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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mama说:“那实在不好意思,跑来打搅了你。”宋致炆接过江mama手里的茶壶,将红茶放进去,又去接开水,说:“没有打搅。你是小江的mama,只是你们来前没有说一声,我们没有准备,怕怠慢了。”江mama觉得他这话有点怪怪的,但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宋致炆已经又说道:“伯母,你们用过早餐了吗,如果没有,正好去吃早茶。”江mama说:“他舅舅是过来看病的,江杉给预约了一个医生,但是要过两天才看。他们就想先来玩两天。我就陪着过来了。”宋致炆气势太强,而且态度实在温和,江mama不自觉就像依赖儿子一样地在宋致炆面前要依赖他一样。宋致炆说:“是什么病,如果想先看病,我让人去安排,先看了也好。要玩的话,是想去哪里,我让人开车带你们去。”江mama马上说:“不敢劳烦的。”宋致炆已经把茶泡好了,江mama要端茶盘的时候,他赶紧端了,说:“伯母,我来就好。”在管家敬嫂和厨娘刘姐到来时,宋致炆已经和舅舅在说话了,问了他的身体,又问了他们接下来的计划,舅舅是早年腿摔断过,现在就经常酸痛,江杉为他约了一个在这方面很好的中医,他是专门来看中医的。他的儿子,就是专门开车送他和江mama来的。敬嫂长袖善舞,说她是来做保姆阿姨的,刘姐则去了厨房忙去了。宋致炆上午本来有事,也让秘书先推了,陪了江杉家里的三个人去吃早茶,江mama看宋致炆总有电话来,就知道他很忙,让他不必陪着自己耽误正事。但宋致炆依然陪了一整个上午,早茶之后就先去把舅舅的病看了,那位大夫在院长的陪同下很客气地为舅舅看了病,甚至还为江mama诊了脉,说她湿热重之类,然后给开了药方子。江mama不知道和宋致炆说话的是院长,以为这里买宋致炆的账,是因为宋致炆是江杉的上司之类,之后就越发忐忑是不是给江杉惹了麻烦。好在宋致炆在陪了他们用午餐后就有事走了,是那个保姆敬嫂陪着他们,然后又有一个司机,要开车带他们四处去看看。本来江杉表弟要自己开车的,但发现城里路绕路,而且很多让人莫名其妙的单行道后就放弃了。敬嫂让江mama他们玩得很开心,江mama在傍晚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大妹子,拉着她有说不完的话。甚至让她把要给江杉打电话都抛到了脑后去。宋致炆下午在总部开了个长会,会议要完时,江杉给他来了个短信,说他们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在准备回程,不过回家时大约也九、十点了。宋致炆会后就给江杉回了个电话,江杉已经在高速公路上了,宋致炆说:“伯母、舅舅和表弟他们来了。”江杉最初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宋致炆说:“伯母说给你打了电话,但你的手机无法接通。”他惊了一下:“我妈和舅舅他们?”宋致炆笑着说:“嗯。我已经带舅舅去看过病了,就是你说的那个医生。下午让敬嫂陪着去外面逛去了,定了我们旁边不远的香格里拉酒店,或者招待他们住双月湖的房子,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宋致炆在双月湖的房子,江杉和他在一起后,知道不只是湖中岛上的房子,还有湖边的好几栋别墅,大多是用来做他的家族待客的,而且都是身份很高的人才会被在那里招待,即使宋致炆不在,那里大多数时候也有人住。宋致炆的安排让江杉很感动,他说:“谢谢你。”他在车里,车里还有另外两个手下,又有司机,他实在不好多说,只得道:“我给你发短信吧。”宋致炆说:“嗯,好。”江杉说不必去那么好的酒店,因为这会让家里人反而不舒坦,他说他现在打电话订酒店就好,就定他经常招待客人用的酒店,那里他舅舅以前住过。宋致炆便应下了,说等他回家。番外(五)因为高速公路上出了一场车祸,江杉被堵车了一个多小时,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这时候,江mama和他舅舅表弟已经在酒店里睡下了。在车上时,江杉给江mama和舅舅都打过电话。江mama有些亢奋又有点担忧地说:“今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到的,就因为苏然说他喜欢晚上开车,而且晚上车少,开得快,我们昨晚上临时出的门。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总是没人接,后来就又打不通了,才没有和你说。”“你还在用你那个旧手机吗,那个手机很多时候信号不好,不是我不接,是你的手机出了问题,给你买的那个新手机,为什么不用呢。”江杉声音很温柔,但他越温柔,江mama就越委屈,从不曾和老公撒娇的她,娇都撒在了儿子身上,“新手机用过的,总是用不会,只好又用旧手机。问你爸,他又不耐烦教我。”江杉叹道:“那我之后再给你写一个用法吧,你该换新手机了。”说完手机,江mama就看了看陪在桌上一起吃饭的敬嫂,然后说了宋致炆的事,“我们到你那里,有劳宋老板带我们吃早茶,又带你舅舅去看了病,他真是很好很好,好贴心,之后是敬大妹子带我们在城里玩,看了很多地方……”她当着敬嫂的面把宋致炆和敬嫂一通夸赞,都让敬嫂连连说:“哎呀,这哪里算什么事,我喜欢苏姐得很,能够陪着你们走走,别提多高兴了。宋先生才是真的很敬重苏姐你呢,把事情对我交代得仔仔细细的,很多我想不到的,他都想到要我带你们去玩玩。”江mama已经从敬嫂嘴里知道了宋致炆是生意人大老板的身份,敬嫂是他家里的保姆。敬嫂是个长相美丽、大方端庄的妇人,要不是敬嫂自己说她是保姆,江mama绝不会想她是保姆,她只像大户人家里的贵妇人,而且见多识广,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在路上,还会和外国游客说英语和日语,把江mama震得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江mama再蠢也有限,当然能从敬嫂这个宋致炆家里的保姆得知宋致炆的身份肯定很不得了,而敬嫂处处捧着她和她的弟弟,当然也不是真的和她投缘喜欢她的缘故,肯定是因为宋致炆了。只是江mama疑惑于宋致炆为什么会对他们这么好。而且即使宋致炆对她非常温和,处处贴心,她依然震慑于他的气场,连话也不敢大声说,所以他午饭后就走了,江mama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不仅是江mama,舅舅和表弟在宋致炆面前也都像小学生对着老师似的,紧张又恭敬,说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问什么答什么。其实宋致炆已经非常温和和亲切,但多年来身上形成的威严实在难以很快淡化,几人本来就只是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