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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病房监护,他们需要时不时的去看情况。走廊上没有什么病人和家属,苏溪和程岷一前一后向前走,程岷还在后面叽叽喳喳,说找到一家很好吃的餐厅,想和她一起去吃。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见到粟裕和韩思源他们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她猛地停下来,程岷措手不及,差点儿撞在她身上。“怎么不走了?”程岷问。他正要看前面,苏溪突然回头。脸撞在他胸上,身体向后倒。程岷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溪溪,你怎么了?一会儿停下来,一会儿回头的,逗我玩吗?”“……”逗他玩,她也要有那个心情。程岷的声音很大,粟裕他们停下来,回头看。苏溪见躲不过去,直接从程岷怀里退出来。她理了理头发,转身走到粟裕面前,“看过粟叔叔了?”粟裕点头,他突然拉住苏溪的手,十指相扣。苏溪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做。愣了一下,轻轻甩了下手,小声的说,“放手,”韩思源和穆时刻都了然于心,笑了笑,先离开。程岷撇着嘴看了眼他们紧握的手,十分嫌弃的走进病房。粟裕用力夹了一下,苏溪的手指,“一会儿,还有没有手术要做?”苏溪挣脱不了,只能随他去,笑着说,“没了,看完粟叔叔,就准备回去休息一会儿。”粟裕看见她眼底的黑色,有些心疼,轻声哄她,“我在办公室等你,开车送你回去。”苏溪想说不用,但又知道她肯定说不过他。于是,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先进去。”粟裕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转身往她办公室走。苏溪看着他走到进了电梯,长呼一口气。她知道他为什么要去办公室等她,估计是把她那天晚上说的话,放在心上了。怕病房里的万玉芝和粟mama看见,所以才可以避开。苏溪觉得心有点儿疼,她真的不值得他付出这么多。***检查完以后,,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苏溪和万玉芝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让程岷把病历带回科室,她直接去办公室。因为没有出诊,门口很冷清。推门进去时,粟裕站在窗户边吸烟。见到她,立刻把烟头按在旁边的花盆里。苏溪脱掉白大褂,迎上来的人顺手接过来挂在衣架上。然后帮她整理衣领,两人离的很近。她正好到他胸口的位置,抬眼就看见那一抹绿。比她大了几岁,自然照顾她多一些。相处这么久,她早已习惯。粟裕知道帮她把外套穿上,“吃饭了吗?要不要先下去吃点儿饭,然后再回去休息。”苏溪摇头,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我想吃你做的饭。”粟裕亲了亲她的头顶,拍着她的后背,“好,”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苏溪觉得身体一阵酥麻。又紧了紧胳膊,把身体埋在他怀里。粟裕轻笑一声,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乖,现在不可以,等回去的。”苏溪点头,“……好。”☆、chapter28刚入夏,天气不冷不热。路虎开进小区车库。粟裕见旁边的人睡的正香,不忍心叫醒她。他解开安全带,想把她从车上抱下来。苏溪迷迷糊糊恩了一声,睁开眼睛,见是他,主动搂住他的脖颈。粟裕怕她着凉,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苏溪靠在他的肩膀上,嘟囔道:“买菜了吗?”粟裕把车门关上,用脸蹭了蹭她的额头。有点儿热。他轻声说,“买了,再睡一会儿。”苏溪把脸往他的脖子里埋了埋,重新睡过去。粟裕单手抱她,打电话给韩思源,让他送点儿感冒药过来。挂了电话,才把菜拎出来,往电梯口走。***不知过了多久,苏溪被香味熏醒。睁开眼,她夹着被子侧躺在灰色的大床上。窗帘紧闭,屋里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一摸,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了,只穿了件宽松的衬衫。衣摆缩到胸前,露出大片风光。这件衣服还是从他那儿霸占来的,因为懒得买睡衣,就一直穿着。听说还是特别定制,价格不菲。她曾经不止一次怀疑他是不是贪污受贿,其实,如果他不去部队的话,应该会是个很好的商人。苏溪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客厅。厨房里,粟裕早就脱了军装,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腕,露出精壮的肌rou。油烟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男人系着围裙站在里面。从门口看,很性感。苏溪嘴角挂着笑,从背后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他身上有种特殊味道,闻着很容易入睡。每次抱着他睡,从来没失眠过。粟裕觉得腰间一紧,回头看苏溪。他空出一只手,覆住她的手,“饿了?一会儿就做好了。先出去等着,厨房里油烟大,对身体不好。”苏溪摇头,“不要,”粟裕盖上锅盖,把锅铲放在水槽里,转身抱住她。苏溪顺势窝在他怀里。几根竖起来的头发,从他的下巴上划过去。有点儿痒。苏溪抬头,下巴垫在他胸口,“你还走吗?”粟裕:“恩……马上就要走,”苏溪眼神黯了一下。粟裕也不想离开,但是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掐住她的腰,把她放在抬子上。还没有松手,苏溪用腿夹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说,“那你想要我吗?”声音酥软,带着一点儿没睡醒的迷糊,像一根羽毛,从他心头划过。粟裕握紧拳头,他怎么不想,“小溪,我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小溪?!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苏溪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低头吻住他的唇,模糊的说,“……一分钟够了。”酥软的唇像上了毒.药的蜜饯,让粟裕的欲望彻底爆发。他搂住她的腰,张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吸吮。他一直忍着不敢碰她,因为对她的身体有超乎常人的渴望。一旦打开,就关不住。本想做完饭就悄悄离开,没想到她还是醒了。而且……一分钟对他来说,又怎么会够。苏溪完全不知道粟裕的想法,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屁股有些凉。刚要挪动,一双大手伸进来,垫在下面。指腹的老茧从上面划过去,又疼又痒,让她的意识瞬间涣散。苏溪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