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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心情十分不悦,冷笑一声,“与八贤王相比,我的钱你自然是看不上的,既如此,放开我,以后不许出现在我面前!”贺锦熙盯着他,将他脸颊旁的发丝轻柔的拨开,而后并不温柔的扳过他的下巴,狠狠吻住他的唇瓣。“嗯!嗯!”莫天然挣扎,越发觉得此人脾气古怪,阴晴不定,无法捉摸,等贺锦熙放开了他,立刻骂道,“你真是莫名其妙!”贺锦熙反而笑了,盯着他道,“对不起,你吃醋的样子太美,我忍不住不去亲你。”莫天然脸色一白,眉头一竖,怒道,“谁吃醋了!”他自己都未察觉反应这般大,贺锦熙望着他心痒难耐,贴着他亲昵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莫天然气得恨不能将他狠狠打一顿,他两世加起来还不曾在一个人面前如此被动,总被他轻易挑起情绪,让他心绪不定,简直是他的克星。“最后说一遍,滚下去。”贺锦熙见他临近暴怒边缘,虽然舍不得,还是先放了他一回,毕竟,来日方长。莫天然感觉身体上的重量没了,缓缓坐起身,按了按自己酸疼的腰,他装作拿衣服,迅速从床里面的柜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抵在贺锦熙的脖子上。“说!你有这么高深的武功为什么要当小倌?深夜来我房里有什么目的?”贺锦熙披着里衣,结实的胸膛上一抹红是莫天然控制不住时留下的牙印,整个人撒发着摄人心魄的性感与高贵。他嘴角勾起一抹意趣的笑容,宠溺的看着莫天然,虽然早已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却没有阻止的打算。“我的目的?当然是你。”莫天然警惕的看着他,“我?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之子,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贺锦熙眉宇微挑,呵呵一笑,邪魅张扬,盯着他,“你就是好处。”莫天然见他神情轻佻,更是冒火,双眼狠狠一瞪,刚要开口斥他。却听贺锦熙开口:“太医之子?你骗的了任何人,不一定骗得了我。”莫天然心中不安渐盛,拧眉道,“你什么意思?”贺锦熙眸子忽得一冷,神情莫测,眼神早已似乎将他的一切都看穿。“你真的是慕修容吗。”作者有话要说: 莫天然:身份被看穿了?!好怕怕贺锦熙:别怕,不管你是谁,我爱的都是你。莫天然:滚蛋,让我怕的就是你。贺锦熙:╮(╯▽╰)╭谁让你老攻天下无双的聪明呢。莫天然:……脸皮真厚第24章连载1“你真的是慕修容吗。”莫天然呼吸一窒,他虽说性格与之前的慕修容天差地别,但靠着演技与口才遮掩,穿越至今,尚无人察觉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早已换了人。他看过原书,对慕修容及慕府的过去十分了解,所以即便别人察觉不对,他说出几件不为人知的事来,也能遮掩过去。但他知道,眼前的贺锦熙不同,他不是怀疑,是笃定,笃定了自己不是慕修容!他握住床单的手指越来越紧,垂下眸子不让眼底的慌乱尽现,用冷笑掩饰自己的紧张。“呵,我不是慕修容是谁?”贺锦熙欣赏的目光眷念的凝视他,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你肯定不是慕修容。”莫天然眉宇微微一拧,又很快松开,“你这是无稽之谈。”贺锦熙笑了笑,“慕夫人待慕修容如何,全京城都知道,若你是慕修容,怎么会夜里抱着我哭喊:mama,不要离开我。”最后那句,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凑近莫天然的耳边低语。莫天然脸色一黑,没想到自己的梦呓被他听见,又尴尬又恼怒,他狠狠一瞪这个笑得一脸欠打的人,“谁让你晚上跑来我房间的!”贺锦熙挡下他愤怒的拳头,把他拉进怀里,压着不让他动弹,低头温柔的看着他,眉头微微一皱,“你的母亲自杀了?”莫天然被他戳到心灵最痛的地方,登时更加恼怒,努力挣扎,“关你何事。”他说罢才惊觉漏了陷,狠狠瞪他,“我母亲就是慕夫人,她没事,你别咒她!”贺锦熙也不戳穿他,紧紧的搂着他,收起笑容,认真道,“别难过,你还有我,无论你是谁,如何替代了慕修容,我喜欢的就是你。”莫天然被他认真的告白弄得一愣,心一跳,冒起了一股让他觉得很甜的滋味,让他的心跟着柔软。他内心虽然软化,表面依旧凶巴巴道,“你对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吗。”方才稍稍缓和的气氛,被他这句话破坏的殆尽,他并非故意破坏,前世作为影帝,多少男人女人为他痴迷,一是因为他俊美的外貌,更重要是他懂得情趣,充满魅力的人格。但他一遇见贺锦熙,脑子就跟卡了壳一样,像个臭鸡蛋,又臭又硬。莫天然心里很清楚,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贺锦熙让他觉得危险,他不愿意与他有所牵扯。贺锦熙的眉尾一挑,露出危险的目光,“你很在意我的身份。”莫天然躲开他深邃的目光,冷冷一哼,“想多了,无论是你这个人,还是你做什么,我都不放在心里。”贺锦熙瞧着他眼中的慌乱,知道怀里的小猫在嘴硬,他轻叹一口气,“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喜欢你是认真的。”莫天然心荡了一下,但常年累积的警惕心,还有不相信爱情的理念,早已让他心筑起了坚硬的城墙,“你如何想,与我无关,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希望你以后别再这样夜闯我的房间。”贺锦熙见他死鸭子嘴硬,也不恼怒,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直到他不能呼吸才放开他,“抱歉,我不能。”莫天然气得伸手要打他,被贺锦熙握在手里摩挲的他的手心一阵酥麻。“你夜里做了噩梦一直哭,我会心疼。”莫天然一愣,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也跟着软了下去。自从母亲自杀之后,他便时常做恶梦,好几次还会哭醒,这个秘密深藏在他内心许久,便连与他亲近的外婆,同父异母的哥哥也不清楚。现在倒是被贺锦熙发现了个干干净净。就好像他最脆弱的一面被摊开在人面前,让他既感动,又莫名的恐慌不安。他深吸了口气,冷冷道,“我便是做恶梦也与你无关,收起你的关心,我不需要,以后不许出现在我面前。”见他从温柔变得恼羞成怒,贺锦熙并未生气,他知道他嘴硬心软,需要时间去抚平创伤。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伸手抚了抚他颊边的长发,捏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