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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来。”“……哈?”白楚楚瞧这小子说的信誓旦旦,有些莫名地有瞅了一眼前方的君无衣。简雨在一旁听着,却是嘴角一勾,笑的狡黠。其实君无衣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心中堵得慌。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习惯依赖于那人……刚刚破庙里单司渺的话还萦绕在自己耳边,东南面?他什么意思?自己从哪里下山还用得着他来管…他以为他是谁…明明之前还顾着和女人调情……蹙着眉一路往相反的西北面走,正出神的人并没有发现前方埋伏的人马。钱哲远远地就瞧见了一袭白衣走了过来,那模样,跟丢了魂儿似的,说是失魂落魄也不为过,若不是身后还跟着一群漂亮女子,他还真没认出来那是潇洒飞扬的天下第一公子。还没来得及上前将人拦住呢,他身后的那一票小子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堂中多为男子,平日里互相打着赤膊不修边幅,女人都没见过几个,现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还不馋得口水直流。白楚楚和简雨等人很快主意到了前方的动静,刚拔出手中之剑,就见一个笑眼眯眯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对他们拱了拱手。“君公子,钱某奉我家门主之命,特来相迎。”钱哲开门见山,状似真诚。“你家门主是何人?”白楚楚问道,却见自家公子一双桃花眼微微瞪圆了去。“我家门主,乃长生门门主,单司渺。”钱哲答得恭敬十分。单司渺?白楚楚微微一愣,有些迷茫地瞧向一旁的君无衣。只见他手中折扇一抖,瞬间摆出了一副风流姿态来。“你家门主有何吩咐?”白楚楚又问。钱哲闻言,赶紧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拿了过来,双手奉上。君无衣狐疑地瞧了那封子一眼,当着钱哲的面拆了开来,只见里头放着一个小笺,寥寥几笔写着几句奇怪的话:备贰桶,岂运赖之,一冰一暖,长盛不免,而以为御。白楚楚见他皱眉不语,也跟着凑过头去瞧,却愣是没瞧明白。“这什么意思?”“替我谢过你家门主。”君无衣捻过手中信笺,深吸了一口气,对钱哲道。钱哲见他面色不善,自是没再多说什么,拱了拱手,让开了一条路。另一头的破庙之中,凌霄见君无衣走的决绝,心中悲痛,一旁的叶宫明也不知该如何劝他,只单司渺一人,独倚在一旁,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单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主意。”梓欣虽与他相交不深,却笃定面前的男人定有方法解困。单司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终是开了口。“此下楚修既退,这姑射山尚算安全,若是仙子不肯离开,不如就在这山间小住吧。”“不行,李鸿英那老贼不会善罢甘休,留在洪州,太过危险。”叶宫明第一个开口反对。“只要叶盟主出了洪洲城,姑射山就算不得危险。”单司渺缓缓道。叶宫明略微一楞,继而反应过来。他缚焰盟若是撤出了洪州,李鸿英必定会认定他带走了凌霄仙子,自然不会再留意到这姑射山。“可是……”虽说此法可行,可又瞧了一眼佳人,难免不舍。“叶盟主此下一行,已与滕王阁势如水火,那楚修好糊弄,李鸿英可不好糊弄,待楚修回去殿前一诉,李鸿英很快就会采取行动的。”单司渺提醒他道,“在洪州,缚焰盟不会是滕王阁的对手。”叶宫明一双浓眉紧皱,梓欣也看得出事态严重,在一旁附和道,“叶盟主大义,我与师傅铭记在心,可此下万不可再连累叶盟主同缚焰盟了。”“小子,你打算如何对付李鸿英?”叶宫明忽然转向一旁的单司渺问。单司渺微微一笑,在他耳旁俯身了几个字,梓欣虽一个字都没听清,却见那叶宫明拍掌朗笑起来。“好小子,我果真没看错你,若是你当真成了事,倒是记得来我缚焰盟一聚,老夫定当筹酒相候。”“一言为定。”叶宫明大手一挥,门外的缚焰盟弟子很快就一层一层往山下撤去。只是在他离去前,又瞧了一眼闭目而坐的凌霄,复而叹了一口气,才甩袖而去。“师傅……”凌霄带着梓欣二人来到了后山一个隐秘的茅屋居处,小小的院子虽已常年无人问津,可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清雅。“这是你凌云师叔当年住过的地方,四周林木环绕,易守难攻,我们可在这里多等两日。”凌霄瞧了瞧屋子四周,依稀还有些印象,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凌云亲手所搭,六年,对女人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不知,她独自一人时,又是何种心境。梓欣此时也有些恍惚地瞧了瞧这地方,忽然多了些模糊的记忆。一回头,只瞧见那院中一个破旧的秋千架,瞧来十分熟悉。“这地方……我似乎来过。”梓欣愣愣地对着这院子出神,单司渺见她如此反应,也猜到了大概。当年姑射山中,凌霄难产,凌云救得女婴,大约就是养在了这院中。匆匆帮这母女二人收拾了屋子,总算是勉强能住下人来。单司渺放下了撸起的袖子,对二人道,“前辈且在此安心休养,晚辈就先告辞了。”梓欣正抱着一堆柴木进屋,一听他要走,便着急起来。“单大哥,你要走?可是滕王阁的人现在正四处追杀你,你若是下了山去,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他不下山,羊入虎口的便是他人。”凌霄自是比较担心君无衣,对他一挥袖,“你且去吧。”“师傅!我想……”“你不准去,你那点微末功夫,去了也是添乱。”还未等梓欣说完,凌霄便一口否决了她。梓欣知她说的不假,可瞧见那人离去的背影,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若是此刻放他离去,那她最后的一点点的希冀与私心,也终成泡影。“单门主,替我保君儿平安。”凌霄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单司渺停了一停,回头道了句,自然。君无衣一行悄悄入了城郊一处隐蔽之地。洪州虽大,可他君无衣好歹也曾是这城中半个主人,其边大到山丘,小至沟渠,无所不知,早在几年前,他便选定了这鲜为人知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艰险沼地中,少有人烟,只是密林深处,瘴气环绕间,慢慢凸显出比肩宽的洞口,只蹚水而行,约莫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