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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扯动了下嘴角轻蔑道:“别演了!我又不是没看到你们俩刚才那亲亲我我的样子,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唐素染尴尬地眨了眨眼。表演被拆穿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继续硬着底气道:“韩牧春!我要是出了事,我父亲和王爷都不会放过你的。”身后的宋郁低头看着她的侧脸,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神色。韩牧春冷笑:“王妃,你认为我韩牧春会怕吗?现在只有我京卫府的人在这儿,王妃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只要说是这小贼狗急跳墙伤到了王妃,看谁又敢说什么?”唐素染一时语塞,她手里确实没有能让韩牧春妥协的砝码,就算继续演下去韩牧春怕是也绝不会动摇。她的思绪飞速旋转,只希望能再想出别的办法来救宋郁。她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韩牧春的身后,脸上继而露出了几分喜色。“原来韩大人平时就是这样办案的!”身后传来冷飕飕的声音。韩牧春冷不防的颤了一下,待转身看到沉着脸眼神冷然的赵翊,他脸上的表情一僵,又倏而一笑道:“宁王殿下怎么又回来了?哦,是放心不下王妃吗?也是,宁王怎么会真舍得将如花似玉的王妃留在一个小贼手里呢,那岂不是暴殄天物?”赵翊冷眼看他:“本王的王妃,本王当然要救,不劳韩大人费心。”又转目看向唐素染身后的宋郁:“本王刚才答应了今日放过这个人,也请韩大人不要干涉。”“那可不行!我奉皇上的命令捉拿这个小贼,若是今日放过他,我如何跟皇上交代?”韩牧春急声道。“怎样交代那是韩大人自己的事情,但若是本王的王妃有任何闪失,本王也不会善罢甘休。”韩牧春咬着牙根瞪圆了眼睛瞧着负手立在那里气势逼人的赵翊,又瞧了瞧逐渐靠近将他们京卫府的人围起来的宁王府护卫,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京卫府的人刚才从沼泽里挣扎出来时费了不少力,还折在了沼泽里三个人。剩下爬出来的一个个早已是精疲力尽。韩牧春心里清楚的很,依现在他们的实力绝不是宁王精锐的护卫兵的对手,硬碰硬绝对是讨不到好处。他只得咬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恨恨道:“既然宁王殿下执意放过这人,我便给您这个面子。只是今日的情况,我一定会如实向皇上汇报,宁王殿下还是早些想好怎样向皇上解释吧。”说完不再逗留,愤愤然转身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开。见韩牧春离开,唐素染终于松了一口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揉着站的酸软的腿,无力地抬头看着赵翊道:“多谢王爷肯帮忙。”宋郁将手中的剑收入剑鞘,慢慢蹲下身盯着唐素染的眼睛,执起她的手似玩笑又似认真道:“素染,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虽然你已嫁人,但我不介意。从此以后,我宋郁就是你的人了!”唐素染被他的话惊到,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看他。大哥,你不介意我介意啊!还有,你当赵翊是死的啊!赵翊脸色铁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宋郁:“你救王妃的恩本王已经还给你了,今日本王不为难你,还不快走!”宋郁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般,继续温柔的看着唐素染:“染染,我以后会常去看你,你可要想着我啊!”唐素染不用去看也能想到,此事赵翊的脸上一定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宋郁站起身,眼中带了些许莫测的笑意看着赵翊,良久,转身一步一顿的消失在了林子深处。赵翊望着那个消失的背影,握了握拳头。他低头去看坐在地上的唐素染,冷声道:“王妃不是说从来不欠人情,如今却又欠了本王一个人情,王妃准备如何来还。”唐素染揉着腿的手顿了顿,她不敢抬头去看赵翊的脸色,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皱眉思考了一下,突然心中生出一计来。她慢慢抬起头,好看的杏眼弯了弯,一脸神秘地伸出食指向赵翊勾了勾示意他靠近。赵翊眉头微皱眯眼看她,站着没动。唐素染故作为难的看了看他身后的众护卫,一脸害羞道:“这是素染和王爷之间的私事儿,难道王爷要素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吗?”赵翊漠然的看着她,最终还是妥协走近了几步,弯下腰将耳朵递过去。“王爷想要报答的话,今晚就到素染的房间来。”唐素染语气娇媚的轻声道。赵翊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耳廓微微泛红,脸上却是板的严肃:“你……”话没说完又突然意识到身后还有众多护卫,只得将训斥的话吞了回去,冷哼一声甩袖子转身走人。唐素染在他身后压制着不让自己笑的太夸张,差点憋出了内伤。果然,对付这种纯情少年,还是这招最管用。唐素染被护卫护送着先回了长公主府,唐知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她的手嚎嚎:“女儿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可把爹给担心坏了!我可怜的女儿,才刚病了一场又遇到这种糟心事,都是那个混蛋宁王没照顾好你,要不是看在他这次把你平安送回来的份儿上,看我饶得了他!”“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担心了我一夜都没好好休息吧?要不您还是回房歇歇去?”对于唐知墨的咋呼劲儿,唐素染还是不太适应。厅里站着两个眉眼端正的少年。宽脸浓眉一身青衣的是唐素染的大哥唐书文,细眼薄唇身着白衣的是她的二哥唐书礼。对于meimei的遇险,两人都有些愧疚,又被唐知墨埋怨的一晚上,此时更是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见meimei平安回来,他俩自然高兴,但想到只要一开口无论说什么都有可能惹来父亲的斥责,只得低着头装闷葫芦。唐书文人如其名,一看就是个温文尔雅的柔弱文人。他本就担心父亲的身体,现在听到meimei劝父亲去休息,也跟着小心翼翼劝道:“父亲,您还是听素染的,去休息一会儿吧,您都一晚上没合眼了,当心身体吃不消。”“是啊是啊,素染都平安回来了,父亲您也该放心了,去歇会儿吧。”老头子在这儿,唐书礼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稍不注意又挨骂,早就巴着他快些离开了。唐知墨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兔崽子闭嘴!你们meimei被掳走的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一个只知道埋头公事,一个就知道酒rou女色,没一个派的上用场的!现在都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们发奖赏呢?”哥儿俩也不知道父亲这是真的赶他们走还是在说气话,只得重新垂下头木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