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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几句话,我主人都是一直跟小苗苗玩的。嗯,还有帮小苗苗的mama一起准备火锅。”王小敏“哼”了一声,十分怀疑小函函的马虎劲儿,强调道:“你仔细想想,他们到底都说了什么啊?”小函函比它的主人更茫然,想了半天才一条条地往外头背诵。呜呜呜,它就知道王小敏这个不讲理的家伙肯定会逼问它所有关于王函的事情的。嘤嘤嘤,它的主人说的没错,王汀是法.西.斯。那么,王小敏就是盖.世.太.保。“的确没有什么。”王汀的脑袋贴在墙上,认真倾听着小桌桌的复述,“反正从进家门开始,我只听到了齐师兄问王函爸爸mama的身体可好。然后王函夸奖了小苗苗越来越漂亮了,以后肯定是大美女。齐师兄就说孩子愁生不愁养,长得都快的很。嗯,他还说王函也一样。第一次从你的手机中看到王函的照片时,还是个小丫头,没几年的功夫,已经当老师了。然后,齐师兄就没再跟王函说话了。王函跟小苗苗一块儿玩。”王汀微微皱着眉头,仔细分析齐师兄说的每一个字。她抿了抿嘴唇,努力从中提取出什么另有深意的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关键点。浴室里热气氤氲,白茫茫的雾气如梦似幻,迷影重重。她伸出手,试图拨开这迷雾。眼前一亮,白晃晃的光倾泻而入。门开了,周锡兵穿着浴袍走进来,捉住了她伸出去的手,笑道:“是不是累了?我来伺候辛苦的王科长,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王汀慌得赶紧缩回手,警告抵住了男友的胸口,压低了声音:“别胡闹,王函就在隔壁。”周锡兵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而是顺势挤进了浴缸当中,朝她的耳朵里头吹气:“那辛苦你了,王科长,你得好好忍着。”他话音刚落,王汀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吟哦。气得她拼命地掐周锡兵胳膊内侧的嫩rou,可惜她的男朋友皮糙rou厚,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儿疼痛。据说阿基米德泡澡的时候,看到从浴缸中溢出的水,发现了浮力定律。周警官虽然是少年天才,但显然不适合走科研路线。因为虽然浴缸中的水不停地拍击着缸壁,晃荡着溢了出去,但他的浑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怀抱中的人身上,哪里还想的到什么浮力。狭小的浴缸让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半点儿缝隙也不留下。王汀的头颈被迫高高地昂起。昏暗的灯光,氤氲的雾气以及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处在了高敏状态,只要稍微一丁点儿刺激,她就会呈现出汹涌的反应。一墙之隔的次卧室中,洗漱干净的王函靠在床上,慢慢地翻着jiejie带回家的婚纱摄影店的宣传资料。嗯,jiejie要结婚了,人生即将进入下一个阶段,一切都很好。她想到了jiejie的师兄说的话:“糟糕的总会过去,能够好好生活下来的肯定会好的。你们父亲既然已经抢救回头了,自然能够康复的。”对,能活下来,都会好的。她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目光已经只剩下平静。年轻的女孩子放下了手中的婚纱宣传册,伸了个懒腰,钻进被窝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得好好养精蓄锐,这个礼拜是高考模拟考试周。全市的高中都调动起来了,按照高考的标准组织考试,监考任务特别重。王函一觉睡到天亮,要不是她姐催着喊她起床,她一准能迟到了。王汀拎着她去刷牙洗脸,又逼着她吃完了一大碗米粥跟一整个鸡蛋,最后将午餐饭盒分别塞进了她跟姐夫的包里,才推着她出门,赶紧去上班。王函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她姐,脑袋蹭了又蹭:“姐,我爱你。”王汀叫她这rou麻劲儿给恶心到了,赶紧推她走:“快去上班。别蹭,粉底都让你给蹭没了。”王函嘿嘿地笑,背着她的双肩包,跟个学生一样蹦跶去学校了。王汀看着这样的meimei直犯愁。算了,王函不当老师也好。否则很可能现在高年级的小学生看着都比她更有气势。毫无老师气势的王函相当欢实地跑进了学校。饭盒子在她背包里头撞得咚咚响。校门口等着校车送他们去对街学校考场的高中生们全看着她乐呵。王函教书水平纯属水货一个,然而跟学生说笑逗闷子缓解准高考生们过于紧张的情绪却是一把好手。基本上整个高三年级的学生都认识王函。一群介于未成年跟成年之间的孩子起着哄,朝王函大喊:“王老师,加油!快点儿,考前布置会快到时间了。主任已经去会议室了。”王函伸手指了指这群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学生,做了个让他们等着的手势。学生们发出了哄堂大笑,还有人对着王函吹起了口哨。真是春天到了,这群家伙连装乖都不愿意了。几个女孩子发出了一阵尖叫,中间夹杂着大喊:“班长,你这么拍王老师的马屁合适吗?班长,说好的两袖清风公正廉洁呢?”在学生们的哄笑声中,郭宇骑着自行车停在王函的面前,相当耍帅的单脚着地,催促王函:“王老师,快点儿!要迟到了!”王函立刻想推他下车,企图鸠占鹊巢:“江湖救急,你把车子给我吧!”郭宇一点儿也不给实习老师面子,直接□□裸地diss王函腿短:“算了吧您,就您的小短腿,跑过去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呢!快上车!”王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叫这学生直接带进沟里头去了,稀里糊涂地坐上了自行车后座。等郭宇蹬着车子在口哨声的欢送下往前头骑了足足一百米远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不对啊!我腿再短也有一米六五,完全不影响骑车啊!你下来,把车子给我!”“行了吧,老师,就您的平衡感。我真怕一骑上去就直接摔个大马趴。您老皮糙rou厚耐摔打。我的小车可是身娇rou贵不禁摔。求求您了,行行好。这万物皆有灵,车子摔了,它也会喊疼的。”都说男人天生比女人会吹牛逗闷子,论起嘴上功夫,王函虽然比郭宇多了四年的人生经历,也完全不是自己学生的对手。她只能徒劳地喊着:“行了,少年。最身娇rou贵的是小爷您。学校还指望着您蟾宫折桂,一中以你为荣呢。求您呢,放小的下来吧。小的当不起您的伺候。您这要是磕着碰着了哪里,我恐怕连自杀都不足以谢天下。”郭宇直接扭过头来,朝王函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王函吓得赶紧催促他好好骑车:“少年,求您,这是两个轮子,不是四个轮子!”郭宇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扭过了头:“那你等着啊,等我拿到驾照,我开四个轮子的带你去兜风。”王函不得不抓紧了车后座上那几根铁丝,战战兢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