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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能跑百八十趟,今天不早了,各部门差不多也都下班了,所以考察队单纯卸货,搁下东西就走。车都是公家的,而且几个月下来布满了泥土灰尘,根本没法继续开,大家还得拖着行李箱叫车。萧泽挺精明,走之前把自己那辆吉普停在了研究院,既有白搭的车位,这会儿还能开上就走。他打开后备箱搬行李,搬到第三个的时候掂了掂,纳闷儿道:“这箱怎么这么沉?”林予心虚地眺望远方,不敢回答,毕竟箱子里多了十根金条。上车回家,萧泽临走前还不忘指挥工作:“明天上午九点,办公室准时开会,迟到就过年值班。”大家叫苦不迭:“萧队,不先休息两天喘口气吗?”“越休息毛病越多,明天做大整理,然后直接给化验科移交工作,后续的年后来了再办。”萧泽没那么凶残,不会累了三个月还拖着不让过年,“行了,滚回去跟家里人吃顿饭,睡个好觉,明天再见。”吉普车已经启动,林予降下车窗探出身体,用力向大家挥别。现在考察工作已经结束,那他肯定就见不到这群哥哥们了,三个月的时间大家都很熟悉了,他觉得挺舍不得。萧泽薅林予的后领子:“危险,进来。”待把林予拽进来,又问,“喜欢这帮人么?”“喜欢,都喜欢,最喜欢巴哥。”林予觉得巴哥最搞笑,说完又改了改,“加上你的话就是最喜欢你,第二喜欢巴哥。”萧泽很满意:“那明天来的时候你给巴哥摊个煎饼,谢谢他送你那身衣服。”林予问:“明天我也来?”他本来觉得后续研究工作他帮不上忙,还以为不用来,既然萧泽让他来,那也好。答应完伸个懒腰,马上就要回家了,心情只剩下激动。吉普车开足马力奔向公寓,三个月没回,因为有钟点工定时打扫,反而比他们在家的时候还要整洁。林予拖着箱子蹿进屋,在客厅转了一圈,去厨房转了一圈,最后奔向卧室准备加速和双人床来个亲密接触。刚要助跑就被萧泽拦腰甩到了一边,他踉跄几步又往萧泽身上蹿,像只灵活的小猴。萧泽扛着他进了浴室,手里拎着整理袋。东西怎么拿走还要怎么摆回去,林予掏出护手霜、乳液和润唇膏,想起考察的日子里,每天晚上清洗完,萧泽都亲自给他抹,像养孩子那么细致。他从镜子里看着萧泽,问:“哥,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累吗?”萧泽说:“有点。”“真的吗?”林予的眉毛蹙起来,“人活着谁不累啊,累不死就得好好坚持,你觉得累,我还觉得、还觉得……”萧泽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还挖出了苦水:“觉得什么?”林予憋了半天:“我还觉得吃亏呢,等我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时候,你都五十了,都跟向大哥一个岁数了。”萧泽拉长音“噢”了一声:“等我八十告别世界的时候,你是不是直接就挥挥手说,去吧,上天坛去吧。然后你转头再找下一个?”“哈哈,你搞笑起来比巴哥还搞笑。”林予觉得再聊下去自己肯定吃亏,眼睛一弯把什么都笑过去了。整理袋中的物品也都掏得差不多,最后掏出了那瓶淡黄色的免水洗手液,他纳闷儿道:“怎么没用啊,咱们都不洗手吗?”萧泽收拾了一筐脏衣服,背着身往洗衣机里塞,回答:“你真以为是洗手液啊。”“不是你说的吗?”林予都被弄晕了,他又看不懂英文,当然萧泽说是什么他就信什么。可是看着萧泽转过身后的笑容,他恍然大悟,狗屁的洗手液……这应该就是润滑油。萧泽抱臂靠着洗衣机,脸上的笑容不及眼底的笑意浓重,他故意叹息一声:“可惜没用上。”林予眼巴巴地问:“你带着这个,本来是意图不轨吗?”“你学过语文没有?我想睡自己老婆叫意图不轨?”萧泽脸上的笑容和眼底的笑意一样深了,“嗯?老婆,你说呢?”林予扶住洗手台,眼珠子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他绝对高血压了,感觉血管都要爆两根。什么老婆啊,怎么突然就喊这种称呼啊,奔三的男人也太没羞没臊了。萧泽直勾勾地瞧着他,像是非让他回应一句。他把那瓶东西放下,感觉手心都发烫,支支吾吾地改口:“也不算意图不轨,行了吧。那你怎么没、没……”靠,他真的说不出口,萧泽不要脸,他还想要。萧泽抿抿嘴:“在那种破地方,我有点舍不得。”林予大叫一声逃出了浴室,感觉真的爆血管了,萧泽舍不得让他在那种破地方被那个吗?这人怎么一招一招的,简直丧德行还道德败坏。他跑到阳台上,推开窗户吹风降温,脑子里全是萧泽的笑。大平层三居室,次卧从来没睡过人,林予闹不住了,洗完澡就扎进去钻被窝。但是死亡的脚步声逐渐迫近,萧泽把他提溜出来抱上就走,托着他屁股的大手也不老实,在他耳边说浑话的嘴更讨厌。回到主卧,萧泽站在床边:“忽悠蛋,你要跟我分居啊?”林予用门牙磨着萧泽的肩膀:“我不好意思,你明知道我脸皮薄。”萧泽抱着他栽倒在床,被子一掀直接盖住了他们两个。“是谁主动说让我干的?”萧泽压在对方身上,像揉搓折腾一个大娃娃,“你哆嗦什么?”林予试图爬起来:“哥,我再去洗一遍吧……我好像不够香……”怀抱中的身体紧张得抖成了筛糠,萧泽不再发坏了,低头轻轻吻着林予的脸颊、鼻梁,沉着一把嗓子说:“挺香的,是个宝贝蛋。”“谁的宝贝蛋?”“我萧泽的。”林予的胸腔里像揣了几只小猫,都快把他挠死了,其实他能感觉出来萧泽是在逗他,没准备真的做什么。毕竟对方已经开了两天车,极度需要休息。结果萧泽遗憾地说:“不是我需要休息,是怕你明天起不来床。”这么惨的吗?怪不得不能在席梦思大床以外的地方打炮,林予终于明白了萧尧的劝告。他翻身趴在萧泽的身上,枕着一身肌rou踏实地睡了。三个月没沾过大床,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两个人差点魂飞天外,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恍惚间总觉得范和平在厨房里做早饭。林予跟着萧泽去了研究院,其实临出门他有些打退堂鼓。室内和室外不一样,他作为一名编外人员,天地辽阔他可以随便跑,但是研究院的办公室可不行,人家都是正经工作者,他去了未免显得格格不入。忐忑了一路,到研究院后发现楼里都没什么人,这才放松一点。林予寸步不离地跟着萧泽,后来就钻进萧泽的办公室安生待着,电脑好大,那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