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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很多没有脸的人穿着白大褂围在她身边,消毒水味充斥着嗅觉。她的面前有一个小箱子,其中一个人从中捡起一个玩意放到她面前,并命令她“辨认用途。”“炸、弹。”维罗妮卡不假思索,她甚至没有担心这东西是否有安全隐患,为了更进一步的获得精确结论而捡起它四面察看,它拆开了外弹壳,看到里面密密麻麻数百个微型弹“莲蓬形,可从母弹分离,推测用途,针对装甲特化破坏。”这个东西制作的很精巧,全世界的工程师任何发明的微型化是最难以处理的部分,就像没有晶体管就不会有现代计算机一样,而这个炸、弹,在业内顶尖的标准来看,也是个艺术品。她想认识制造这件珍品的那双手。“你能复制它吗?”她的观察员们又问这难不倒维罗妮卡,对现有技术的复制对她来说从来都不是难题。她小心的拆下其中一个微型弹研究,然后点了点头“可以。”在周围的研究员小声的一轮中,她把拆下来的弹壳翻过来,看到内里刻着的制造者的logo——STARK。第48章适配度48维罗妮卡醒过来,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以后才坐起来,门缝里传来外面的灯光,显示着还有人没睡。但是维罗妮卡不想去找外面的人,无论是哪一个。于是她摸出了手机,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线在通讯录里寻找,直到在她想要看的那个名字停下。STARK在梦醒带来的短暂肾上腺素激增褪去之前,她按下了拨通键断了自己的后路。*维罗妮卡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托尼刚刚从梦中惊醒,决定起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倒了杯咖啡走到楼下的实验室里,然后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嗡嗡的振动个不停,深深的怀疑自己其实根本就没醒。手机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着V.V的字样正是他怀疑的原因。自他和维罗妮卡第一次进行了短信通讯以来,他的手机里已经有无数条他们聊天的消息了,从日常琐事到能让绝大部分科学家闻之变色的想法。总而言之只看短信的交流,他们看起来像是最正常不过的情侣,比较天才的那种情侣。但托尼的手机从来没有他们的通讯记录,一条都没有。他们从来不在电话里交流。好像只要这样,把通讯仅留在短信层面,他们的关系就没有显得太过亲密。这很可笑,因为他们其实已经一起吃饭,逛游乐园,甚至睡在一张床上还一起吃早餐过了。托尼从他的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维罗妮卡的来电已经停止了震动,但屏幕上还是一闪一闪的显示着她的名字,提示着这条来电是真实的,而不是刚刚出现的幻觉。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拿起手机回拨过去。几乎是马上,电话就被接起来,声音是用漫不经心修饰过但依旧显而易见的迫不急的【我以为你已经睡了。】“已经醒了。”托尼回答,并且拉开椅子坐下来,一条腿搭在桌子边,慢慢的享用那杯咖啡“倒是你,这么迫不及待,梦到我了?”【……还真是。】维罗妮卡一本正经的回答。这倒是让托尼感觉受宠若惊了,一时间哑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电话两边都一片沉默,略显尴尬。索性,维罗妮卡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就马上换了别的问题。【其实我想问个问题。】维罗妮卡说,这会儿听起来有点吞吞吐吐的犹豫。“你问。”托尼平淡的说。【我想问你关于奥巴代·斯坦的事情。】听到这个名字,托尼的心沉了下去。斯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会儿他才23岁,刚成为钢铁侠。而斯坦是霍华德的朋友,斯塔克工业的元老,在他的前半段人生中扮演半个父亲角色的人,在他死里逃生归来之时选择背叛他,取代他抢走斯塔克工业,他也几乎成功了。也是他的背叛让托尼决定隐瞒钢铁侠的身份——当然,遇到一个比一个高调的复仇者以后隐瞒身份的执着变成了可笑的事情。但时至今日,斯坦依旧是他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多么疏忽身边人的感受。“有的时候,我就只是怀疑,是不是我才是那个问题,才会让斯坦不惜走错的路也要这么做。”因为总是他的问题,他的做法有问题,他的选择有问题,他的经营方式有问题,他整个人都有问题。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以后有点不知所措【其实我听的并不是很懂,但是如果你需要我摆什么表情的话,我可以配合。】这样耿直的话听起来本应非常伤人,但托尼却想要笑。因为他本该意识到他说的这些对方根本就听不懂。但话又说回来,他正是因为不希望听到评判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这些。而今天他发现,只是说出来就会让人感到轻松。“所以你本来要问什么?”托尼转了一下椅子,让自己另一条腿也搭到桌子上问。【其实我想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斯坦是你的旧时了,在他东窗事发之前一直和你维持着和气的关系。所以你是怎么下定决心亲手处理他的?】“……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拿壶。”托尼几乎忍不住的苦笑,他放下咖啡杯掐着鼻梁苦恼的想要怎么回答“说实话我那时候没什么选择的机会,斯坦,他逼的太紧了,所以事情就那么,等我回过神已经发生了。”杀死斯坦不是他的本意,只是战斗绝大部分时间都没给人太多思考的时间。【逼得太紧……】电话那头却若有所思【所以如果对方逼得太紧,破坏这段情谊就是可以被原谅的咯?】“……老天,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罪无可恕。”托尼捂着脸说“如果我们以后还要在深夜谈这种话题,我可能要考虑开一瓶酒。”这句话其实纯粹只是一句玩笑式的抱怨,这段对话不仅没让他的夜晚变的更难过,反而让他从噩梦醒来以后放松了不少。但显然这句话被当真了,对方一本正经的严肃说【好吧,我不说了,你不要开酒。】这其实挺可爱的,听起来有点小委屈,但是本质上是好意。托尼很久以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细微的纯粹的善意了。“所以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对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一会儿【我现在有个差不多的情况,在思考要怎么做。】“什么情况?别告诉我你有一段藕断丝连的关系现在又就缠上你了?”【……】“拜托你别告诉是真的,这会让我有一种第三者插足的感觉。”【什么?不是你想的那种啦。】不过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