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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到哪儿都有人偷拍给他造成了一种自己是男神的幻觉,非常“帅气”的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方健无奈的碎碎念:“走热了不要掀衣服,万一感冒怎么办。”“知道了。”“车里不是有汗巾吗,你没带身上?”“忘了”,李思勤抹了一把脸:“走了,媳妇,还得敬酒呢。”“这也能忘”,方健想想还是觉得不行:“我回去给你拿毛巾,在这儿等着。”“别,这么远别把你脚走疼了,叫管家回去拿不行吗?”李思勤冲头发花白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又冲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认命跑腿,心想:我跑着就不累了,我脚还疼呢。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现场拍摄的记者太多,李思勤如愿以偿的蹭了一回报纸,方健也入镜了,有人认出他是莫名隐退的二线小生,还专门写了篇报道猜测隐退原因,最后得出结论是被富豪包养。李思勤气得肝疼:“咱俩不是正常谈恋爱吗?”“是是是”,方健垫着脚帮他擦汗:“报纸先搁一边,把当归鸡汤了喝了。”李思勤气得连平日最爱喝的鸡汤都喝不下,把自己瘦成型男的照片寄到报社,又找熟人组织了十几个记者专门为他和方健的爱情写报道。写到一半,有记者打电话过来问他是怎么和方健相遇的,李思勤愣了愣,记忆里全是方健在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好像未曾相遇也未曾分离,一直都在一起,他扭头问方健:“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早忘了”,方健吹了吹鸡汤:“快喝,喝完我还要洗碗。”记者没得到答案,只能乱编,怎么浪漫怎么来,加上照片上的帅哥颜值加持,报道一出就火了,无数网友表示自己重新相信爱了。也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从贺相尧婚礼现场的直播中找到了方健和李思勤手挽手的画面,恶毒的嘲讽:夫夫本是同林鸟,钱一到手各自飞。李思勤简直想把人从评论里扯出来做了,方健帮他拍背,当场拍了一张合照,并着男人减肥成功的照片一起发上许久不用的微博,附言:爱情是把猪饲料。一张脸被肥rou挤得变了形,另一张脸又帅又有型,要不是放在一起做对比,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人。前后差距太大,李思勤成功火了,伴随他的关键词是‘幸福肥’。李思勤头一次正视他又胖回来了的事实,看了微博半晌:“媳妇,我要减肥。”方健靠着他的rou胳膊玩游戏:“这不好好的吗?别没事儿找事儿,活受罪。”“我要减”,李思勤掰了掰手指:“咱们都有一个月没那个了。”“哪个?”“那个啊”,李思勤心里想得很,可是肥rou把那地儿都盖得差不多了,也就歇了心思,眼下想起又是一件伤心事儿。方健欲望不重,旷一个月也没什么特殊感受,但那玩意儿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也不好随便泼冷水:“随你。”……郑钧锋也去参加了赵羽丰的婚礼,心里羡慕得不行,回家看见郑挥那张冰块儿脸又是一阵气,他的命怎么那么苦,要是当初打定主意泡赵羽丰,现在结婚的说不定就是他了。郑挥心眼直,脑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见人回来了就扯到怀里蛮干,弄了一回,看郑钧锋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便意犹未尽的收家伙。郑钧锋实际上是在装,装作累极,体力不支,等被抱回卧室,男人离开后,立马将门一锁,开始翻窗。这项业务他从小做到大,非常熟练,以前是为了逃避家庭作业,现在是为了逃避郑挥,本质上没有任何差别。出了门,郑钧锋就彻底放松了,世界这么大还不是海阔天空任他浪。他从路边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吊儿郎当的去商场买了套新衣服,上半截是半透明的纱网衬衣,下半截是低到能露沟的紧身低腰裤,衣服上身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浑身上下都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用郑挥的话说就是欠cao。郑钧锋那地方还没合拢,走起路来有些奇怪,别别扭扭的走进夜店寻思着找个大屁股小零玩玩,坐了没多久就有个腰肢细软的小男孩儿贴过来。他上下打量了几眼顺水推舟的把人搂怀里:“你家还是酒店?”小男孩很上道:“酒店吧,我家远。”“行”,郑钧锋搂着人往外走,走到酒店门口一摸兜居然没带套儿:“你等会儿,我去旁边买点东西。”“都走到这儿了还买东西,你该不是不行了吧?”“放屁,老子行得很。”小男孩儿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郑少,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包了个小明星,那小明星是在上面的。”付南就是扎在郑钧锋心口上的一根刺,谁提炸谁,他咬牙,拽着小男孩进酒店:“老子干不死你。”小男孩也是个老手,一进屋,脱衣服的速度比郑钧锋还快,撅着个大白屁股跪床上。事到临头,郑钧锋反倒后悔了,怎么也下不去吊了,他自己屁股都还疼着呢,哪有力气干别人,万一郑挥发现了不得把他命根子剁了。小男孩撅了半天没等到家伙事儿,回头有些不耐烦:“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啊,浪费时间。”郑钧锋吞吞口水,小声道:“要不你干我吧?”“也行”,小男孩这回倒没有冷嘲热讽:“你趴上去。”郑钧锋屁股蛋红彤彤的,顶着许多巴掌印,特别可人疼,小男孩原本还有些犹豫,见了那屁股立马就烧起来了,捏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还肿着就出来玩,郑少,你家那个不行啊。”正准备提枪上马,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小男孩做一的经验少,一吓就软,浊夜弄得郑钧锋一屁股都是。他还特别没义气,眼看要遭,立马抛下郑钧锋逃跑。郑挥没管他,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人:“我没满足你?”郑钧锋怂得像只小鹌鹑:“满足了,满足了。”“那出来干嘛?”郑挥嗤笑一声:“家花不如野花香,对吧?”黏在外面的东西慢慢干涸,郑挥用手摸了摸里面,还是干的。郑钧锋并拢双腿:“我错了。”郑挥抿着唇解皮带,这小兔崽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一会儿屋内就是一阵鬼哭狼嚎,郑钧锋屁股从里到外全肿了。郑挥爽完也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反而把人拷在床头。郑钧锋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我都累一下午了还把我绑着。”郑挥也穿衣服的手一顿,回去又是一顿巴掌,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塑料箱子,把郑钧锋团吧团吧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