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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像是在笑:“我这位师兄一向喜欢美女,不如你陪他吧?”他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素素望着他的背影,幽幽一声叹:“我也不求你对我好,你不妨打我出出气?”白勺冷哼一声,不再停留,下了楼。唐小南还在窗外:“你若喜欢被人打,不如跟我从军,战场上到处都是打人的人。”他好像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应该说都说打人的野兽。”他已看出素素有种古怪的癖好,她喜欢被人打,他和白勺一同来醉春阁调查林霸天和李鹏惨死一案,文天祥说是蒙古人所为,要知道林家在潮州可谓富甲一方,此次对战蒙古,也是由林家鼎力支持,林霸天本人虽好色了些,可他慷慨大方对文天祥也算不错。只可惜他的儿子太跋扈了,仗着林家声势,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李霸天的儿子也被人杀死,凶手到底是谁?林家的人定是以为杀死林家儿子的人就是白勺,好在他们不知道白勺与文天祥的关系,此事还无法牵扯到丞相。唐小南看见白勺走出了醉春阁,运起一掌将地上的衣服推起,盖在素素身上:“姑娘如此美丽,若是被那些凡夫俗子看了,就实在太亏了。”他也走了之后,素素仿佛对着空气说:“这世上还真有不喜欢女人的男人?”空气里却有人回答了她:“有的,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素素好像笑了,她根本没有为方才白勺的离开伤心:“那你呢?你有没有喜欢我?”那人也笑了:“我不仅喜欢你,更喜欢揍你。”素素笑得很开心:“既然我已脱了,你又何必躲在那里?绳子我已备好,鞭子我想你一直都有。”“没错,我随身都带着鞭子。”他嘿嘿一笑:“只不过对付女人,我更喜欢用拳头。”她媚笑一声,躺在床上,好像在等着他来。“你让楚笑笑去鬼宗目的是什么呢?”她闭上了眼,说着一些之前的事。那人好像越来越近:“目的自然是让鬼宗的人牵制住他。”他道:“文天祥身边‘十剑’如今还剩五个,一个楚笑笑,白勺,李未雪还有他身边的一名副将。”床上的女人声音变得极具诱惑:“还有一人呢?”神秘人已躺在她身边,他的眼睛在欣赏着她胴体的每一寸皮肤,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舌头也伸了出来,素素闭着眼睛并未看到他如此猥亵模样,她的身体正在发烫,驱散冬日的严寒,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等待那人的狂风骤雨。“还有一人是谁?”“此人是‘十剑’之中最隐秘的,就连我也不知道是谁。”“你不是中原人吧?”“你看我像是中原人吗?”素素笑着:“也对,中原人的拳头绝没有你这样有威力。”两人都在笑,笑声伴随着肢体的扭动,他举起拳头,猛地打了下去。黑暗里有人在说话。是唐小南的声音:“白勺,你说那个素素会不会就是凶手?”白勺的声音:“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我觉得此事与她一定有关。”“那好,今晚我在这里守着,你先回府。”白勺道:“不如一起守着吧。”“为何?”“一人怕你无聊。”第70章:细作潮州本是一方小城,昔日宋徽宗以此地山清水秀为名,领朝中三百大臣来此游历,沿路造了多座观赏驿站,并封潮州林府中人为贵族。后来西夏入侵,朝中丞相未免天下动乱祸及天子,上奏请求君主尽快返回,林府中人也有数百人跟随回了京城,成为朝中护卫之中之佼佼者,宋徽宗深感欣慰,又为林家加封进爵,赐潮州半百土地为福,子孙享受先祖待遇。林霸天一身武功犹入化境,他随宋朝讨伐金国有功,虽不能封王,但也得了个诸侯城主职位,自是乐得其所,在潮州当起了人人尊敬的“林老爷”,他娶潮州有名地坤何家千金为妻,夫妻二人生有一子一女,儿子自幼聪慧,天赋异禀,尽得父亲真传,林霸天曾断言不出三年,“霸刀”之位,便是他儿子的了,奈何如今父子二人双双殒命,只留下何氏及其女儿何芳二人相拥而泣,平日里受林霸天照顾的江湖人士及朝廷官员纷纷前来吊唁。“曾有人认出杀死公子之人,乃江湖上有名的白家公子白勺。”人群中不知何人突然出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何氏听闻此话,当下站起,她虽已过六十,但因调理得好,丝毫不见老态龙钟:“夜郎君,此话当真?”被唤作夜郎君的男子上前一步:“千真万确,那白勺在江湖之中虽没人识得,但却是江湖之中万千少女的思慕对象。”众人一惊:“莫非此人如此俊朗?”夜郎君脸上似有惊恐,又像是崇拜:“但我见过他杀人。”没有必胜的把握,白勺绝不会出手。他一出手,便是生死之战。不是他死,就是敌亡。人群中又有一人道:“不久前我曾见他在泉州郊外杀了数百名蒙古士兵,此人应是我大宋朝中之人,怎会杀死林家公子?”那人脸上带着笑,在如此悲伤的林府中,他的笑无疑是一种讽刺,正厅里还摆着林珲的棺材,众人也是刚刚哭过、叹过,如今看到此人,不由得怒气上头,大声呵斥:“你是何人?为何替那杀手开脱?”来人脸上笑意不减,反而更盛:“在下杜柏夫,文丞相手下一名副将。”他表明身份,四下一惊,不少人跪了下去:“拜见将军。”也有些人不跪,他们这些江湖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会对他人下跪,杜柏夫深知这点,但十分不快,扫了一眼人群,像是要记住不下跪的人,来日派人要他们好看。何氏也跪了下去,在朝中将军面前,她便是恨透了他的笑容,也须得跪下去,努力做出一副笑脸:“原是唐副将,还请原谅老妇人老眼昏花,未能认出。”杜柏夫摆摆手:“念在你痛失儿子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他说完,何氏一声“谢将军”便要站起身来,但杜柏夫忽然道:“我没叫你起来,你敢起来?”吓得何氏又跪了下去,她年过六十,如何受得了如此折腾?府中下人对杜柏夫早是恨透,林芳更是气不过,别人怕他,她可不怕。在潮州,敢惹她的人没几个,就连自己的爹爹也拿她没办法。她虽生得漂亮,却过于泼辣,好几门亲事都被她自己破坏,如此女子,也不知是好是坏。她一把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将军,我母亲年事已高,你让她跪得如此之久,是何居心?”杜柏夫这才注意到林家还有如此绝色,奈何他对女人本就无感,林芳的声音只是让他心中的不爽演变成了愤怒,这世上除了师父和白勺,没人敢对他杜柏夫如此嚣张:“哟,林家千金貌美如花,这性格未免太过于刚烈了吧?”他说完,挥了挥手,身后几名护卫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