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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源哥。”许萤乐呵呵地答应了。一路上,车里都是轻松和谐的气氛,这气氛在酒吞突然跑出来之后瞬间达到了顶点。尤其是酒吞居然是来询问源博雅感情问题的!原本车内只有源博雅和许萤两人的时候,感觉空间还是满宽敞的,但是酒吞童子一出来,加上对方那个大葫芦,车内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源博雅:“咳,你怎么出来了?”酒吞童子难得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神色严肃,双眼紧盯着源博雅,似乎想研究出花来。“怎么?”源博雅挑眉。酒吞抿了抿唇:“嗯——你跟安倍晴明,之前不是好兄弟吗,怎么突然变恋人的?”酒吞大爷一脸正直地问着别人私密的问题,半分尴尬愧疚都没有。源博雅眼神闪烁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嘛?”酒吞还没来得及回答,许萤就插话道:“我知道!肯定是茨木跟你表白了对不对!!!”许萤略显激动的声音让酒吞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表白?谁说的茨木要跟我表白?”许萤:“……”白激动了……谁知道酒吞大咧咧说道:“他只是亲了我一下。”!!!源博雅:“(⊙o⊙)”许萤:“〣(Δ)〣”她在开车啊!!!不能走神啊啊啊啊!!!许萤缠着声音:“他……他怎么亲你了?”酒吞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锐利,明显在说你的问题太多了。许萤忙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多嘴了。源博雅假咳了一声,继续话题:“所以,你现在是怀疑茨木对你……有那种想法是吗?”许萤:sao年!只有你一个人是才发现这个真相的。酒吞:“那家伙,只是魔怔了吧,男人和男人怎么在一起?”源博雅:“我跟安倍晴明不是?”“你们……你们不一样。”酒吞摆了摆手。源博雅:“哪里不一样?”酒吞:“茨木又没有红叶好看,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听到这话,许萤默默为茨木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可怜的茨木,没想到酒吞还是个颜控。源博雅的感受则复杂许多,酒吞的意思是自己比红叶美还是安倍晴明比红叶美?“感情和外表没有关系。”源博雅说道。酒吞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啊——烦死了,本大爷不是那个意思。”源博雅、许萤:那大爷你是哪个意思?酒吞又继续说道:“那家伙开了个酒厂……”许萤:“……”怎样?其实大爷你是来虐狗的吗?闻言,源博雅笑了一声:“没想到茨木这么浪漫。”许萤听到源博雅的赞叹,心中默默记下,博雅大人喜欢这类型的,见到晴明大人的时候要提个醒才行。“所以你现在是既舍不得酒厂的酒,又不想跟茨木多来往,是吗?”源博雅问道。酒吞沉默了一下:“也……不是。”闻言,源博雅跟许萤通过后视镜对了个眼神,达成共识,觉得自己有必要撮合一下这一对。“如果茨木和别的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在一起了,以后他的酒不是给你一个人准备的,也不会再管你醉死在哪里,不会再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是什么感觉?”源博雅问道。酒吞眼神有点迷茫,显然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良久,他才憋出一句话来,“他敢?”源博雅轻轻松了口气,看来酒吞对茨木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要是鬼女红叶跟安倍晴明在一起了,你又是什么感觉?”源博雅再接再厉。酒吞皱了皱眉,不过这次回答得很快:“那是她眼光不好。”许萤:“你还敢说你对茨木不是那个意思!”听完酒吞的回答,许萤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两人是彼此喜欢却又都不自知,想来如果没有人帮他们捅破这层纸,他们只会沉浸在自欺欺人之中,然后相互错过吧!许萤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就开始录音的手机,默默把录音发给了茨木。嗯,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机场到了。”许萤提醒道。源博雅拍了拍酒吞的肩膀,鼓励道:“我觉得你还是回去自己再好好想想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酒吞说了一句“白问了”,就隐了身形,回结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宿舍停电了,只能用手机码字的作者君T^T☆、送上门的“礼物”(捉虫)酒吞到茨木家串门的时候,家里没人。这当然难不住酒吞,他化作灵体穿墙而入,大大方方登堂入室等候主人归来。小公寓收拾得还蛮干净的,酒吞原本还以为茨木怎么也会买栋大别墅,没成想只是买了一个小三居室,而且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从展览柜拿了一瓶酒,料理台顺了一只酒杯,酒吞舒舒服服地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感受着柔软的床垫和蓬松的被子包裹下涌上来的阵阵睡意,酒吞收回了之前对这个小房间的不满,靠着大枕头喃喃道:“茨木这家伙还是蛮会享受的嘛。”迷迷糊糊中,酒吞好像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以为是茨木回来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天?茨木你床上怎么躺了一个人?”奇怪?女人的声音?酒吞撑起身子看去,发现是一个陌生人。茨木听到助理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忙走到房门口一看,果然是酒吞童子。“你怎么……”话说到一半,茨木就说不下去了。可能是因为睡得舒服,酒吞的发带早就松开了,以往高高束起的一头银发此时如瀑布般从肩头披散下来,垂到胸前,竟化去了几分大妖怪平时盛气凌人的气势,添了几分温和。茨木微垂下眼,不敢再看下去,他把助理赶到客厅,说:“东西不急,我明天再拿给你,你先回去吧。”助理也是很会看脸色的人,知道自家老板跟房间里的人关系不菲,现在定是没有功夫处理工作的事情,忙摆手告辞。茨木回到房间的时候,酒吞已经清醒了,他靠在床边,语气不悦:“刚刚那女的是谁?”不请自来还这么理直气壮,偏偏茨木却对酒吞生不起一点气来,他坐到床沿,说:“是我工作上的助理。今天下班的时候想起来有一份之前被我带回家的文件需要加急处理,就跟我回来拿。”酒吞偏头看到床头柜上确实有一个文件袋,问:“这个?”“对。”茨木的眼睛从进门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