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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刺客,还没抓住?”李长升闻言眉头一皱,回头瞧了眼车内的单司渺。“据说那刺客昨夜里闯了睥睨殿,义父可发了好大的火,连夜就把楚修叫去了。”君无衣说着,敲着扇子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义父伤没伤着,到现在也没见睥睨殿有动静。”“呵呵,嗨,以父王的武功,怎么会伤在一个小小刺客手下,说不定,那刺客早就被父王解决了。”李长升讪讪笑了笑,转身钻入了车内,还不忘伸头道了声谢,才命人驾车往阁外行去。“公子,这李长升当真不会起疑心?”简雨在一旁问。“不会,色字当头,他没那种心思,何况,就算他半路起了疑心,怕是也来不及了。”君无衣嘴角一勾,转身对简雨伸出手来,“楚楚带来的那瓶美人醉可在你身上?”“公子!?”“拿出来吧,李鸿英此次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可那东西非同小可,若无十足的把握,切不可……”“我何尝不知,可是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了。”“……”缓缓驶出内阁的马车内,李长升正搓着手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喜好男色的他,已经等不及马车行到阁外的别院,咽了口口水摸上了面前之人的脸。不似他常玩的那些倌儿们一般嫩滑,这张脸上完全是属于成年男子的清俊,鼻梁挺拔,薄唇微抿,眉眼之间带着一种不同的吸引力。“啧,真是个尤物。”李长升赞叹了一声,一手去剥他胸前的衣物,另一只手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来。只可惜好事还没开始,忽然睁开的眼使得正打算俯身而上的李长升惊了一跳,才对上那双流华至深的眸子,便感觉胯间多了一个凉凉的物体,正抵着那要命之处。一低头,便瞧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呈亮的刀尖儿上正闪着寒光。“你……”嘴里刚刚吐出一个字,便胯间一痛,命根子被对方狠狠地用手中的匕首划了一道,疼的他张口要喊,却又下巴咔嚓一声,被捏脱臼了。嘴里的呐喊声生生被堵在了嗓子眼,□□剧痛让他眼泪水直流,也不知道那宝贝是否还在。“裤子穿上。”单司渺转了转手中的匕首,淡淡道了一句。李长升此时哪敢不从,赶紧重新系上了腰带,面带惊恐地盯着面前之人。单司渺掀开车帘朝外瞥了一眼,继而转身抬了抬下巴,“让人把车驶进外阁东南角,关押凌云的地方。”手中匕首又往他胯间贴了贴,左手掌心在他下巴上狠狠一推,使得他重新有了开口的机会。“那…那个…不出阁了,去外阁东南院。”李长升揉了揉下巴,慌忙冲外喊道。“小王爷,去那儿做什么。”外头驾车的人不明所以,回过头来刚打算掀开车帘,却又被斥声道,“废物,问这么多做什么,叫你去就去!”“……是。”“…英…英雄…小心匕首。”李长升害怕对方手一滑,自己的另半个命根子也不保了,小心翼翼地出声求饶。“嗯,给你。”单司渺陡然撤回手来,匕首往空中一丢,正好落在李长升半举着手上,只是还没等他再一次反应过来,便一巴掌把人拍晕了。午后的小憩,对于如今一身清闲的君无衣来说,是一种常有的享受,可今日,却是有些不寻常。本是温香玉软的阁子外头此时空无一人,只有一袭白衣独自临窗而坐,手中捧了一壶浊酒。哒——哒——哒轻缓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却不是君无衣在等的那一个。眉头一皱,一抬眼,便瞧见一袭轻裘入了屋。来者狐眼微吊,面如寒铁,兀自坐在了他跟前。“今日是吹的什么风,竟把楚大阁主给吹到我这儿来了。”君无衣弹了弹衣摆,替面前的楚修倒了一杯酒。“你这儿的风向,今日可不大好。”楚修冷笑了一声。君无衣闻言一哂,“好不好,要看有人如何去吹,又是…在谁的枕边吹。”顿了一顿,又笑道,“听说,昨夜义父宣你入了睥睨殿,三哥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定要看在儿时的情分上,提点提点我。”这话说的明白,楚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却破天荒地没理会他言语之中的挑衅,反而沉默了半响,才开口,“你可知道,今日一大早,金姐也入了睥睨殿。”君无衣手中酒杯一停,抬起眼来。“你可知道她去做什么?““做什么?”“认罪。”楚修见他眉头紧皱,也跟着沉下声来,“金姐一大早便跪在了大殿外,对义父坦言,说昨夜彭祖是被她所杀,闯入睥睨殿的人,也是她所指派。”“胡说八道!”君无衣手中酒杯咔嚓被捏了个粉碎,只是刚刚起身,却又被楚修拦住了。“与其说是认罪,倒不如说她是去存心去找死的,”楚修微微瞥过脸来,盯着君无衣面上的神情,“义父招她入殿后,她竟指着义父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甚至出手相向。”“……”君无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她骂了些什么吗?”楚修见他慌了神,却继续道,“她骂义父荒yin残虐,卑劣无耻,还说义父虽身份高贵,却心胸狭隘,多疑善妒,连女人都不如。”“她人呢?”君无衣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当年的那一幕,又重新浮现在眼前。“还在殿上。”君无衣的轻功一向了得,楚修只觉得面前一阵微风拂过,对面之人便不见了踪影。可惜,就算他轻功再快,终究是晚了。君无衣喘着气站在大殿门口的时候,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再三伸出手去,推开了那扇厚重异常的殿门,一眼便瞧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女子。“金姐!”空无一人的大殿,鲜血横流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成绝美的图案。奄奄一息的女子,见到了君无衣,终是长舒出一口气来。“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君无衣死死抱住女子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软,却失了平日该有的温暖。“傻子,哭什么,自你我入滕王阁的那一天起,便知道迟早会有今日。”金夫人伸手摸上了君无衣的脸颊,却将鲜血也印了上去,想抬手给他擦掉,却怎么也使不出半点力气了。“是我不好,是我该死,若不是我无故将你牵扯进来……”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