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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次—由于我自作聪明,揭他老底,迫使他亮出个捉摸不透的绝招,小球突然不冀而飞,呼之即来。如果他再使一下那个绝招,叫这些不知轻重的孩子们领略一下名副其实的快手刘,瞪目结舌多好!但他老了,不会再有那花好月圆的岁月年华了。⑩我走进孩子们中间,手一指快手刘身旁的木箱说:“你们都说错了,球儿在这箱子上呢!”孩子们给我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莫名其妙,都瞅那木箱,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快手刘用一种尽可能的快速把手里的小球塞到碗下边。“球在哪儿呢?”孩子们问我。快手刘笑呵呵翻开地上的茶碗说:““瞧,就在这儿啊!怎么样,你们说错了吧,买块糖吧,这糖是纯糖稀熬的,单吃糖也不吃亏。”(有改动)1.第③段画线处的细节描写表现了快手刘怎样的心理变化?(3分)2.第⑥段在结构和内容上有什么作用?请联系上下文简要分析。(3分)3.第⑩段中,我为什么要转移孩子们的视线,让快手刘“用一种尽可能的快速把手里的小球塞到碗下边”?(3分)4.下面两句话都是快手刘完成戏法后说的,清从表现人物形象的角度,结合全文比较分析。(4分)“你输了吧!买块糖吃就行。这糖是纯糖稀熬的,单吃糖也不吃亏。”②“怎么样,你们说错了吧,买块糖吧,这糖是纯糖稀熬的,单吃糖也不吃亏。”5.用较多文字写了快手刘的“不灵”和失手,为什么还以“快手刘”为题呢?(4分)————————————————————————————————————————————————第二章疼的不是伤王钺息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尤其是,趴在桌子上改卷子的时候有别的老师过来看。没有谁是来看他的笑话,整个过程只能说是约定俗成的误会。公办学校初中老师事务的繁杂,没真正做过的人根本没法想象。因为事多,大家也总是习惯看看别人都干了些什么,别有什么是自己不小心忘了的。任何一个团队里都有那种永远把自己的事做在别人前面的人,顾勤就是那个人。所以,当看见附中的风云人物王钺息趴在顾勤的桌子上写写画画,才进办公室的老师会理所当然的过来看看他在做什么。而王钺息并没有做什么,他在改错题。过来看一眼的老师并不多,也就那么两三个,就这两三个,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那种意外的眼神还是刺伤了王钺息的自尊。他死死咬着唇,一笔一划,力透纸背。终于改完了卷子,只是想到顾勤说的罚站那两个字,就情不自禁地脸红起来。呆站了几秒,终于还是重新将笔插进笔筒里,两手贴着裤缝在办公桌前站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却像是在心里较了劲,顾勤不回来,绝对不动。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被注目,站那的时候总觉得办公室的老师们有意无意地都会看他。哪怕知道不该,却还是忍不住想,刚才挨打的时候,刘老师,吴老师和三班的李老师都看见了。好像还有同学,也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越想,越觉得难堪得紧。嘴唇咬得更死了。站了不知道多少时候,突然听到门响,王钺息更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他不怕打,却怕那种好奇的打量,右边的耳朵烫得自己都感觉到了。进来的是顾勤。顾勤好像是来拿什么东西,看都没看他,从抽屉里拿出来夹在教案夹里都要走了,才顺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那儿站着去。”王钺息的难堪一下子放大了好多倍,抬起脚,脚却已经僵了。赌气似的,攥着拳头往墙那儿走。顾勤淡淡道,“抬头挺胸脚并拢,中指贴裤缝。”王钺息左边的耳朵也烫得发了烧。顾勤出了门。这一次回来一直到下课。王钺息不知是和顾勤扛还是和自己扛,就是折磨自己一样的站着,脚都没挪一下,听见铃子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盼顾勤回来。顾勤进办公室的时候身后还拖着三个尾巴,都是女生。“您看,我是这么写的。”大家纷纷拿着自己的卷子给他看自己的答案,希望他能给更多的意见,要么就是,“顾老师,我写了作文,麻烦您帮我看下。”昨天布置的卷子作文不用写。作为渊博又风趣的男老师,顾勤一向是受欢迎的,他也不介意和学生近一点,今天倒是一一收了,“嗯,先放我这儿。放学了,早点回去。”“顾老师再见。”那些出办公室的人,无一例外地都看了墙角的王钺息一眼。王钺息这会儿倒是真没什么大感觉了,反正一节课没上,人已经丢得够了。顾勤还是没和他说话,自己默默地把那几张卷子和作文都批了,办公室的老师基本上都走了,就剩下他和王钺息两个人。王钺息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这个下马威才真正开始。“顾老师——”他先开的口。顾勤起身,关上了门,“想清楚了?”王钺息拔脚想走过来,腿重得根本提不动,他死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这才走过来,顾勤正在看他放在桌上的卷子。那道让他吃了大苦头的现代文现在的分数已经变成了17——满分。顾勤指着他第四题的答案,“从哪看出来快手刘的善良?”王钺息低头道,“您讲过,这种分析人物形象的题,如果是底层人物,基本上答案都有善良。”顾勤笑了,“课听得不错。”他接着看那张卷子,刷刷刷的,批得飞快,一百五十分的题,不算作文,85。依照王钺息的作文水平,搞不好这张卷子就上一百四了,一百四十五都可能。顾勤笑看他,“虽然除了这篇都不算难,不过还是答得不错。”他的语气颇有些玩味,“果然是欠收拾。”王钺息不愿意接话,只是伸出了手,“还有二十下。”顾勤又笑了,“挺心急。”王钺息有点生气了。顾勤却突然严肃下来,“手先收了,我今天留了你,自然是要打。打之前,咱们聊两句。”王钺息鉴貌辨色,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人,也说服自己沉下心来。顾勤先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半杯水,却没喝,左手持杯,靠着桌子,站姿随意,“题目又简单,又不是不会,我为了这点小事折腾你,委屈吗?”王钺息咬住唇,不说话。顾勤静静看他,“没关系,没站够我可以继续等。”王钺息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他那么意气飞扬的人,难得有这种窘迫的时候,“不委屈。”“真的?”顾勤问。王钺息想了想,“嗯。”顾勤铿地放下杯子,拉开抽屉伸手一抓戒尺,一把拽过他左手,握住手腕子,就是狠狠一板子。王钺息疼得都呆住了。“既然不委屈,咱们就好好聊!”王钺息一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