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宁言暖:??她想:小霸王就是小霸王,即使离开天闇城了,但回来也是热闹的回来,想必刚才他那样做,很快就传的天闇城热热闹闹!可是她该怎么谢他呢?宁言暖有些犯难。“姑娘不用太为难。”说着,卫谨信靠近宁言暖几步,将簪子递给宁言暖,宁言暖接过。他再次开口:“我们先认识下当个朋友吧,姑娘刚才侠义心肠,也让小王开眼。”宁言暖看着笑的有些乖的人,一个愣神说:“小女名为言暖!”宁言暖刚说出口,木芷站在她后面瞧瞧拉了拉宁言暖的身子,宁言暖猛然回神过来。可话出口就不能撤回了。宁言暖赶紧接着道:“小王爷,天马上黑了,小女子实在不适合逗留下去,小女子先告辞了。”这次宁言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没有等卫谨新回答,拿着簪子走掉啦。卫谨信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宁言暖,嘴角够略起来一个弧度。旁边的御翎看不下去了,道:“公子,宁姑娘都走没人影了,我们也该回了。”卫谨信看了一眼御翎,御翎摸摸头发。又过了一会,他们才离开。路上,宁言暖还是有些慌神,他的笑容啊,她觉得太过明亮,她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上次见这样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宁言暖刚进自己的小院,就看见方式忧心忡忡的进来了,当下让宁言暖的心沉了沉。第17章“不行,这落笔有问题!”“这,这里,鸳鸯的嘴是这样长的吗?”上若夫子每说一句话,就往宁言暖的呕心沥血苦思冥想的临摹出来的画上落下一笔。很快,原本还可以看的宣纸此刻已经变得不堪入目了。宁言暖站在一旁,羞耻心什么的,被扔在后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啊啊!!那是她画的最好的一张,终于没说是鸭子的一张啊!“暖暖,你等会在重新画十张。”啪,有什么东西打在宁言暖的心上,让宁言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杏眼瞪大,不敢相信的问:“师傅,你说什么?”上若夫子摇着头,脸上倒是一派仁慈,又重复一遍。“暖暖,你在重新画十张。”语气平缓,就像是在说你在画一张就好。你是魔鬼吗?十张啊,苍天啊,十张啊!宁言暖没吭声,想着怎么样可以不用画,上若夫子看着乖巧的小姑娘,嘴角轻微动了一下,说着:“暖暖,什么时候动物画好了,人也就可以画出来了。”上若夫子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对画人情有独钟,特别是男人?!但是此刻他稍微哄着小姑娘,小姑娘原本垂头丧气的脸在听到可以画人的时候,瞬间眉开眼笑,带着乖巧恬静,让上若夫子看的心里一暖。“知道了,师傅,暖暖会努力的。”说着,宁言暖卷起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宣纸卷起来,笑着,“娘亲说,让我一会去陪她挑衣服,暖暖就不多留了,暖暖就先告退了。”小姑娘边说着,已经退居到门口,只要上若夫子放她走,她肯定一溜烟跑了。上若夫子懂小姑娘心里的小九九,毕竟宁家嫡女的画画能力他早就知道,也不打算为难她。上若夫子道:“去吧!也给自己挑身好看的衣裳。”“好的!”上若夫子话音刚落,宁言暖立马应声,带着木芷赶紧走了。上若夫子慢慢的慢慢的大笑起来,这姑娘真是太有趣了,可比他的男徒弟好玩多了!哈哈哈哈~宁言暖走在游廊上,想起前日回来时方式忧心忡忡的来找她。原来,和光公主及笄之日马上就要到了,公主发下邀请函,请了各位夫人小姐,也连带着给了她一份。她不喜欢那种大场合,阿谀奉承总是少不了,她总是没有办法习惯,所以方式来问她,如果搁在以前,她会推掉,但现在,她不会了,很快,她就走到了何妨的院子里。何妨的大堂里,站在四五个裁缝,摆着四五排的精致华美的绫罗绸缎。“两位小姐,你们看,这批绸缎。”一户老板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绸缎,最近天闇城谁人不知和光公主就要及笄了,整个天闇城突然就被牵动起来。官勋人家,纷纷出动,为自己的姑娘们做最好的华服,企图在和光公主的及笄之日可以争的一眼高看,为自己姑娘寻一门好亲事。“的确好看。”宁言暖淡淡给出了回答,宁言初紧跟其后,夸着,“您可是万匹店的老板,您卖出的绸缎怎么有不好看的呢?”老板笑着圆滑,继续推销手里的这批绸缎。宁言初摸着那批绸缎,丹凤眼一挑,问:“祖母,你看,好看吗?”何妨和方式在喝茶,听到宁言初突然叫她,她抬头一看,看到身披浅黄色的绣着小碎花的宁言初,那一刻她似乎看到她早死的儿子,也就是宁言初的父亲,她唯一的孩子。“好的,好看的哩,我的初儿穿什么都好看。”方式也笑着说:“娘,你说的对,初儿出落的最是漂亮。”“那老板我要了!”宁言初转眼就对老板说。老板连忙应着好,这可是一笔大钱啊。一番细细挑选,天色就渐渐黑了。待宁言暖在记她的尺寸的时候,方式想到什么,看到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的宁言暖。“暖暖,你挑好了吗?”方式问。宁言暖看着方式,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娘亲,我选好了。”“哦,你选了什么?”“这匹。”宁言暖来到第二排的衣架上,拿出一匹浅青色布匹,布匹干净素雅,在这些好看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布匹里,丝毫不吸引人。方式细细的柳叶眉皱了一下,何妨也不满宁言暖的选择,这布匹这么素雅,怎能体现他们丞相府的面子呢?宁言初低头,但是在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宁言初一副我错了的表情,让宁言暖感觉到大事不好,她又要作妖了!果然,宁言初说:“祖母,婶母,是初儿不好,刚才meimei只说了初儿选的那款好看,是不是meimei想要那款,但是不好意思说才选了这素雅的浅青色布匹?”一直站着只说了一句的宁言暖:……这么给她锅背吗?何妨和方式一听宁言初的解释,细细想着,似乎是啊,暖暖她好像就说了那么一句。方式当即询问:“老板,那布匹还有吗?”一直笑眯眯的老板脸难得的暗下去,他的心里戏是:这布匹价那么高,怕卖不出去,就进了少,原来在大户人家这种高的离谱的都是互相争着呀,开眼界了,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