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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他的声音因为急切,显得有些过响了,在这小小的观星台上甚至出现了回声。接着,他听到那人笑了一声,然后说:“怎么没给我回信?”“回信?”德拉科有些疑惑地说。“嗯,昨天晚上的。”德拉科张了张嘴,没说话。“好了,别紧张,坐一会。”那个声音继续说。德拉科听话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因为他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的声音。“我想看看你。”德拉科侧过头去,他相信路易斯就在他旁边,但他看不见任何东西。“这可有点难度。”路易斯回答,他借着月光看男孩——几个月以来,男孩好像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看着让人十分心疼。整个下午他都在德姆斯特朗的大图书馆里翻阅书籍,结果一无所获——想要不惊动任何人进入霍格沃茨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然而幸好天无绝人之路,他想起了关于灵魂的知识……如果他变成灵魂状态,没有实体,进入霍格沃茨想必就会方便很多。而且这种灵魂状态和幽灵是不一样的,没有人知道怎么变成一个幽灵,但是如何短暂的让自己保持一个灵魂的状态,他相信还是有这方面的记录的。就是可惜了,没办法碰到德拉科,其实他很想在对方的小脑袋上揉一揉的。“你冷吗?”他问道,男孩的嘴唇有些发白。“不冷。”男孩回答道,但他却紧了紧外面的魔法袍。“我现在没办法施咒。”路易斯说,“但我相信你一定学会了保暖咒。”德拉科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了魔杖。两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还是路易斯先说的话。“我去了寝室,没找到你。”“嗯。”男孩轻轻应着。“心情不好吗?”路易斯问道。“嗯。”男孩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湿润了,映着月光,好像有无数的星星在里面闪烁。路易斯抬起手在男孩的眼角停了一瞬,接着,他的手指穿过了对方的脸庞,这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别哭了。”路易斯说,“我没办法给你擦眼泪。”德拉科抬手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尽管碰不到对方,路易斯还是把手放在了男孩的头发上,虽然他知道对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快了。”他说。“我想你了。”男孩说。“我也是。”路易斯又叹了口气,“相信我,就快了。”“嗯。”德拉科应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去?”他问道。“一会,”路易斯说,“我不能维持这个状态太久。”“嗯。”“走吧,回寝室——夜晚越来越冷了,我可不想让你感冒。”路易斯说道,然后男孩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起走下了长长的旋转楼梯,向着斯莱特林的地窖走去。“有好多人给你写了情书。”德拉科想到今天白天他从小矮子那里拿来的一沓情书。“哦。”路易斯的语气淡淡的,“你随意处置吧。”德拉科绝对不承认他因为这句话心情好了不少。当两个人走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时,那个雕像已经完全睡着了,他铜质的躯体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呼”的声音。路易斯陪着男孩走到了床前,然后在床边的小沙发里坐下。“你什么时候走?”男孩躺进被窝里的时候,他再一次问道。“嗯,一会走。”然后寝室陷入了安静之中,德拉科闭上了眼睛——这样过了好一会,他问道:“你走了吗?”屋子里没有回答。“我真的好想看你一眼啊。”他轻轻地说。德拉科把脸埋在被子里,眼泪拼命地从他的眼睛里涌出来——他觉得自己要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光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难受——路易斯明明告诉他会很快回来的。然后他感到有一双手擦去了他的眼泪,接着捏住了他的下巴。他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出现了一个放大的,模糊的,路易斯的脸。他一瞬间失去了呼吸。路易斯飞快地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泡泡一样,完全消失了。……德拉科知道,路易斯是真的走了。因为自己想看他一眼,所以不知道路易斯用了什么方法显出了身形——但显然,当他失去那种隐形的状态的时候,他就必须要走了。德拉科在被子里静静地躺了一会,他的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珠,他的心跳的飞快——好一会,他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最后是敲门声惊醒了他。马库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德拉科?”他慌忙在眼睛上擦了擦,然后坐起来问道,“什么事?”“有不明身份的人潜入了霍格沃茨,教授让我来确认一下每个人的安全——而且最好你能够在五分钟以内收拾好自己,恐怕我们的下半夜要在礼堂度过了。”德拉科一瞬间就想到了路易斯。哦,没有错,一定是他。但看样子并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因为当他匆忙换好衣服,和二年级的小蛇们一起赶到礼堂的时候,他看见邓布利多的颜色十分难看,麦格教授也是僵着一张脸——他甚至听到弗立维教授对麦格教授说:“没抓到人。”他放下了心,然后走向属于斯莱特林的那片区域。“哦,真是多事之秋。”布雷斯在他旁边的睡袋里躺下的时候,抱怨道。看得出来,他对于半夜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然后到礼堂来睡觉这种事很是不满。因为他甚至转过来看着德拉科,“要我说,如果霍格沃茨真的是那么好进的话,早就不行了……”他压低了声音,“他们都说是神秘人回来了……因为只有神秘人才有这样的本事,能够在完全不惊动教授们的情况下,进来再离开。”“那人已经离开了吗?”德拉科的关注点是这个。布雷斯不愧是斯莱特林消息最灵通的人,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渠道得到了这些消息——反正他说这是个秘密,谁也不告诉。“是的,可靠消息,那人已经离开了,而且只有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教授们才发现了他……因为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回来,所以才把我们的都召集到这里。”果然,没一会,邓布利多的声音就响起来——像德拉科和布雷斯这样的在窃窃私语的人有不少,但是当校长说话的时候,这些声音都慢慢地低下去了。“首先我必须要承认,学校里进来了一个人。”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