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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却被狐天伸出手指抵住了双唇。“你有没和我说,我要怎么用是我的自由。”狐天感受着指尖传来略微干燥的感觉,缓缓俯下身,道:“本族长不是说了吗?对绝心魔帝神魂颠倒,为了一亲芳泽可是不惜一掷千金的。”兰绝心地身体一僵,侧过头道:“别再开这种玩笑了,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交易罢了。”狐天的呼吸一滞,起身叹气,道:“你是这么认为的?”“难道不是吗?从一开始……就是你提出来的。”“你……好。”狐天心中有一股怒气滋生,转头瞪向兰绝心平静的脸,道:“那我现在总可以先收一些定金吧?”说完,他就不管不顾地吻上兰绝心地双唇,用自己的舌尖去湿润他干燥的双唇。像是被怒起冲昏了头一般,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记起现在兰绝心地状况。但是已经迟了,兰绝心因为被压倒伤口的剧痛而脸色惨白,额头更是冷汗连连。“对不起,我……”狐天手忙脚乱地拿起手绢帮兰绝心擦掉汗,但是他却转过头,不愿意接受。“不用道歉。”兰绝心开口,平静的让人心寒。“本来……就是交易而已。”没错,就只是交易而已。所有的一切都能当做交易的筹码,唯有真心决不能轻易交出。一旦交出了心,自己就绝没有赢的可能了。狐天气闷,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暗自磨牙,不再说话,任由房间中的空气凝固了起来。……半个月之后,花绝爱总算赶回了无极山,也总算在凌轩第一次炼丹开始之后没多久到了丹炉所在的龙脉上。不过其实他原本能够在开始前上去的,却因为在无极山山脚下遇到了一个人,才拖延了一些功夫。一如既往穿着大红衣袍的花绝爱是扭着唐无寿的耳朵回到山上的。痛痛痛痛……二师兄!放、放手!疼啊疼啊!唐无寿捂着被扭住的耳朵,半拖半跟着地随着花绝爱来到了正在看着书简的白忘意面前。花绝爱总算放手,唐无寿喘着气,揉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回来了?”白忘意连眼皮都没有抬,似乎这个偷偷离家出走回来的小师弟还没有眼前的书简重要。“回来了……”唐无寿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缩得小些再小些,声音也几乎小的听不到。“你还舍得回来?”白忘意的视线总算转动,放下了手中的书简,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却吓得唐无寿两手捏住自己的耳垂蹲下一副犯了错的小孩儿准备好受罚的样子。这让白忘意和花绝爱又好气又好笑,原本一些教训的话也好像说不出来了,但是身为大师兄,什么都不说也是不行的。“无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一宫之主了?身为宫主怎能无缘无故地丢下宫中事物就不知所终?”白忘意语重心长,看起来却像是老娘在训儿子。“可是我云魔宫一个鬼影都没有,有什么事物……”唐无寿心中不服,在那里嘟囔着,却收到了花绝爱如刀的视线,连忙噤声。“还有!你四师兄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不求你能帮上忙,但是起码你不要添乱啊。偷偷跑出去还要让宗里派人到处找,你……”“四师兄出事了?”唐无寿打断了白忘意的话,紧张无比的问,也顾不上白忘意数落自己的话。“是啊,可是却又找不到你,连想要找人帮忙都找不到。”白忘意和花绝爱对视一眼,语气顿时变得更加悲戚。唐无寿果然被唬得团团转,上前两步道:“出了什么事?四师兄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重!很重!”白忘意装起样子来也是有影帝风范,再说他也没有说谎。“四师兄在哪儿?我要去看看……”唐无寿急了,在房间里开始打转。白忘意和花绝爱都摇了摇头,还是花绝爱开口。“算了吧,这件事就算有结果了,你就安生地在山上呆着吧。”花绝爱斜觑了唐无寿一眼,便转身对白忘意道:“那大哥,我就先去丹炉那边了。”“嗯,去吧。有你这个大乘期在,我也能放心一点。”白忘意重新拿起书简,说道。“明白了。”花绝爱低声一笑,来到无极山深处那些临时搭建的平台上,看着旗帜鲜明地三个门派,弯刀一样的眉便皱了起来。果然不出所料,仙域三大派都到齐了。只是……那玄昊的脸色不好看啊。花绝爱有些恶意地想着,将目光转向那硕大的丹炉,才明白玄昊看似平常却暗藏不爽的表情是为了什么。第一百七十九章差的三味药自从天阳子死了也过了好几年了,玉虚门早就选出了一个新的掌门,不过不是那曾经在天鼎山见过的天阳子的大弟子,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地年轻人。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年轻人的意思。在修者中看年龄并不是真的看你活了多少岁,而是看你的表现应该和哪个年龄相匹配。毕竟很多人都会服用驻颜丹,从此容颜不老并不是什么难题。之所以说玉虚门的新掌门沅陵是个年轻人,是因为他有着年轻人的自大和狂妄。想来,应该是那玉虚门长老在几番博弈之后推出来的一个傀儡。仙域门派总是说的好听,其实内里比起魔域还要险恶得多,权利倾扎,结党营私,该有的都会有,而且为了遮掩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们会做出更加见不得人的事情。起码在魔域不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更多的是那赤裸裸的弱rou强食。虽然总是被修仙者唾骂,却又何尝不是顺从本心的自由活法?沅陵走到白玉栏前,看着不远处地丹炉,颇为狂妄道:“这无极魔宗也不如从前了吗?设置的阵法居然连灵识都无法阻挡了。”“小子,你的眼睛是瞎的吗?”一个轻蔑的声音响起,沅陵怒而转头,才发现说话的人是清风观掌门楚宵风。楚宵风穿着一身青衣,手中握着一把缀着红色流苏的折扇,坐在躺椅上颇为逍遥自在。见沅陵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笑了笑,隔空折下一旁树上的一片叶子,轻飘飘地朝着那丹炉扔去,那看起来轻柔的力道却轻而易举的穿越了上百丈的距离,来到了凌轩炼丹的平台上。平台台阶上最外层的阵法亮起,树叶就一瞬间化作了灰烬消失不见。楚宵风轻轻一笑,道:“若不是有这层层能让人挫骨扬灰的阵法,那伽兰剑帝又怎么会在阵外守候?所以我才说你的眼睛是不是瞎的?”沅陵瞪大双眼,忍不住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对于楚宵风却愈发不爽,道:“我早已看出来了,无需你提醒。不过是已经衰败了的清风观,居然也敢和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