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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他不喜欢吃的桃子,所以我才要拿走。”大爷目光怀疑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又看看墓碑,咕哝道:“哦,我想起来,你之前来过。”阿尔点点头:“是我是我。”“最近来看他的人倒是不少,还有个跟他长得一样的。”阿尔道:“那是他弟弟。”“你丈夫家基因倒是不错,几个兄弟都长得挺好看。”“几个?”阿尔不禁疑惑,“他只有一个孪生兄弟啊。”大爷道:“我没记错吧,半个月前还有人来,高高瘦瘦的,穿着西装,我记得挺清楚的啊。”那肯定不是冯时,更不是钟管家,阿尔奇怪,还有谁会来看徐晋安,又问道:“那个人还有什么特征?”“戴个眼镜?我转悠的时候看到的,没自己观察人家。”戴眼镜的人会是谁,阿尔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会有谁来看徐晋安。她疑惑的回到住处,本想等着冯时回来问明到底是谁来过,没想到她困倦不堪了冯时都没回来。夜里她梦到了许久未见的徐晋安,他依旧笑眯眯的站在阳光深处,周围落英缤纷,看的人心里暖融融的,她喊一声,对方朝着她看过来,轻轻的喊了声阿尔。阿尔一个激灵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楼正好碰到冯时,他正坐在桌前吃早餐。阿尔招呼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四点多钟。”“那你要注意身体。”冯时点点头。阿尔喝了两口粥,又想起昨天的境遇,便如实说给了冯时,又询问道:“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他还给晋安买了桃子,晋安吃桃子过敏的,我想他应该不是晋安生前认识的人。”冯时凝神想了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两人得不出答案,便不再研究,吃过早饭冯时去洗漱了一下正要出门,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潘玉珠醒了,冯时忙道:“好的,我现在过去。”阿尔上前道:“我也去。”她担心冯时不准,便道:“毕竟她也是晋安的mama,我也担心她的健康。”冯时点头,两人便一同去了医院。……潘玉珠是早上醒来的,这让医院颇为惊喜,冯时他们到的时候,冯青正在给母亲喂鸡汤。见到冯时,她还能准确的辨认是对方是谁,就连看到阿尔时,眼神也少了从前的凌厉与咄咄逼人,只是温和的笑道:“孩子,大老远跑来看我啊,费心了。”阿尔道:“不要紧的阿姨,我应该的。”潘玉珠扯了个差强人意的笑,便同儿子攀谈起来,内容无非是公司最近出了什么状况,又或者遇到了什么问题,要么关心一下冯青肚子里的孩子,对于钟管家的事倒是只字不提。阿尔站在一旁颇为尴尬,她甚至已经计划好一会儿找个机会离开。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是林佳萝,她拿着一束鲜花,嘴里说着庆幸,上前给了潘玉珠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哭腔道:“阿姨,你让我担心死了,谢谢老天保佑你醒了。”潘玉珠拍拍她的背道:“好孩子,阿姨没事。”冯青道:“我去外面找个花瓶。”她前脚出去,后脚霍睿凡就进来了,手里提着个果篮,刚进门就问了句:“冯青呢?”林佳萝忧伤的表情闪过一丝惊慌,随后又不着痕迹道:“jiejie出去拿花瓶了,霍经理不用这么担心,孕妇适当走动一下对胎儿也有好处。”潘玉珠道:“是啊,越娇惯越容易出问题。”霍睿凡把篮子放在桌上,问道:“妈,你身体怎么样了。”潘玉珠道:“还好。”待霍睿凡目光落到阿尔身上,两人目光相撞,自打撞见他跟林佳萝的丑事,阿尔对霍睿凡就有种莫名的抵触,即便是现在,那种抵触依旧没改变,就仿佛是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总不如直接看东西来的舒适。倒不料对方洒脱自然的很,甚至招呼:“余小姐,好久不见。”阿尔不知如何应对,简单的嗯了一声,冯时大约发现了她的尴尬,便差了她去洗水果。阿尔拿了桌上的果篮,忽然发现里面有几个鲜红的大桃子,她心里突突的跳了一下,脑子里忽然蹦出他鼻梁上那副近视眼镜。难道去看晋安的是霍睿凡?他为什么要去看晋安?难道是潘玉珠让他去的吗?可是她明明记得潘玉珠嘱咐过万万不能把徐晋安跟冯时的事情说给别人啊,即便是冯青也不能讲,那霍睿凡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了?”冯时忽然走到她身后。阿尔扯了个笑容,摇头道:“没事。”她希望自己多想了。“是不是昨天没睡好?”“没有,只是我没见过这么大的桃子,觉得很新鲜,所以多看了两眼。”她说完便拿了篮子走出病房,希望是自己多想了,阿尔这样安慰自己,过了廊道了拐角处阿尔碰到了正过来的冯青,她手里拿着个花瓶,问阿尔去哪里。阿尔道:“我去洗水果。”“干嘛跑这么远,病房里有有水龙头啊。”阿尔垂头道:“我不太懂,所以就出来了。”冯青笑眯眯道:“没事。”她看了眼阿尔手里的篮子道:“睿凡过来了吧。”阿尔点点头,神情诧异于冯青的判断。她道:“我看这桃子就知道是他,也就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买有桃子的果篮。”“姐夫很喜欢吃桃子吗?”“一般,就是有这样的习惯。”阿尔迷茫的哦了一声,是霍睿凡啊,八九不离十就是霍睿凡了。告别了冯青,阿尔没直接去洗水果,她到楼下的小花园里坐了许久,脑子里空落落的,她忽然后悔出现了,当初晋安不见了自己就该听父亲的找个人嫁了,或者是听钟管家的话永远不要出来了,但是当柯宇森找到自己的时候还是不受控制的跟了过来,现在怎么办呢?纸包不住火,似乎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徐晋安的存在,总有一天冯时身份的秘密也包不住了,她害了徐晋安的同胞兄弟,心里莫名的愧疚让阿尔选择了逃避。“看来你心情不错啊,赏花赏到医院来了都。”阿尔侧脸,柯宇森红裤子白衬衣打扮,正顶着一副墨镜假模假样的欣赏远处的景色。她看了对方几秒,柯宇森耐不住,摘了眼镜道:“怎么这么看着我,还是本少爷太帅了。”阿尔摇摇头:“我记得以前你总欺负我,跟冯时一起。”他嗤了一声,又把墨镜安在自己的脸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说那些干嘛。”“你好像一直没变,冯时却变了个人似的。”“人嘛,总是要成长的,像本少爷这种不失本性的人少见。”“柯宇森。”阿尔忽然叫他,“我问你个问题。”“说!”“如果有一天冯时变得一无所有了,你会帮他吗?”柯宇森抬手在她脑门上狠狠拍了一下,“少妇,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就是再穷也看不上你。”这哪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