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这回我们能不能走到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道的,但起初我一直没搞懂丫为什么要费这劲儿。别人都是争家产争的头破血流不可开交,他是一甩手全扔给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压根儿不稀罕老向家的产业。直到和姜伯约分手前夕我才突然有点儿明白了,心说如果当年我有向淮林这一半儿的情商,那我和姜伯约会不会就不是这个今天这个结局了?

之前我是那么想的,还后悔难过了好一阵儿。不过现在看来也未必,哈哈,你看向老二,该想到的他都想到了,我没做的他也都做了,特么最后不也还是被甩了么?

我拿起手机开始给向淮林打电话,打了两遍那头儿才接起来,一接起来就说:“有事儿么?没事儿甭烦我…”听起来半死不活的声音沧桑的要死。

我说:“我是来救你的。兄弟觉得你现在需要三样儿东西——酒精,女人,和我。”

我本来是想逗他乐一下,但这逼已经丧到姥姥家了,连哼都懒得哼一下,直接道:“没事儿我挂了…”

“唉别别别!!”我连忙道,“干嘛呀有意思么你?不就失个恋么老子一个月失仨回,出来坐坐别一天到晚蹲家里闷着,你都多久没跟我玩儿了你自己想想!多伤感情啊,你好好儿反省一下!”

“……”

终于,在我的软磨硬泡以死相逼下丫终于同意出来跟哥儿几个坐坐了。我在私人会所定了个豪华大包间,又叫了其他几个发小,然后起床,开始洗澡换衣服喷香水儿。

我大概能想到向淮林现在有多难受,当年我和姜伯约不过在一起三年,分手的时候都跟剜了老子一块儿rou似得。向淮林和他那口子在一块儿少说五六年了,一直过得不错,除了没扯证儿,基本跟结婚了没什么区别,连戒指都带上了。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他就是戴着玩玩儿,结果这一戴就是好几年,再没摘下来过。到后来连我们都相信这俩人没准儿真要走一辈子的时候,他俩却掰了。

晚上我叫了好几个腰细腿长辣妞儿去陪酒助兴,其中好几个都是当红的小明星,大家都玩儿的很嗨,就向老二一直闷头喝酒,别人劝他也听不进去。

我看着难受,干脆凑过去陪他喝。喝到最后,大家都散了,就我俩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碰。我也不劝他,也不会说安慰的话,你对一个难过的人说“你别难过了”那是在放屁。

我俩就沉默的给彼此灌黄汤,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

喝到最后,向淮林突然大着舌头说了一句话,他说:“有的人真特么奇怪,不爱你,还不放过你。”

我笑了,我说:“有的人更奇怪,爱你,还特么放过你。”

他又不说话了。

我点了根儿烟深深吸了一口。这一晚上光我俩就抽掉了三包烟,抽的我嗓子都直发哑。

我不知道他和他那口子是怎么搞掰的,他也不知道我曾经和一个人认认真真的玩儿了三年。大家各怀心事,气氛忽然变得很伤感。

于是我拿起话筒给他唱“最爱你的人是我”,他说:“别特么嚎了,老子快吐了。”

我:“……”

好吧,不唱就不唱,我本来也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我坐回他旁边儿,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搭着他的肩开始给他拉皮条儿,“甭把一失恋这么当真,男人,就应该多尝试,你说你一锅汤来来回回的热着喝这么多年,腻歪不腻歪?哎我悄悄告儿你啊,我这儿最近到手一极品!景XX知道吧!就最近拿了百花奖那个!我…”

话没说完,我突然发现他盯着包厢门口一小服务员儿不动了,我一拍脑门儿才反应过来,“艹…忘了你他妈已经弯了…”

看向淮林盯着那小服务员儿的眼神儿我就知道我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我体贴的往他口袋里塞了盒安全套,又过去给小服务生塞了一千块钱,低声道:“把这个爷给老子伺候好了,别打歪主意,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儿你以后就不用在京城混了,懂吧?”

这种地方的服务员都上道儿,收好钱乖巧的点头说:“我知道的秦少。”

我满意的笑笑,搂着我新泡的小妞儿上楼睡觉。

这妹子是个新人,不太懂规矩,好奇的往屋子里看了眼颓废的向老二,问我:“秦少,您朋友怎么了呀?”

按说这些事儿轮不到她们打听,但我那天喝多了,没跟她计较,笑嘻嘻的搂着她的腰道:“他被他老婆甩了,难过呗。”

妹子一脸惊奇,“长这么帅都有人甩呀?”

我笑的差点儿站不住脚,我说:“是呀,不但帅还特有钱,就这…嗝…就这都他妈的照样儿被甩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

我神秘的冲她勾勾手,她乖巧的把耳朵凑到了我嘴边。

“因为啊,人爱的都是穿堂过的风,不是身后跟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发明了520这个日子

害我周一还要更文宠粉

第二十章

Lili办事的效率相当可怕,昨儿我不过气头上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今儿一场宿醉醒来,韩微那小子已经被剧组拉大草原去拍外景了,没个十天半月还真回不来。

虽说是给我出了口不大不小的恶气,但小朋友走了,没人给我调戏了,闲的我天天蹲在办公室里绣十字绣,绣完了大富大贵牡丹轴儿,正打算再入一套清明上河图挑战一下的时候,估计秦颢实在看不下去了,扔给我一市郊的破荒地让我忙活去。

一开始我还纳闷儿秦颢是不是最近假酒喝多了,这项目他往里边儿砸了不少银子,就这么交给我也不怕我给他败光啦?

好么,等到三五天后我半死不活的坐在秦颢办公室喝着醒酒药的时候终于明白丫为什么会让我去当这搅屎棍子了。这他妈就是舍弟取义用弟弟正义的胸膛去堵敌人的枪口啊!

看着丫那张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健康的不得了的狡诈嘴脸我感觉我更虚弱了:“您可真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坑起人来连亲弟都不放过,咱老秦家祖祖辈辈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阴险狡诈的东西呢?!”

丫起身给我倒了杯碧螺春笑的人畜无害,“我是怕你见天儿窝在办公室里绣花儿绣成老年痴呆,到时候我是不是得把你送乡下姥姥家让你陪她老人家纳鞋垫儿去?”

“放屁!”我直接在秦颢的无烟办公区点了根儿烟,仗着劳苦功高秦颢不能揍我,“知道我最近喝了多少么?舌头都快尝不出味儿了...”

秦颢想要的那片地产权乱的跟我后宫似的,想拿下来上下要打通不少关系。打点关系还能怎么打啊?挨个儿酒桌儿上转呗。秦颢不能喝,这时候就用的着我这“酒囊饭袋”了,所以说以后甭特么一听酒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