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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地抖动着。那yin荡不堪的铃声,在他股间叮铃叮铃作响。解雪时紧闭双目,默默无言,不知道在这yin刑里煎熬了多久。赵椟五指插进他黑发里,往后颈一摸,果然捞了一手滑腻的热汗,其间肌肤柔腻,更如羊脂白玉一般。赵椟暗自失笑,解雪时虽不动声色,半点不肯露怯,但已然到了汗水涔涔的地步,估计强忍得好不辛苦。他心里烧得guntang,喉中那一股经年累月的怨气,仿佛化作了咽不光的唾液,逼得他喉结痉挛,双目赤红。玉势入手,竟然是温热的,滑溜溜的都是对方体内融化的脂膏。他只是草草抽插了几下,解雪时便闷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皮肤上洇出了大片红晕。那支玉势,越是往里推,阻力就越鲜明,像是陷没在了疯狂翕张的活鱼嘴里,黏膜柔腻的痉挛,几乎将它活活绞碎了。“好太傅,你可知道,眼下正挨cao的是什么地方?”赵椟似笑非笑道,一面去抠挖那圈颤抖的嫩rou,“热乎乎的,这么会咬,应当是妓子的牝户才对。”解雪时面上红红白白的,显然被他这满口荤话弄得羞愤欲死,双目亦忍不住睁开,含怒逼视过来。他目光森冷,若是在儿时,赵椟只怕被这一眼吓了个跟斗,如今却只觉他乌发湿透,双靥晕红,星目半睁,颇有一番盛怒中的稠艳。那支玉势随着他的挣扎,像白鹿尾那样甩动起来,赵椟看得眼珠通红,竟是握着他的两条大腿,强迫他弓着腰,去看股间乱甩的yin具,和粉红色的rou孔。他下腹气海横骨两xue亦被铜针锁住了,逼得他情欲勃发,性器高高翘起,却被一条红绸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的rou头。蕈头渗出的清液,已经黏糊糊地淌了满腹。此情此景,yin猥到了极致,解雪时仰着脖子,喉中软骨咯咯作响。“赵椟,你简直罔顾人伦!”“罔顾人伦,好稀奇的说法,”赵椟唇角微微一翘,道,“太傅,我在你眼里,怕是从来都是只恶鬼吧?你顾你的人伦,我作我的孽障,我偏要大逆不道,我偏要欺师灭祖,偏要天理不容!”“你混账!”“太傅教训得是。”赵椟恭谦道,一面抻开五指,狠狠在他下腹处一按!那薄薄的皮rou,本就光洁细腻得如同雪缎一般,这么一压之下,甚至能透出里头硬物的轮廓。“啊!”“太傅嫌我混账,怎不亲自生个合心称意的小太子出来?朕这就cao进你肚子里去,把龙种喂给你。”他越说越不像话,一面抽出那根玉势,在解雪时的小腹上擦干净了。淡粉色的脂膏被抹在脐上,一股燥热立时透体而入。解雪时冷冷看他一眼,将脸侧贴在玉枕上,黑发黏在了腮上,显得那绯红双颊越发可怜可爱。他越是这副不可摧折的模样,赵椟心里混合着暴虐的怜爱就越是难以自抑,简直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连骨带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事实上,解雪时已经无力再阻止他。他按着解雪时受伤的手肘,几乎是恶狠狠地低下头,叼住了那枚rutou。一圈渗血的牙印,立时如封条上的朱砂一般,锁在他胸脯上。第44章赵椟按着他的肩膀,几乎如渴食的小儿般,把他的rutou吸得啧啧作响。男子的rutou本无哺乳之用,单单只是个小rou粒,乳晕淡淡敷着一抹粉红,被唾液一浸,啃咬起来滑溜溜的,几乎无从着力,是以周遭的皮肤都遭了殃,通红的瘀痕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太傅,太傅……”赵椟咬牙道,那缕令他趋之若狂的白梅香,几乎如烈酒那样烧成一线,透喉而入。解雪时吃痛,rutou又酸又胀,不由侧过头去,在他的唇齿间微微发抖。从赵椟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黏在腮上的黑发,和一段不近人情的颈线。——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连个正眼都不肯施舍。凭什么!他使尽浑身解数,也比不上一个窝囊废?从赵株那里偷来抢来的情谊早已荡然无存了,剥掉这层名分,两人之间所剩的,唯有冷冰冰的成见罢了。他冷笑一声,道:“太傅素来疾言厉色,怎么到了床上,却成了口闷葫芦了?早知今日你会落到我手里,当初……”“当年之事,我心中有愧,”解雪时咳嗽了一声,慢慢道,“但绝不后悔!”赵椟心里的柔情尚未来得及涌起,便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纵有三分怜爱,也化作了十分暴虐。他咬着牙,颊上的肌rou一时无法自控,近乎凶恶地抽搐起来,颈上青筋暴绽,几乎像是条条搅动的钢刀,哪里还有半点温顺怯懦的情态?绝不后悔!解雪时只用了四个字,就把他抽了筋剜了骨,从龙一举打落成了走蛟!“好,好,好!”赵椟厉声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坚,好硬的骨头,刺得朕心里生疼!”他盛怒之下,失了分寸,竟是一手把解雪时扯得翻了个身,那亵裤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的,毫无蔽体之用,两条雪玉似的长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经被汗浸透了。解雪时周身经脉被锁,较之常人更为荏弱,起初还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着,不多时腰腹就发起抖来,两条大腿更是隐隐痉挛,内侧被氅衣磨得通红。赵椟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岁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了赵株一匹小马驹,是汗血宝马里的极品,我还记得那是匹枣红色的牝马,赵株喜欢得紧——那我呢?没关系,太傅不给我,我亲自来取,亲自来骑!”解雪时为了不倒下去,本就耗尽了全部精力,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谁知道赵椟竟然反绞着他的双臂,用一条红绫缠缚在他身后。成年男子的分量一压上来,他就闷哼了一声,双臂在剧烈的酸楚中,渐渐趋近于麻痹。“驾!”赵椟喝道,腰胯悍然一挺。解雪时猝不及防间,“啊”地叫了一声!被迫劈开身体的剧痛,几乎令他有一瞬间双目发黑,险些昏死过去。方才那玉势只开拓了一半,里头的粉红色腔膣还如蚌rou般紧闭着,半根指头都容不下。赵椟只道他的身子已在刚刚那番调弄中软化下来了,因此不管不顾地,用蛮力冲撞了进去,初时还是温润滑腻,才进了一小半,那黏膜已经像截紧绷绷的鹅肠套子似的,把他的guitou死死锁住了。赵椟只是握着他的腰,试探着往里一顶,他便近乎凄惨地闷哼起来,浑身紧绷,小腹毫无章法地痉挛着。他疼得厉害,男人进犯的性器,简直像一把rou楔子,活生生凿进了他的血rou之间,用来润滑的油脂被尽数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