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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易宸走出大厦,整齐的车队横列在面前。他走向自己惯常驾驶的那一辆,身着黑色礼服的司机为他打开车门。“ein~MyhonoredLord~”某个熟悉的声音贴耳拂过。易宸的目光向下扫过,那黑色礼服的司机,被某个可憎的面孔代替了。“咯咯咯……我的王啊。”——有两个坏消息;一是,野狗在三十分钟前越狱了,二是……“您忘东西了。”野狗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二是……婚礼前特别定制的钻戒,在十九分钟前……失窃了。易宸漠然地审视着这个男人,凌乱的黑色的卷发像是打了发胶,被梳理的一丝不苟;干瘦的身体好像胖了一些,肌rou也增加了许多。他好像第一次像个人一样的把自己收拾过了一回,不再是那么的灰头土脸令人作呕,就连小麦色的皮肤也泛着健康的光泽。野狗‘咯咯’地笑着,露出一口不知从哪里漂白了的整齐牙齿,打开那个盒子,银色的钻戒在日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而这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则隐藏在光的阴影之下,不曾逾越一步。这个卑微的男人伏下身单膝跪地,近乎虔诚地摘下易宸的手套,为他戴上戒指。易宸注视着他,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的背似乎没有那么驼了,那套司机的黑色的礼服套在他的身上意外的合身。那车的底座很高,于是野狗垂下头露出脊背,示意易宸踩在他的身上做垫脚板。那一刻,肮脏的野狗匍匐在王的脚下,献上微贱的生命与无上忠诚,以及那至死不渝的爱。即使是很久以后,易宸偶然环顾自己所走过的道路,亦从未后悔过沿途的任何一个决定。是他在出卖rou体的那一刻,亲手将一枚毒疮嵌在了身体里,任凭它附骨而生,再也无法摆脱。五月的阳光洒在EVIL这座名为罪恶之都的城市。故事从未结束。地上世界的独/裁者和地下世界的刽子手,一场天堂地狱没有尽头的纠缠与博弈......还在继续。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故事进行到这里,已经是非常好的一个、属于童话式的平衡了,总裁摆脱不了野狗,野狗依旧狂热地崇拜着总裁,于是总裁继续被□□被这样那样口嫌体正直地玩坏。。他们之间不会发生真正意义的爱情,但就是很神奇地因为种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这么一生相互纠缠下去,也是非常有趣的故事。。下一章结局。。第11章十一·结局22.EVIL的夏天是火热的,大厦外的气温已达到四十摄氏度。易宸侧身站在窗前只留下一个背影,其实如果不是非常仔细观察的话,恐怕真的看出他重心略微倾斜的站姿与常人有什么不同。野狗蹲在沙发上嘎吱嘎吱地啃着苹果,室内的冷气风干了他脸颊上的汗珠,他惬意舒服地晃晃脑袋伸了个拦腰。一个装了照片的信封的放在茶几上,他用沾满苹果汁的的手邋遢地在裤子上随意地蹭了蹭,然后‘咯咯’地笑着将它撕开。一叠照片被高高抛起,信封碎片像雪花一样从空中落下。野狗背对着阳光踩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地大笑,每个活动的关节之间都发出骇人的脆响,脖子则咔嚓咔嚓地呈九十度向后弯折,那后仰的头直贴着后背,一双三白眼直勾勾地盯着易宸,猩红的舌头僵直地探出,更类似一只触手。像个恶心的怪物。人类和地球上的任何一种生物交/配,都不会衍生出这样可怖的物种。野狗叼着小刀跳下沙发前,还不忘冲易宸递去一个飞吻。那触手一样的舌头就露在外面,挑逗似的卷成各种古怪的形状。易宸漠然地望向它,一些模糊的、未删除的记忆碎片被唤出,涌起巨大的羞耻感。野狗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似的,低声得意地发出‘咯咯’声,舌头不住地舔着干裂破皮的嘴唇。然后顺理成章地,被易宸那条健全的腿踢倒在地板上。野狗捂着被踢中的腹部,笑着卑微的像个小丑,身体却不自觉地因愉悦而颤抖。易宸拽起他那卷曲的黑发,将这怪物的头颅狠狠地按了下去。火热急切,同时又是粗暴的,没有章法的交/媾,就这么赤/裸/裸地在日光下进行着。野狗始终畏缩在那光与影交汇的边缘以里,而那个英俊的男人始终被日光照耀着,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他们紧紧结合,又好像从未接近。易宸的呼吸都好像在发抖,那金属假肢与残缺的腿部连接的地方,居然是这具身体的神经丛林最密集的敏感地带。野狗在其中肆无忌惮地探险,长长的舌头扫过每一寸土地,然后慢慢向上延伸。这是非常好的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怎么会没有云呢?易宸断片的大脑思考,他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着整个世界……如果天空没有云彩,那么他会……掉下去……他感觉脚下一软,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掉下去……了啊。易宸的手捂住心脏,眩晕使他剧烈的喘息,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真实感。野狗满头满脸都是易宸的精/液。“哈~您的恩赐~啊。”易宸的视线这才聚焦到了他的身上,仿佛在做一场奇异的梦。“您很快乐啊……我的王。”野狗冲他喃喃地讲道,兴奋地触摸他的胸口。“您只要快乐就好啦……”易宸的呼吸缓了下来,脸颊增加了一点血色,他俯视着跪坐在地上满头精/液的男人,才发觉自己遗漏掉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安全套。易宸拎着这杀人犯的衣领,光线一点点暗下去,透过九十九层的落地窗玻璃外的世界,一片大云聚集在浅蓝色的天空。……云易宸默不作声地朝着那天空看去,好像那片云的世界产生了一个可以回收灵魂的旋涡。一朵云包含了大量的水汽和尘埃。灰尘很脏,他也很脏。好像一台精密仪器的某个齿轮坏掉了,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坏的,却没有人清楚。易宸的情绪几乎没有任何波动,他漠然地低下头,第一次没有在清醒的情况下,批判似的唾弃自己。没有隔离,没有防护,没有消毒,没有安全措施。他,被某个罪大恶极的丑陋怪物,弄得脏透了。易宸伸手解开西装的纽扣,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出声。但好像……更脏一点,也无所谓。“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