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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雪白的猪油,撒了几粒盐,两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剩下的油渣混着青菜叶子包成饺子也吃了个干净。现在回想起来几乎像是在做梦,赵羽丰连忙招呼付南坐下,又感觉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候,使劲儿一挣,居然挣脱了。郑钧锋眼珠子黏在了付南脸上:“美人,跟我回家,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你一口汤喝,我保证不会打你,骂你,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贺之扬、赵羽丰、付南:“……”?贺之扬捂住郑钧锋的嘴把人往后拖,压低嗓音:“你什么意思,当着我嫂子的面就乱招人。”郑钧锋捂着胸口:“你不懂,我这次是真的恋爱了。”“去你妈,你刚刚怎么对我嫂子说的。”“真爱这种事儿谁能预料呢,我还是喜欢赵美人的,但喜欢和爱不一样,我是真的爱上这个陌生的小美人了。”赵羽丰精疲力尽倒在沙发上,手指了指脑袋:“他们智商有点,你别介意。”付南温和的笑,坐到沙发上:“没关系。”“你爸爸怎么样了?”“没了。”“没了啊”,赵羽丰又念了一遍,忽然直起身:“没了?”“今天早上没的。”付南脸上没多少悲伤,赵羽丰甚至甚至看出了终于解脱的轻松意味:“节……节哀。”“我爸早点下去也少受些苦。”“你能想明白就好。”付南突然搂住赵羽丰的腰,脸埋在赵羽丰肩头:“哥,我好想你。”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薄薄衣服,赵羽丰手足无措,这个孩子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哭,脸上故作轻松的表情差点把他都骗了过去。赵羽丰轻轻拍了拍大男孩儿的背:“乖,我一直在这里,想我随时来看就好了。”贺之扬呆住:“……”虽然不是自己介绍的,好像最后结果也没差。郑钧锋痛心疾首:“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贺相尧脸色铁青,跨过跌坐在地上的郑钧锋走过去。赵羽丰连忙把付南推开,抱住男神的腰,垫脚亲了一个:“别大惊小怪,就是老朋友见面叙旧。”郑钧锋带着哭腔:“有你们这么叙的吗?”两个美人竟然背着他搂成一块儿。贺相尧不说话,眼神里表达的意思和郑钧锋说出口的话一样。赵羽丰厚着脸皮搂住男人小臂撒娇:“真的是叙旧,这么多人,我能干什么?”郑钧锋还想开口,又被贺之扬捂住嘴拖出了屋,贺相尧眼神危险:“没人的话你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干,我有你就够了,赵羽丰瘪嘴:“你别乱给我扣帽子。”付南适时开口:“老板,我只是把赵哥当我亲哥哥。”“呵。”“我父亲去世了,今天来是想邀赵哥去参加葬礼”,付南眼圈通红,配上他说的话,任谁都能体会到那股悲痛。贺相尧有些尴尬,人家亲爹死了,抱着熟人哭泣也说得过去:“节哀顺变。”第10章寿宴赵羽丰心累,自从住进男神家,身边的男男关系越整越复杂:“晚饭想吃什么?”话是对着付南说的,贺相尧却抢先开口:“蜜汁鸡腿。”赵羽丰快羞得冒烟了,今天中午那个鸡腿儿现在还湿哒哒的躺在垃圾桶里。付南也识趣:“哥,我先走了。”“吃了再走。”“不了,你男朋友快生气了。”赵羽丰被那句男朋友弄得脸红,贺相尧抱紧小模特的腰宣誓主权,顺便打了个电话让保镖帮忙送客。屋内只剩下两个人,赵羽丰脸红红的趴男神胸口:“他说你是我男朋友。”“嗯”,贺相尧没注意听,看着茶几上的红玫瑰皮笑rou不笑:“花是谁送的?”赵羽丰:“……”“扬扬带出去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赵羽丰:“……”“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贺相尧抱着小模特扔沙发上,扒了裤子,一巴掌打下去:“野男人追到家里来了。”赵羽丰脚腕抖抖,将挂在上面的裤子扔到一边,机智的去亲老板嘴角,边亲边解释:“人是扬扬带家里来的,和我不熟。”对不住了啊小表弟。“他带来的?”“我在家里炖汤,扬扬就把人带过来了。”贺相尧拨通贺之扬电话:“没收信用卡,明天早上八点去公司等我。”赵羽丰隐隐约约听见了小表弟的求饶声,看着男神的脸色默默为熊孩子祷告。贺相尧揉了揉白馒头上肿起来的地方:“疼不疼?”赵羽丰小声开口:“老板,你说过再也不会打我的。”贺相尧手停了一下,继续揉:“前提是要你听话。”亲爱的,文字陷阱玩得很麻溜嘛,赵羽丰咬着嘴角:“我明天拍广告,巴掌印儿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那种地方怎么会被别人看到?”赵羽丰在心里甩了自己两个巴掌,简直是被男色迷昏了头,智商快和贺之扬持平了,底气不足道:“大家都用一个试衣间。”贺相尧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还有呢?”“内裤广告嘛,东西就巴掌大,动作幅度稍微大点,边儿就卷上去了”,赵羽丰说完就往楼上跑,动作比兔子还快:“我去上厕所,等会儿聊。”贺相尧跟在后头追:“说清楚,什么广告,再说一遍。”赵羽丰反锁上厕所门,开始放水:“啊,你说什么,我在上厕所,听不见。”厕所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赵羽丰斜眼看,木质门框都烂了,他腿有点抖,放出来的水也在空中抖,贺相尧抓住出笼的鸟儿,拇指堵住鸟头:“说。”赵羽丰憋出两泡儿泪:“说什么?”“你说呢?”“内……内裤广告。”“以前还拍过什么?”“衣服……手套……帽子……”“还有呢,说重点。”水漏出来了一点,赵羽丰被憋疯了:“泳衣……沐浴露……男式胸贴……没了……真没了……求你,快放开,我要上厕所。”“拍了多少次?”赵羽丰不答,贺相尧掐住鸟头碾压:“老实说。”“正数着呢,你别打断我,打断了又要重新……数……”“你行”,贺相尧搂着小模特的腰把人提到书房,准备锁门:“明天不许去。”堵了半天的水龙头被松开,立马重新出水,淡黄色的水流了满腿,赵羽丰委屈的两手撑地爬起身,赶忙将手卡在门缝里,不让关门:“就是拍拍照片,又没做什么,你还拍了那么多船戏,我都不介意。”贺相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