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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jian诈,又威胁她。难道她林微微就长了一张受压迫的农民脸吗?千言万语最后化作无奈,在强势力面前,毫无抵抗的她只能低头。“有没有安全头盔?”她小声地问,为自己争取一点点福利。他看了她一眼,道,“真麻烦。”“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走回去。”林微微很顺口地接话。“你确定要走回去?”他问?她迟疑地点点头,他的表情有点诡异。“太阳快要下山了,”他话锋一转,道,“最近有些不太平,已经失踪了三个人,都是女的。”林微微突然想起了早上和室友们的对话,本来只是当故事听过便算,可这事从鲁道夫嘴里说出来,就不得不当真了,心里有些发怵,犹豫半晌决定还是服从组织安排。他说着麻烦,但还是去给她找了一定头盔。林微微一看,顿时无语了。是战士的钢盔……虽然难看,但小命要紧,林微微赶紧接过带好。他腿长,一跨腿就坐了上去,可怜她腿短,爬了半天才上去。“公子爷。”她叫道。“什么?”“我的小命在您手里,您慢慢开。”鲁道夫说,“知道。”“我不想死翘翘,”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补充一句,“也不想成残废。”鲁道夫说,“哪来那么多废话,抱紧我。”林微微想,尼玛刚出了一身臭汗,我才不要抱你,就拉着他扣在腰间的皮带。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一踩油门,车子登时飞驰出去。林微微尖叫了声,连忙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小蛮腰,像八爪章鱼地缠紧他。他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笑一下,眼中不无嘲讽。摩托车开得很快,两边的风很猛。踏脚的地方随着引擎的呼啸,传来一阵阵的震动,让脚丫子有些酥麻。即使很不舒服,可林微微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有移动就会被风吹走。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手脚都僵掉了,她不禁在心里呐喊:老天,让这酷刑赶快结束吧。第一次坐机车,还是飚速的,林微微拖着两条粗泪,扯开喉咙一阵发泄式地怒吼。WhatthehellIhavedone!咆哮的声音在狂风中吹散,两边的景色飞快地向后倒去,一簇簇一排排,辞旧迎新的,令人目眩。胃里一阵翻搅,我勒个去,晕车了。她赶紧闭嘴,生怕一开口,就会吐在他背后。紧紧抓住他制服的指关节,有些发白,鲁道夫低头看了眼,嘴角不动声色地扯出一个笑容。他加大油门,车子嗖的下窜了出去,越行越快,林微微觉得自己坐上了超音速磁悬浮。一瞬间,眼前白光四射。再这么驰骋下去,就真的要碰到天空,和上帝说哈罗了。知道她害怕,还开那么快,存心想整死她?林微微痛苦流涕的仰天:老天啊,打个雷劈死他吧!于是,老天收到了她的信号,轰隆隆~~~~~~打雷了。一条银蛇当空劈下,林微微吓了一跳,手一松,差点没被雷打下机车。卧槽,不会吧,老天开眼了?那我收回刚才的话,换一个愿望行不行?我要亲王要亲王要亲王!!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了脸,雨点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连得专心开车的鲁道夫也是一惊。大哥,您的手别抖啊,您一抖,我的心也开始颤抖。林微微在后面,看得惊心动魄。虽然是夏季,但没有太阳普照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这又风又雨的快把她给冻僵了。她现在才知道,这世上永远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老天爷啊,你果然和我过不去。都是这个死小孩,放着亲王的保时捷不坐,害的她还要跟着一起淋雨,实在太可恶。越想越生气,林微微鼓着双腮,恨不得想咬他一口。仿佛感受到身后的人抖得不成样子,鲁道夫总算良心发现,放慢了速度。漫天的雨幕之中,只见两只狼狈的落汤鸡在天地间游移。到家的时候,腿脚都麻了,要在他的搀扶下,才能下车。林微微一脸湿嗒嗒,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她一把拉住正在停车的鲁道夫,很真心地道,“大哥,下一次,您还是拿坦克送我吧!!”鲁道夫抽了下嘴角,正想说什么,就见管家维拉冲冲走来。他惊讶地向林微微投去一眼,随后对着他道,“少爷,老爷要见您,还有你,简妮。”“我?”林微微心中顿时一凌,暗道,约阿希姆要见我作甚?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涌起。于是两人来不及换装,又急忙赶向书房。第二十七章沐浴刚回到家,两人来不及换掉淋湿的衣服,就被管家通知,老爷子有请。于是,林微微战战兢兢地和鲁道夫一起去找约阿希姆。鲁道夫走在前面,即便淋了雨,模样狼狈,却还是背脊挺得笔直,果然有军人风范。“那个……”林微微再三考虑,觉得进去之前,还是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老爷找我们是什么事?”闻言,他突然站住脚,跟在身后的林微微来不及收住脚步,就一头撞上了他的背脊。唔,没穿钢盔铁甲还那么结实,她正摸着自己被撞痛的鼻子,只见他回头,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阴测测地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害怕什么?”他的笑容实在令人头皮发麻,就好像一只准备吞食小白兔的大灰狼,满是jian诈。林微微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忍不住连打三个喷嚏,缩了缩鼻子。头脑有些晕乎,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明天估计要感冒了。还算他良心未泯,见了她的倒霉样,大发善心,道,“待会儿进去,你只要实话实说,把你遇到的仔细叙述一遍就可以,其他不用多想。”“说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满脸莫名地问道。“弗里茨中士的事。”林微微一愣,看着他傻傻道,“你们都知道了?”见他点头后,她忙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是贝特维亚。这我知道,父亲已经惩罚了她自作主张。”“那我呢?他会怎么惩罚我?”一听贝特维亚被处罚,林微微立马就急了,心想,有一天,我迟早要被你们兄妹俩玩死。他耸肩,“下次做事情前,先考虑一下结局。”她委屈,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是被逼无奈的。她是小姐,我是女仆,只有绝对的服从。”鲁道夫听了,玩味地盯着她,“我是少爷,你是女仆,怎么没见你对我绝对的服从?”“我……”她一时语毕,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两人站在门口稍稍整理了下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