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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裴昭闻挂断了。一周后,他在事务所附近租的房子已经整理好,并把宿舍里的东西也全部搬了过来。关门的刹那,有人伸手撑住了门。裴昭闻转头看去,穆峥一手插兜站在门外,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风度翩翩道:“好久不见。”后来,他们开始了同居生活。后来,穆峥被星探看中,拍了一部电影,就此踏入娱乐圈。后来,怕被记者拍到,穆峥从他那儿搬了出去。两人见面少了,一见面就只剩下zuoai。后来,某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一家私房菜馆遇到了与人有约的穆峥,一门之隔,意外听到了那一段话……裴昭闻疲惫地闭上眼。他以为他们在谈恋爱,却原来不是的。他们曾有那样接近的距离,却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相识三年两个月零六天,他们终于不再有关系。第三章穆峥从裴昭闻那儿离开,路上接了个电话,便把车径直开到了凌云大厦楼下。从专用通道上到17楼,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只有穆景曜一个人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听见开门声头也不抬道:“来了?”“怎么样了?”穆峥看了眼扔得满地都是的文件,淡定地抬脚跨过,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唔。”穆景曜又忙活了一会儿,狂野地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龟孙子还想搞我,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全他妈兜着走!”“行了,没事儿了,有你找到的那些证据,老子这回要把周家那俩小崽子踩进泥里去。”穆景曜的公司叫云图,是B市最大的网络公司之一,至今成立不过八年时间,已占据国内网游市场的半壁江山。穆景曜和穆峥是最大的股东,平时穆峥是不管事的,穆景曜倒是兴致勃勃地占着董事长的位置,一路把云图推到如今的显赫地位。去年起云图便开始开发一款网络游戏——,眼看就要投放市场,可前段时间,周氏旗下的一家网络公司却先一步放出了公测,改了个名字叫,连片头动画都没变。三个背叛的工程师,走时把电脑删得干干净净,半点证据没留下。两年的心血付之一炬,穆景曜当场暴怒,将云图所有的工程师清查了一遍,确定再没有内jian才罢手。这一遭可谓是伤筋动骨,投资巨大,如今全打了水漂,却连个水花都没见着。不过好在,有穆峥在。电脑删得再干净,还是能找到点普通工程师找不到的东西。除此之外,穆峥不动声色地侵入周氏内网,费了点工夫破解防火墙,得到了不少有趣的信息。具体怎么利用这些信息,就是穆景曜要考虑的事情了。“我们需要找个律师,”穆景曜走过来,把一叠文件递给穆峥,“厉害点儿的,把周家那俩孙子告得脱裤子。”穆峥随意一点头,戴着眼镜,手里那沓文件翻动得飞快。穆景曜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盯着对面的人看了会儿,啧啧两声,感叹道:“你这样儿,可真真像个斯文败类。”穆峥轻笑了声,并不搭理他,而是说道:“安昼事务所这几年风头正劲,里面的人素质也不错。”“……这是给你姘头揽生意?”穆景曜嗤笑了声,“那小子不是只接刑事案件的吗?”穆峥看完了文件,抬眼看着他,微笑道:“委托人记我的名字。”“哦?”穆景曜眼睛眯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穆峥,目光停在那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处,一道淤青的咬痕半遮半掩地露出来。“啧啧,分手炮啊。”穆景曜显然是看过昨天那份娱乐报,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被人劈腿的感觉如何?要不要到舅舅的怀里来找找安慰?这极品的小脸蛋儿,舅舅我也想睡很久了啊。”俗话说外甥像舅,穆峥与穆景曜长相有七分相似,只是穆景曜不似穆峥外表那般温文尔雅,而是带了几分邪气的风流面貌,此时领带松散不修边幅的模样,有种落拓不羁的浪子气息。穆峥仍是笑着,温柔道:“你真是个变态,小舅舅。”“哈,彼此彼此,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大外甥!”两人讨论了会儿的后续处理,穆景曜便呵欠连天地赶人了。穆峥正要起身离开,又见穆景曜好似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道:“真分啦?听说你哥要回国了……”穆峥挑了挑眉:“我说过了,他们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小舅舅,你的脑子被你养的小情人们吃了吗?”穆景曜没能这一记暴击击倒,歪了歪头,作不解状:“那为啥?情趣?”穆峥笑了,缓缓道:“不,这是狩猎。”裴昭闻一整天状态都不太好,下午的时候,老总回了事务所,见他疲惫的模样,便问候了几句。裴昭闻谢过老总关心,只说没事,并问到最近有什么案子。老总看了看他的面色,沉思了会儿,说等等。一刻钟后,助理来叫裴昭闻去老总办公室。“刑事类的案子最近所里接得少,这里有个经济案件,你要不试试?”裴昭闻接过老总递过来的委托书,甲方是一家叫云图的网络公司,被对手公司收买了内部人员窃取重大商业机密,损失惨重……委托人是——穆峥。裴昭闻心中一震,仔细看了看那份委托书的内容,以及右下角那熟悉的遒劲锐利的笔迹,几乎怀疑此人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然而他的心已经违背了理智,正渐渐跳得越来越快,他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道:“我接。”裴昭闻经手的经济案件不多,不过老总对他的能力十分信任,见他答应了,当下便联系甲方公司约定时间详谈,对方说现在就可以见个面。心中千头万绪,裴昭闻极力按捺下来,收拾了下便出发了。然而,还未待他走到停车场,几个高大壮硕的黑衣男人便上前围住了他。裴昭闻站定,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几人严肃而带着些许戾气的面容,以及统一的黑色西装,心里已隐隐有了猜测。“几位有何贵干?”打头的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裴先生,我们老板有请。”有路过的人见着这极似寻仇的场面,半点不敢停留,连车也不开了,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