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你是塞北哪颗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脸嘴巴依然不屈不挠地说:“刘湛你大爷的,居然还打我?”

刘湛微微低头,左手磨蹭着右手五指,面目冷冽,竟然没说一句话。

蒋新罗把谢源扶起来,仔细看了眼伤势,忍住笑:“你脸好像肿了。”

谢源白她眼:“还不是为了救你。”

刘湛眉头紧紧拧着,对于蒋新罗那么好态度对待谢源的这件事觉得十分不满,关键谢源这厮一直知道蒋新罗还活着,一年来却选择保持沉默,他动了动脖子,觉得今天真的糟糕透了,又觉得这只是个梦,一旁的杰森马库斯都在紧张地劝诫刘湛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要不然肯定会受处分。

现在他没一门心思听这些胡话,一手拽住谢源衣领就直接把人往别处拖,蒋新罗正想追上去,他一个回头,视线瞪着她,冰冷地说:“不许跟过来。”

蒋新罗被唬住了,原地没动过一步,心里还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录音笔里面那位温柔的刘先生吗。

蒋新罗问马库斯:“他是刘湛吗。”

马库斯虽然对蒋新罗什么都不记得了觉得非常惊讶,但当时没有问她是什么原因,只是针对于蒋新罗的问题开始回答:“你觉得他是刘湛吗。”

蒋新罗坐在长椅上闭闭眼睛,又觉得手腕疼,她搓搓手腕,脑袋里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塞得很满:“是又不是。”

马库斯笑起来:“这算什么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罗.干为什么能被和谐(???)

第47章

蒋新罗无奈地笑起来,大概对自己这样纠结的性格也非常讨厌吧,明明她这次来瓦尔达,确实是来见刘湛本人的,蒋新罗欸声,指头微微揪着耳朵说:“我去看看情况。”

杰森没再笑了:“阿罗,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也不是这样。”蒋新罗打开手里的那本书,手自动翻到第五页后又合上,她站起来走到阳光下面晒太阳,只觉得非常刺眼,后来她微微沉吟,“只记起了小部分。”朝他们摆摆手,“我走了。”

马库斯说:“不吃顿饭吗,好歹我们又见到你了。”

蒋新罗转回去瞧着他们俩,深思熟虑一番后开始解释:“让我回去缓缓,等几天头绪理清了,我们一块吃顿饭吧。”

马库斯双臂环胸,倒十分理解她现在的心情,也不需要她现在说明一年前的那场事故,可能蒋新罗都不清楚那年事故她究竟是怎么躲过去的:“好,这段时间都在瓦尔达城内的吧。”

“可能,我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蒋新罗笑着回答。

杰森好像没希望让她现在走的打算,迟疑半秒,缓缓开口:“维恩他一直不在状态,虽然平日很正常,那时候我以为刘湛会很快忘了你,我们还好心给维恩介绍了一位姑娘,结果他拒绝了,你后来发生意外,他要是有时间闲着,人就会去教堂说会儿话。那位姑娘听说后挺伤心的其实,但她性子特别像你,是个战地记者,她跟随了我们半年征战采访播报,我知道她喜欢维恩,她性子也像你,以为维恩会把注意力转移到采青身上,可他没有,还老半天没搭理我们。”

马库斯摇头,瞥他眼:“脑袋被打得还不够吗,在这里说这么多。”

蒋新罗把衣服扣子扣好:“一年了,我觉得正常人都该重新开始的。”

马库斯看她眼:“维恩思维不太正常,所以他前段时间不太想重新开始,直到最近,我见到他拉着高采青的手,才觉得他好像要重新开始了。”

“是该重新开始的。”蒋新罗嘴里喃喃后,脸色忽然释然许多。

杰森惊讶地瞧着马库斯:“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也不和我说一下?”

马库斯慢慢回答:“前天下午,在你大号的时候。”

杰森脸色微微红起来:“这种事能不能低调点别在女士面前说。”

他们两人在低矮围墙的旁边,谢源脸色不甘,拿手揉了揉发肿的脸颊,站在成荫的绿叶树下,再过一个月春季到来,这里就会长满嫩叶,地上杂草已经开始露尖,刘湛心情沉闷,从兜里拿出一支烟蒂放进嘴里咬了咬,他拧眉盯着谢源:“所以蒋新罗没死。”天知道这个问题他纠结了多久,前段时间一直往教堂里跑,结果真相是人根本没死,刘湛想想都想把谢源摁到土里。

谢源咬咬牙,说:“没死,是我把她拖回来的,当时你在做什么,听着上级命令原地待命,等你到了她人直接被炸了,你什么都没做。”

刘湛视线琐碎地盯着远处高矮墙上停留的三只白鸽,思索两番,嘴里慢慢呼出一阵烟雾:“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谢源说:“放心,我照顾她哪里有什么毛病。”

谢源这句话是挺欠打的,好像专门挑刘湛最软的地方打似的,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嘚瑟起来地炫耀“你看看这一整年都是我照顾她你哪来那么多功劳”诸如此类的态度,谢源低头扒弄扒弄自己的外套:“维恩先生,要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再会。”

谢源礼貌问候一声,正准备离开,被刘湛堵住前路,谢源哟吼声:“您这是还想打人不成?”

蒋新罗正巧碰上刘湛一方面碾压谢源的局势,她虽然觉得有人能教导教导谢源挺好的,但万一真动手打疼他哪里哪里,远在国内的亲爸铁定要把她唠叨个半死,想想就觉得很麻烦,走过去拉住谢源护在身后,昂首面对刘湛,语气委婉地说:“不好意思,刘先生,谢源他一向顽劣,我会把他带回去好好开导。”

本来这句话是没错,谁知刘湛脸色更阴沉了,他嘴巴咬着烟头,视线紧紧把她锁住,蒋新罗被他冰凉的视线困得情绪沉重,她不明白又忽然明白过来,中断两个男人的对话确实不太好。

谢源纳闷地问她:“我怎么顽劣了,我说错话了吗?”

刘湛的视线依旧盯着她:“谁让你跟过来的。”

蒋新罗回答:“时间问题,刘先生,其实我和谢源有点事。”

刘湛情绪依然没有丝毫松懈:“我找你有事。”

蒋新罗答:“那明天上午见个面吧,就我们俩。”

时隔一年,这种久别重逢的见面似乎是以不欢而散收场的,毕竟刘湛离开的时候并不怎么高兴,谢源也是一肚子怨气没办法发泄,最后只能抬脚踢树,结果把脚拇指踢出了血……还得劳烦蒋新罗扶着他出了军营,杰森和马库斯几位战友站在老远的地方哈哈大笑,说居然还真有人踢树能把脚踢坏的,那会儿刘湛正蹲在悍马旁边,手拿着扳手,脸色平静,指腹慢慢地磨了磨铁丝,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五六分钟。

深夜,蒋新罗根本无法入睡,翻来覆去,思绪堵住大脑,越想越没有睡意,燥得很,她爬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