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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顾西决身上,将他扑倒。在他没来得及挣扎时,她整个人骑在他肚子上,弯下腰弓着背捧着他的脸,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然后在顾总咆哮着“你以后会后悔的,你就是下一个王境泽”的时候,她俯身,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挺响,还带着一股浆果唇釉混着海鲜粥的诡异香。电话那边的谩骂戛然而止,顾总问:“什么声音?”顾西决:“……”少年仰躺在地上,对视上悬空在他上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一时没说话。她冲他扬扬眉,柔软的手撩了下他额前的碎发,用只有他听得见的气音问:“再说一遍,我是你什么人?”举着手机,顾西决觉得自己哪天要是疯了,大概就是这个一天到晚撩而不自知的祖宗害的。而电话里还在为他可能背叛姜鹤破口大骂,已经上升到“作为多家百货公司、时尚品牌持有人,我不允许自己有一个审美有问题的儿子”这个层面。“……是朋友开酒的声音,你以为是什么?”顾西决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正儿八经对电话里的老豆撒谎,“红酒而已。”背部紧绷了下彻底放松,他看似放弃挣扎地躺在地毯上任由她压着他作威作福。就在姜鹤一只手撑在他脑袋边,心不在焉地玩他卫衣帽子上的绳结时,原本是平摊放松状态的少年突然屈膝,用膝盖顶了顶骑在他肚子上的人的背。姜鹤背推个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他怀里,趴在他胸口上。柔软的唇瓣结结实实撞在他下巴上。他笑了,黑色的瞳眸里闪烁着挑衅的光。在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顾西决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顺势坐起来把她拉入怀中,并低头,咬了下她柔软小巧的耳垂。留下一个牙印。抬手压了压自己留下来的那枚牙印,漫不经心的把玩,让他觉得手里软rou温度越来越高。“我去喝酒了,爸。”他嗓音沙哑地对电话那头说,“挂了,别再打来。”顾西决挂了电话后,客厅里恢复一室宁静。姜鹤整个人跨坐在他怀里,后知后觉觉得气氛好像不大对路。他小腹结实平坦地起伏,牛仔裤有些粗糙地磨着她大腿上的rou……她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校服裙,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她面无表情地说:“我起来了。”脸上有多淡定,内心就有多慌成傻狗。好在顾西决没拦着她,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放开了,她立刻滑下他身上往旁边一滚,在她最开始那个坐垫上坐稳,不忘记抓起自己的勺子。顾西决看了她一眼,见她紧绷绷的侧脸,也跟着心跳有点快。但是比她淡定点。他拿起筷子继续挑蟹rou,虚垂着眼,不忘用四平八稳地声音说:“打个电话还要和我闹……你快点吃你的,然后还要洗澡,明天不起床了?”她被他训得不敢反驳,从粥碗上方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眼睛晶晶亮的。顾西决剔蟹rou动作一顿,在心里骂了声脏话。“姜鹤。”他满脸严肃地叫她的名字。“啊?”她一脸茫然。“要么低下头好好吃饭,要么我过去然后不管你一会儿去跳楼还是上吊我都要亲你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说,“你选一个,我数三声,三——”“二”都还没出,她已经捧着粥碗从茶几边弹起来,赤着脚一路“噔噔噔”地跑到餐桌那边,远远地回过头,充满警惕地望着他。见他也望过来,那像饿了几十年的狼似的眼神看得她一个哆嗦,她重重把碗往餐桌上一放:“我吃饭!”顾西决:“……”“你把那只螃蟹扒完再过来,”她飞快地说,又猛地停顿了下,迟疑补充,“顺便冷静冷静。”顾西决真他妈是要被她气笑了,螃蟹一扔不弄了,站起来转身往室内走。身后传来她的喊声:“你去哪?”“照你说的,”他打开浴室的门,抬手将卫衣脱下来塞进洗衣机里,面瘫着脸冷道,“去冷静。”姜鹤哑口无言。当天晚上,顾西决没走。两人分房睡的,姜鹤向来不信“就抱抱什么都不做”的鬼话,恰好顾西决也不信自己可以就抱抱什么都不做……于是,果断分房睡,谁也别折腾。两人中间就隔了一道墙,还发的微信说晚安。—西行:明天真的要下雪了。—西行:你的过膝袜扔了,穿裤袜。—一行白鹤上西行:今天的过膝袜也很厚的,而且我提得很高,快到腿根,跟裤袜根本没有区别。—一行白鹤上西行:不是,你怎么知道我穿的不是裤袜?—西行:哦,晚安。—一行白鹤上西行:……我锁门睡。第二天早上起来,顾西决洗漱完拧开姜鹤的房间门叫她起床,房门没锁,这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进屋,摸索着打开姜鹤的衣柜抽屉,从乱七八糟的抽屉里抽出来一条类似黑色裤袜的玩意儿,还认真翻过来检查里面是不是加绒……躺在床上的人被吵醒,睡眼朦胧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干什么,你要穿我的裤袜吗?”她只是想到之前不小心在网上看到的,一群男人绝赞加绒裤袜是比秋裤更伟大的发明,众铁血大汉纷纷在西装裤、牛仔裤、运动裤之下悄咪咪套上了媳妇儿的裤袜。“穿女朋友的裤袜很可爱,”她审美怪怪地说,“你想穿就穿,我不在意。”后者把找到的合适的裤袜扔到她的脑袋上,冰冷地说:“起床洗脸,顺便倒倒你脑子里的水。”到了学校,又在学校门口看见乔恩兮,姜鹤皱了皱眉觉得她阴魂不散。然后又发现谢辛晨像狗尾巴似的跟在乔恩兮身后,满脸殷勤的样子,顿时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谢辛晨很喜欢拨撩小姑娘,但是他以前并不像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嬉皮笑脸地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