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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获得维普奖的著名机器人设计师西泽·诺阿森,他的另一个身份是诺阿森黑手党掌权人波尼亚的侄子。分析人士怀疑此事可能与诺阿森家族内部权利更迭有关,西泽·诺阿森极有可能成为新任黑手党继承人,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黑手党活动,波尼亚仍然在逃。“你是他亲叔叔。”修尔虽然被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姿态却十分优雅,任那红酒流进被白衬衣包裹着的身体。“可他不是你亲弟弟。”波尼亚反手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贴近他,嗅着红酒和体香。可你是我亲叔叔!修尔没有躲避他的靠近,反而靠过去,眼底有一丝嘲讽,“叔叔,这样真的没意思,你不觉得吗?”波尼亚勃然大怒,把酒杯摔在地上,“叔叔?我不是你叔叔!他还是你弟弟,叶舒拜还是你敌人,这世界上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会和他们那么好,却因为我是你叔叔而拒绝我?”“我不拒绝,你来。”修尔本来想做个摊手的姿势,奈何动不了,只得露出一个优雅又无奈的笑容。波尼亚被激怒,又拿他没办法,摔上门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本文绝对不会有乱X,只是想想而已。多重人格的戏份快到了,等等哈。☆、第62章族秘事以前没经历过失去亲友的痛苦,所以觉得人生很长很长,有用不完的时间和不会离开的朋友。现在觉得,生命真的太过短暂和脆弱。两年前我们还一起去支教,两年后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真是……当时只道是寻常!很久没更,剧情大家都忘了,帮大家回忆下:高粲拿到叶舒拜留下的U盘,叔侄撕破脸,波尼亚绑走了修尔,四处找高粲麻烦,制造车祸想弄死高粲,而修尔被囚禁,前途堪忧……猜猜最终和修尔配对的CP是谁,老规矩,买定离手,你懂的~修尔冷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天光微亮时被敲门声吵醒。一名男侍者进来,恭敬地低着头:“少爷,我来给您换衣服。”修尔下意识挣动镣铐,没挣开,闭上眼睛“嗯”了一声,任由侍者蹲下来替他解开领口松散的扣子。沾染了红酒的白色衬衣被剥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侍者用白色毛巾拭去干涸的酒痕,擦到被修尔手挡住的地方,轻声说:“少爷,请您抬一下手。”修尔睁开眼睛,很配合地抬手,碰到波尼亚放在桌上的高脚杯,杯子栽下去,眼看就要发出刺耳的碎裂声,一只手快速接过,稳稳地握住那只杯子,酒液微漾。修尔眉头一挑,身手不错!那名侍者不动声色地把杯子放回桌上,继续擦拭了会,从旁边托盘里拿出另外一条干净的毛巾,上面有些浅色的奇怪线条,修尔眯起眼睛,好像是个示意图,有个箭头指向某个地方。侍者把那条毛巾浸到水里,捞出来拧干,浅色线条消失。“往下一点。”修尔命令,酒液顺着肌rou的纹理一路往下,消失在皮带处,再往下,只能……侍者胸膛微微起伏了下,呼吸粗重,压抑住了,修尔了然一笑。大概是特殊的成长环境,修尔很早就能够从人群中一眼判断对方是否是同性恋,不管对方藏得有多深,装得多直男,他都能一眼看穿,比如叶舒拜,比如李丰爵。他是个很帅气很有魅力的男人,波尼亚说他长得“最诺阿森”,他有着迷人的蓝色眼睛和金色卷发,虽然他精致的眉眼和英挺的鼻梁总给人以阴柔之感,但那充满力感的健美身材又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有意或无意的吸引周围的人,让他们为他疯狂。“把拉链来开,继续。”修尔居高临下地说。侍者迟疑,手顿了下,慢慢地拉开拉链。“含住。”侍者呼吸一窒。“碰——”门被踢开,波尼亚冲进来,一脚踢开那名侍者,动作粗暴地揪起修尔的衣领,狠狠地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近乎咆哮地大喊,“你是不是见谁都可以?是不是?是不是?”修尔被打得头偏向一旁,扭了扭脖子,吐出一口血,回过神,居然还笑,“也不是谁都可以,比如楼下养的那条狗就不行。”“别激怒我!”波尼亚气急败坏地给他送上一拳又一拳,修尔被固定在椅子上,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打算反抗,这更激怒了波尼亚,他把修尔从椅子上提起来,摔在地上。修尔使劲咳了咳,性感的胸膛起起伏伏,仍在笑。波尼亚知道他有意激怒自己,但就是控制不住想发火。以前他还会考虑修尔的想法,希望时间和耐心会让修尔接受这段不伦恋,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尤其是知道修尔一直谋划着如何干掉他为叶舒拜报仇后,他就不想再忍。“看来你不知道激怒我是什么结果?”波尼亚压上来,扯下他的裤头,把手伸进去,动作粗暴起来,不再是以前那样吓唬。修尔终于有些慌乱,无力地推波尼亚,“叔叔,不要……”修尔光着上半身,嘴角溢血,身上青青红红,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看起来很可怜。不得不说这个眼神很能打动人,波尼亚第一次注意到修尔,也是因为这个眼神。当时修尔的爷爷老诺阿森要把他扔到车外和一匹快成年的饿狼搏斗,当时修尔才7岁,紧紧地躲在他怀里,又害怕又不敢表现出来,眼神湿漉漉地哀求:“叔叔,不要,我想活下去……”当时波尼亚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和老诺阿森一样是坚定的强食弱rou拥护者,认为只有从死亡中走出来的强者才能承担诺阿森家族的重任。而不该像他父亲那样,文雅懦弱。他亲了亲修尔的额头,说了声“乖”,然后把他扔到车外……这是个令波尼亚懊悔一生的决定,诺阿森家族的重任或许没那么重要,他波尼亚完全可以撑起诺阿森家族,让修尔过无忧无虑的一生。可是他把修尔扔到车外的瞬间,粉碎了年幼的修尔对他的所有信任和依赖,他花了二十年,也没能挽回。波尼亚轻轻抚摸修尔的额头,眼底的火熄了下去,在心底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叔叔,我叫你叔叔的时候,是不是有种乱|伦的快感,特别爽?”波尼亚猛地睁开眼睛,见修尔正笑着,迷人的蓝色眸子满是讥讽,眼底早没了那种湿漉漉的感觉。全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