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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霖回头煮粥,低头却瞥见她十指精致的美甲:“指甲留这么长。”明明是抱怨,听来却宠溺。“之后复习每天都要写字,等这次卸了之后,下半年就都不做了。”她好委屈。“等你考完试,我陪你去做。”庄久霖握住她的手。“好哦,我记住了。”粥即将收火出锅,田芮笑乖乖去洗碗筷,给他把粥盛出来。“过去坐。”庄久霖安排道。田芮笑小跑到饭桌上,期待地望着他,像只等开饭的小狗。庄久霖给她的碗里倒了大半的螃蟹,愧疚地道:“煮的时间不够长,味道可能会差一些。”“才不会。田芮笑她洪亮地说,看起来比他更自信。庄久霖落座之后,一连拨了几个电话。听见他转交安排几项事宜,田芮笑才知道他今日原本也排了满档的行程。等他挂了电话,她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用陪我的。”顿了顿,她决定加一句:“我会等你晚上回来。”“是我想陪你,”庄久霖比哄幼儿还要温柔,“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我好像红颜祸水哦。”“你就是。”他刮了刮她的鼻子。饭后,田芮笑收拾桌子。刚刚关上洗碗机,回头就听见庄久霖接了电话,似乎是拒绝了什么事,没几句便挂了。她走出客厅,问:“怎么了?”庄久霖放下手机:“保洁,来收垃圾。”“怎么不让保洁上来?”庄久霖抬头冲她一笑:“不想被打扰。”她好无奈:“这才几秒钟的事。”庄久霖缓缓起身,过来抱住她:“一秒也不行。”然后她被他抱进卧室,继续昨夜未完的狂爱盛宴。一连一周过去,田芮笑都没有离开这里,只回了趟家取来笔记本和书,白天庄久霖上班时她在家学习,晚上迎他回家,与他缠绵到不死不休。欢爱竟是这样欲仙欲灭。在庄久霖无数次将田芮笑带到巅峰之时,她发自肺腑地想,就让她烂在这个深夜吧,就烂在他怀里。……蒋纯幸运到找到了燕大家属的房子,租了月租三千五的次卧。她奶奶身体不好,毕业典礼后保证回家两周就来北京学习,恰好期满这天,她打电话给田芮笑求表扬:“我已经到学校啦!”“真乖。”田芮笑不冷不淡地道。“哎呦,这说话语气,都跟某人一模一样了。”田芮笑脸一红,跟他待了一周,还真的学了几句。刚好将近中午,两人约到蓝色港湾吃饭。一见面,蒋纯迫不及待问:“他什么尺寸?”田芮笑左顾右盼,心虚地拿手做了个比划。蒋纯捂住嘴:“天呐——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你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平底鞋了,”听起来像抱怨,田芮笑的表情却很得意,“根本走不了路。”蒋纯贼兮兮地凑近问:“你这一周用了几盒啊?”田芮笑被她问得一愣。蒋纯看明白了:“你他妈没用?”情浓忘我,她真的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蒋纯鼓起掌来:“您这是准备带娃读研究生啊,人大明年得出通稿了,最美带娃研究生。”田芮笑被她说得心乱:“我……不是有什么安全期吗?我大姨妈刚完才……”“那这都一周了,安全期也该过去了,”蒋纯又认真又戏谑,“一会儿记得买,瞧您这位的尺寸,你就得买特大号。”田芮笑没搭话。关于隔不隔着那层的区别,方也和蒋纯都说过不少,成年人了,谁还没点了解呢?她闷着一口气,说不上话。……她不忍心啊。☆、Chapter34蒋纯陪田芮笑从药店里走出,看着她把药盒收进包里,忍不住说:“田芮笑,你真没救了。”“也许吧,”田芮笑并不否认,关上包,冲她笑得依旧灵动,“你们说的啊,只要别让他感觉到,就好。”别让他感觉,你太爱他。走向地铁口的路上,田芮笑问:“吴浩然暑假不在北京,谁给你教专业课?”蒋纯翘起鼻子:“那也可以远程嘛。”田芮笑白了她一眼,她好好说:“放心啦您,我再学渣看这两本书还是没问题的。”“好,等我把申请材料准备好,就去找你一起自习。”蒋纯鄙夷道:“我才不信呢。”“放心吧您,”田芮笑复刻她的语气,“孰轻孰重,我拎得清,如果他知道我因为他耽误了学业,他也不会那么喜欢我了,你信不信?”蒋纯好是佩服:“你们学霸对感情都这么理性的吗?”田芮笑没有资格再作答。如果真的理性,包里那些药又算什么呢?虽然她吃饭期间一直在做功课,查到的皆是肯定回答,才决心去买的药。但蒋纯仍不放心:“体质因人而异,大多数人吃了都没什么,可也有少数人有副作用的……”田芮笑认真告诉她:“放心吧,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我会停药的。”……Anna敲开庄久霖办公室门,把一份材料递给他:“庄总,这是刚刚改好的,您看看。”庄久霖接过来,低头审阅。等待时,Anna瞥了眼他右颈,一周前那里落了道浅短的划痕,没几天便消愈了。Anna忍不住端详他表露的肌肤,还真的在左颈探到了蛛丝马迹,且比这更甚——一个太明显是齿印的红肿,而且,还很新鲜。在西装规制、面目凛严的庄久霖身上看到这样的痕迹,等同于发现老艺术家去拍了AV。庄久霖顶着那道抓痕上了一星期的班,下属们也不太懂也不敢问,诚然划痕太好解释了,随便磕着哪里都有可能。昨夜,趴在他怀里的田芮笑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说:“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被抓的。”庄久霖笑:“你想要多明显?”于是,她张开嘴,往他左耳根下结结实实地吮咬下去。“没有问题了。”庄久霖阖上文件,递了回去。Anna回过神来,双手接过,鞠躬后退了出去。没走两步她便停下,再三犹豫,还是回了头:“庄总……”庄久霖抬眼看她,镜片后的那双眼不怒自威。Anna没有很快开口,庄久霖就这样直视着她,等待她在他沉默的逼问下开了口:“庄董他……前两天问过您。”庄久霖垂眼拾起笔,目光投入桌上的文件,陈述般道:“什么事?”又是好一阵,Anna才说:“问您最近,有没有跟谁走得近。”庄久霖重新看向她。两人都知道这个“谁”特指女性。从前庄久霖压力过大的时候,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