓶,道了声谢。林冉这才又进马车躺下。他前脚进去,后脚,夙夜就朝影一伸出一只手。影一:“……”他将拿瓶还没暖热乎的瓷瓶从怀里掏了出来,丢给了夙夜。夙夜连忙宝贝一样放在怀里,看的影一都想敲开夙夜脑子,看里面是不是空的。这场林冉不知情的小闹剧总算结束,然而还没走两步,原本晴空万里的老天忽然暗了下来,紧接着,牛毛般的雨点就落了下来。雨势不大,不影响赶路。影一正想着递给夙夜一个斗笠,还没动作,就听他家教主哼一声,“这讨厌的老天,竟然下起这么大的雨来!”影一望着连落地都悄无声息的润物春雨,机智的没有出声。果然,这句话后,夙夜乐颠颠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前还装模作样的说了句:“哼~这么大的雨,看来就算本座不愿与那蠢货共处一室,也不得不暂且屈尊了。”说完,还斜了影一一眼。影一眼观鼻鼻观心,口不对心附和一句:“教主快进去吧,淋了雨就不好了。”然后夙夜欢欢喜喜进了马车。车内,林冉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倚在枕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夙夜脸上欢喜表情褪下,不满的小声抱怨一声:“真是,你这么弱,本座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林冉皱了皱眉,没有听到。夙夜叹一口气,近前将林冉扶起来,让他靠到自己怀里,一如之前一般,开始向他丹田内输入内力。许久,林冉脸色才稍好一些,夙夜刚将他放回原位,林冉忽然睁开了眼睛,冷冷道:“你在做什么?”夙夜正想说你什么语气,手腕忽然被一冰凉手掌握住。夙夜微愣,视线移动,就看到他的右手不知为何,正捏着林冉的屁股。这特么的就尴尬了。第73章正人君子5林冉握着他的手掌冰凉,夙夜却觉得他被林冉握住的手腕处几乎要被他掌心温度灼伤。正支支吾吾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一眨眼,林冉又闭上了眼睛。夙夜:“?!”他伸手,在林冉脸上晃两下,见对方没醒,方才做贼心虚般松了一口气。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副挫样,夙夜脸不由有些方,便冲着昏睡的林冉佯怒道:“哼!本座不过捏下你的屁股就给本座甩脸子,好大的脾气!不过就是个屁股,还是个硬邦邦的没什么rou的屁股,你当本座喜欢捏不成?”语气很气愤,只是声音就……实在是和蚊子哼哼没什么两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说的什么。说话内容也算强硬,只要……只要他不在说完这话后,又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屁股就好。影一自幼习武,耳聪目明,自然将夙夜这话完全听到了耳朵了,一个不稳,险些跌下马车。刚刚稳住身体,就听他家教主阴恻恻的声音从帘内传来。“影一,你刚刚听到了什么?”影一忽然想起可怜的左护法碧月来。出行第一天时,碧月扮做婢女,明面上负责服侍林冉。碧月虽是女子,为人却极为爽朗,比男子还要不拘小节,半点没有轻视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林冉。她见识多,两人席间聊了两句,把素来没什么表情的林冉逗笑了。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知道教主忽然进了马车,瞪着碧月冷不丁就来了一句:“你!去后头跟着!”坐马车,遇了客栈还能住上一住,但若是在后头影卫里跟着,就只能风餐露宿了。若是左护法之事给影一的教训是‘说不得’。那这回教主说的话,给的教训该就是……额,听不得?脑子飞快的转了个弯儿,影一连忙答道:“属下什么都没听到!”夙夜这才放心,他将林冉的头枕在自己膝上,问道:“查的怎么样了?”一名男子忽然闪身出现在马车前,单膝跪地,恭敬道:“回教主,据线报所说,叶神医应当还在苏州。”夙夜皱眉,语气微沉:“应当?”来人当即冒出一头冷汗,“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教主责罚。”夙夜看林冉苍白脸色,不虞道:“传令下去继续查,至于你,自己下去领罚吧。”来人磕头跪谢,身影一晃,又消失了。等一行人赶到苏州时已是十天以后,期间林冉断断续续发了两回烧,总算都有惊无险的挨过来了,尽管如此,还是吓的夙夜几乎魂飞魄散。马车进城后七拐八拐,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庭院后门处,影一重三下,轻两下,反复敲了两次门。不多时,一长须中年将门打开,弯腰垂首,向马车行礼道:“涅花堂李东科,恭候多时。”影一此时撩开车帘,道:“东家,到了。”夙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抱起林冉,连人带狐裘,一并抱入内院一间装修精致的卧房内。连日舟车劳顿,又有疾病缠身,林冉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夙夜看的心急,一边命人加快寻找神医叶岚的步伐,一边守在林冉床边,为他调理经脉。输送内力时,一如既往的将林冉靠在了他的怀里。怀中躯体消瘦,比不得女子的温香软玉抱起来舒服,可他不知为何,就是喜欢将人抱在怀里头不撒手。心中不解,便自言自语道,“这么弱不禁风的体质,真不知风姑娘看上了你哪里,难道是脸蛋?哼,真若看脸,还比不得本座半分,有什么好看的!怎么就那么招风峦姑娘喜欢!简直岂有此理!”刚睁开眼睛的林冉:“……”平时除了需要服侍夙夜的时候,林冉都不会以‘属下’自称,如今生病,权当请病假,说话也就不那么恭敬了。“在下这么弱,真是抱歉了。”夙夜:“……”总感觉他怎么每次干坏事都会被抓包。一边哀叹自己的霉运,他凉凉道:“知道就好。想来你这副病秧子的身体也给不了风姑娘幸福,不如趁早和她解除婚约,免得耽误了风姑娘大好年华。”林冉不介意他话里的鄙视意味,问道:“风姑娘?可是说我那师妹风峦?你似乎喜欢她,前些日子还听你峦儿峦儿叫的顺口,怎么今日就成了风姑娘这般客气的称谓了?”若是以往,旁人问她对风峦感官,夙夜大约会回上一句有趣。可这话从林冉口里问出来,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风姑娘尚未出阁,男女有别,本座怎么能直接唤她峦儿,若是叫有心人听了,还以为本座喜欢她。”林冉歪头,似乎颇为不解道:“夙教主,既然你于我师妹无意,何必插手我和她之间的婚约?你要知道,我自幼与峦儿师妹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郎情妾意。我与她之间的婚约乃是我师父和师妹家中长辈一齐商议后的决定,教主何故要拆人姻缘呢?”他每说一句,夙夜脸色便黑上一分,奈何林冉看不到,不怕死的继续道:“在下身体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