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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点了下头。他撒谎了,他从来不是英雄。他救了她,不过是为了接近她。接近她,不过是为了……“你这个傻瓜。”荆屿一怔。鹿时安脸颊微红,“你是小孩子嘛?就为了跟老师对着干,连这种事也撒谎?傻瓜!”路灯下蚊蝇盘旋,可光仍旧坚定温和。荆屿闭上眼,许久,哑着嗓子轻声说:“嗯,我……确实是个傻子。”作者有话要说: 鹿鹿是一个炒鸡暖的姑娘呀!☆、食髓知味(14)警察来找荆屿的事李淼没再提过,这让鹿时安松了一口气。新鲜事那么多,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遗忘了。关于她给的那个拥抱,两个人都默契地假装没有发生过,照常每天相约补习,一起上学放学。这日,自习课上,前门冷不丁被人笃笃敲响了。全班人都抬起头来,只见柴贞穿着件无袖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束成高马尾,正婷婷袅袅地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指着荆屿,“荆屿,我找你有事,来一下。”柴贞是学生会骨干,又是学姐,平时没少来拉壮丁。但这次找的是荆屿,班里顿时各种眼神乱飞——小道消息都在传,说柴贞喜欢转校生,看来是真的。荆屿把作业本一合,出去了。鹿时安这才抬头,刚好看见两人并排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一酸,笔在作业本上划拉出一条长线来。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静不下心来。走廊上有人经过,她立刻就会抬头,见不是荆屿,又埋下脑袋。可是下一次余光里有人影走过,她还是忍不住抬头张望。但都不是他。直到放学,荆屿都没有回来。鹿时安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冷不丁想起丁蓝的话。“柴贞喜欢荆屿,可他喜欢你——”脸上一热。她没精打采地把他乱糟糟的书本摞好,塞进书包里,没想到一个彩色小方片从包里掉了出来。鹿时安弯腰拾起来,打算替他放回去,无意中瞥见了上面印着的字。【安全0负担】她先是愣住了,花了十来秒,热气终于一下腾上天灵盖,脑子里嗡嗡作响。手心里的小袋子像烫手的贴片,灼得手指火辣辣的疼。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荆屿释然的声音,“还好,你还没走。”鹿时安一愣,飞快地把手里的薄片塞进他书包,猛地起身,结果撞在了桌子角上。正要呼通,她忽然看见了跟在荆屿身后出现的白色身影——柴贞歪在门口,一双媚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要走了,”鹿时安拽起自己的书包,看也不看荆屿,快步擦过他,“现在就走!”荆屿被她撞了一下,一头雾水。她在生什么气?他已经尽快赶回来了,不是吗?“等下。”荆屿伸手,捞起桌上的书包,正要去追鹿时安,书却从敞着口的包里掉了出来,一起掉出来的还有……荆屿觉得太阳xue要炸了。——从家里拾起套子之后,他忘了扔,该不会被那丫头看见了吧?尖尖的袋角戳着掌心,荆屿无意识地骂了句脏话,攥着东西转身就要追出去,结果看见了歪在门口的柴贞。“你怎么还在?”荆屿眉头蹙起,毫不掩饰厌烦,“你那些破事不是都做完了吗?”都是些学生会搬东西的粗重活,要不是柴贞说他不去就叫鹿时安去,他才懒得帮忙。柴贞忽略了他眉宇间的嫌弃,眸光往鹿时安离开的方向一瞥,又转头看他,“你喜欢鹿时安?”荆屿没好气,“关你屁事。”“她那种小白莲,搁谁面前都扮柔弱,谁追她都来者不拒。你可别被她那点小伎俩给忽悠了。”柴贞说完,挑衅地盯着荆屿,只见他缓缓勾起嘴角。他很少笑,尤其在她面前更是笑容欠奉——所以柴贞从未想到,这人笑起来竟比荧幕里的男明星还要勾人。真是上帝精雕细琢的五官,没有半点瑕疵。“是吗?”荆屿哑声。柴贞点头,“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这两年她收过多少情书。”“那也好过——”他睫毛微垂,还是挡不住眼底的鄙夷,“有些人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做倒追穷光蛋的事。”这话与他嘴角凉薄的笑容搭在一起,简直嘲讽极了。柴贞一向被人追着捧着,一时错愕,柳眉倒竖,“荆屿,你知不知道惹毛了我,电台巷酒吧那儿也别想混下去了?!”荆屿将书包甩在肩头,险些砸中柴贞的脸。“此处不留爷。”话未说完,人已经在几米开外了,气得柴贞在原地牙根都疼,把指甲掐进了掌心。******被柴贞一耽搁,也不知鹿时安跑哪儿去了。……别看小丫头腿短,跑起来倒是真快。荆屿一路往鹿时安家走,终于在街心公园里看见了生闷气的小矮子。她正坐在树荫里,把书包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书包上,对着斑驳摇曳的树影怔怔出神。鹿时安是娃娃脸,跟人说话的时候总爱看着对方的眼睛,眸光带笑。这还是荆屿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失落的表情……竟让他有些不是滋味。他正要上前,却被几个滑板少年抢了先。对方大概本来是在公园玩滑板,见鹿时安独自坐着,才生出搭讪之意。为首的少年绑着运动头带,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小束野花。鹿时安显然是被吓着了,愣愣地看着对方,直到他说完了,她才慢半拍地摇头,“谢谢,但我不要,我不早恋的。”那人一愣,继而和同伴都笑了起来。不早恋?这丫头,真是单纯都不行啊!好可爱!“没关系,我可以等你长大——”话刚说了一半,手肘就被人给撞开了。“搞什么?”那人正要发飙,才看见半途插进来的是个穿白T的高个少年,横在他和小丫头中间,甚至还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把人拽到身后。“你是什么人啊……”因为直觉对方不好惹,他语气有点不确定。“她说了不早恋,”语声低哑,桃花眼里怒气蓬勃,“听不懂人话?”滑板少年还想说点什么,同伴拉了拉他的衣服,“是荆屿,被开除的那个。”半分钟之后,少年们跑了个精光。鹿时安迷茫,“荆屿”这个名字杀伤力这么大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手腕处灼热传来,她低头,才发现荆屿仍握着自己。冷不丁的,她又想起从他包里掉出来的东西,顿时像被火烧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