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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露、凝神散,全都要大量的……当然还要修颜的眉粉,老秃鹫必定备了不少上好的。哦另外还要个薄薄的小枕头,二哥速速替我去弄一套过来。”纪二有些不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来作甚?”“席小公子不是一直想要治他的青面?贫道便先给他试个妆看看。”“……”“二哥在磨蹭什么?只管快快取了来,他醒来可就迟了。”**唐糖望见榻上那个睡得死死、几乎却能乱真的自己,不禁有些恍惚。青面兽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他竟被囚缩在这样一副小小的骨架里头,声音被闭发不出来,小腹上更是被莫名其妙安了一个假肚子,不知会不会发怒抓狂?“三哥,这样真的……能行么?你不是说易容不能易两个天差地远的人,身形脸蛋差得太多都是不行的么?”“被逼到了份上,不行也得行,还是挺像的罢?可惜就是再怎么弄,也远不及我媳妇粉嫩。”“嗤。”不屑的是纪二。“教他保持十二个时辰绝无问题,二哥,劳烦你再替这位弟媳妇剃个胡子,剃得尽可能好看一些,可别开锅仪式行到一半,冒了一茬青皮出来路线,剃完容他安心睡。”纪二哼一声算是应了。幸亏席勐虽不放心这间屋子,却自大得可以,后半夜除却他一个人,竟是再无人在外驻守。纪陶领着唐糖很快回到了自己位于楼下的那个住处:“快补一觉,天亮之后我自有办法。”他手中尚且握着一盒眉粉,唐糖不解:“既然你已经在那厢造了一个我,现在我该当隐身才是,你打算把我画成什么样子?”“你别管了,小家伙们不睡怎么成?要不我陪你睡,天亮再琢磨怎么画你。”“也好。”唐糖倚在纪陶身边,眼皮子渐渐沉下来。这样甜蜜又惊险的夜,过完之后,他们能够如愿回到人间罢?作者有话要说: 唐糖:居然把什么人都可以改成你老婆!纪陶:因为心里面都是老婆啊唐糖:那你改道长也很趁手,因为心里面都是道长吗?纪陶:……☆、种玉记“来福?来福公公醒一醒。”唐糖想要张嘴,咽喉像是上了一把锁,发出的声音扁扁的,竟是有些像鸭子。睡到大汗淋漓,却发现自己穿得极为臃肿,摸一把喉咙,那个地方大约是被人沾了一块什么薄软木,不痛,但是硌得慌……她想起纪陶,猛地就醒了。四处搜寻,却望见身边只有一位老太监:“来福公公……殿下在唤您。”唐糖都不及思索,已然被老太监拉扯去了赵思危身侧,齐王倒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嘲笑:“苦头可曾吃足了?难为道长,走投无路之际,总算知道本王才是那个堪于托付之人。”唐糖摸一摸脸蛋,全然明白过来。那个老狐狸,还真是替她寻了一副好壳子,来福本就不是个打眼的角色,身板更是正巧踏于正常与微胖的那条微妙界限之上,她这个当口来扮,当真再合适不过。齐王一定已经与纪陶打过了照面。可是纪陶这会儿……走投无路?眼前这个人算是同他们站在一条船上,可他半酸半真的话,却每每不免要打一半折扣来听,真让听者茫然之至。唐糖忧心忡忡,故而讪笑未答。赵思危这又换回了清晰的声音,斥道:“来福,你这个样子也能睡着,本王是不是该放你告老还乡了?”唐糖佯作惶恐:“奴才只是偶感风寒,奴才年纪尚小,殿下的教诲奴才还未领受够呐……”赵思危看她学得倒像,又不便当众笑她,冷笑一声,拂袖入了旁侧那扇小门。唐糖原地环视半天,四周、窗外……暗自判断这是一栋什么宅子,离地图上的北角花园又有多少距离,当什么时候下去探路才好。那老太监却搡了他一把:“来福公公怎的还不入内伺候?”唐糖回过神:“入内?”老太监觉得这位来福小总管真真奇怪,平常都是他嫌弃这群老家伙们没有眼色,今日这是怎么了?“殿下出恭去了,您还不快去?”……**同齐王两个躲在轩厕之中议事,那滋味……特别是这又并非什么王爷居所,也不知这古宅是为谁而建,其间茅厕尤其的逼仄不通风。“说起人心,老头子比本王工于收买得多,老太监太老,不可不防。”唐糖瞟一眼轩厕之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赵思危寻她议的倒是正事,他告诉他,再过五个时辰才到开锅仪式。三爷之所以要将时辰选在天黑,正因为天黑好摸鱼。雪域垭口之内看似空寂无人,老秃鹫这个疑神疑鬼的老疯子,不知在雪域之中安放了多暗哨,入口处更是密布着由活人控制的弩机。不然……赵思贤亲率的御林军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被他的秃鹫爹擒获扣留?这个鬼地方半城都是监狱,多这么几人根本不多。齐王此前遣入的那支先锋军,虽除纪陶一人,一样没能逃脱被擒的命运,往外报信之人亦为纪陶。然而,这就是赵思危的老辣之处了,这支队伍乃是照着御林军的样子来装扮的。他自己却一直只守在垭口之外,秃鹫再动怒,好歹不曾触犯老头子的底线。而先锋军那笔账老秃鹫无暇细算,自然而然也扣在了赵思贤的头上。或许如赵思危所说,他爹秃鹫收买人心的手段过于高超,又或许根本就是因了那一碗鲵汤延寿百年的传言诱惑,那些死士日夜守卫头上的这片雪域。这使得进入此地容易,若无鬼魅身手,要想从这个地方逃生,却是绝无可能。“故而从现在起,来福公公,本王要麻烦你出一趟雪域,为先皇陛下去给镇远将军送个信,吃麒麟rou的开锅仪式,将军固然赶不及,迟些日子到此,过来讨先皇陛下一杯喜酒,还是应当应分的。”唐糖大惊:“什么?说了半天,纪陶难道是要您送我出去!”赵思危神色肃穆:“不出去你待如何?老头子素来看重排场,如今我算是被请到此间的,同着他扣下的那个赵思贤,实为无奈之举。今日见了我,他言辞之中颇多抱怨,嫌弃来人不够多,场面亦不够热闹,撑不起他延灵之台的门面。本王假托出雪域请将军这个借口,方才已与老头子提过,席勐仍在沉睡,掉包之事尚未败露,故而他非但不疑有他,还说要派手下亲送公公安全出雪域,一旦出去……外头皆是将军的人马,万事便由不得他了。”“这绝对不行……纪陶说好要我在这里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