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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又不经意间瞟了一眼看门鬼子腰间的钥匙。金三道立马照着李宝的脑袋捶一下道:“咱能不能不把违法乱纪的事做的这么明显。”“好吧。”李宝妥协,收回眼睛。他就这毛病,专注心太强也不好。程思远一直在旁边思考,看了眼牢房的锁,又看了看狱卒的床铺说道:“偷是可以,不过我总觉得不好偷,先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金三道把脖子一歪:“大哥,您要是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大姑娘都变成老妇女了。”程思远丝毫不在乎:“刚才是谁把我外衣拽走的?”“得,就按您老说的办。”金三道再次妥协,他发现自己总是饰演妥协的角色,没办法,谁让他心疼言儿呢。程思远在地上找到一块石头边网上空扔着边说:“我们没有时间了,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就行动,依我看我们需要的东西这里一样都没有,弹药,枪支,应该都在他们军火库里,我们人少,不能硬碰硬。”金三道马上打断他:“哎哎哎,你说咱们就这么走了,那将军怎么办啊,还有其他的那些人都被管道哪里去了?”“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如今只能看命运了。”程思远答道。入夜后,牢房里安静得很,四个人凑到一起正在想着怎么能把钥匙弄过来。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金三道问:“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其余三人一起摇头。四人只好等着。果真一群人走到他们的牢房门前,一人走出来cao着一口不流利的汉语说道:“死刑,今天实行。”四人听了都瞪大了双眼。金三道再也没有了调皮捣蛋的劲头,焦急的问程思远:“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巧,这么快就要处决了?”程思远也有点发懵,搞不清楚状况问那鬼子:“凭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处死我们?”那人听后讽刺的一笑道:“权利?是没有啊。就是想这样做。动手。”站在他后面的鬼子听到后全都上前抓人。李宝一直很懵懂,难道他真的要死了吗?他还什么都没做。没娶妻,没生子。就这么死了吗?张言决死死的搂着自己身上的一堆衣服,瞪着抓住他的鬼子一言不发。他们还来不及思考更多。枪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鲜血流淌在鬼子狰狞的脸上。处理尸体的时候鬼子们发现金三道的手一直撰着张言决的手,还好是刚枪毙的,如果尸体僵硬了可就分不开了,鬼子一拽,两个人的手就分开了。两人抬着一个尸体迅速的清理了痕迹。☆、第十四章马建国盖着被躺在床上,总觉得无所事事,只好做一些事打发时间,正当他从书柜里翻出一本画报准备消磨时间的时候,日军驻东北大佐敲开了他的房门。大佐也没等马建国应门,直接推开了房门。马建国本是坐在床上,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一个续着小胡子的日本男人,身边还有一个人颔首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马建国看了一眼二人,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画报,纸张上的美人十分养眼,他不禁多看了两眼。日军大佐看到马建国的态度也不恼,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下,用日语说着什么,看了点头哈腰的人一眼。那人立即说道:“马将军,大日本帝国是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肯做吉林市长,我相信马将军是识时务的人才。”这时马建国抬起头,把手中的画报放在一边说道:“我何德何能啊。”他这时也感觉到自己处境的不利,尽量放低姿态。笑着说;“大佐还是不要费力的好。”眼睛却又落回在画报上。大佐对马建国很是不理解,掏出一根烟放到嘴边,翻译便掏出火机来为他点上香烟,他吐出一圈烟圈后眯着眼睛一直盯着马建国。这时进来一个人对坐在床上的大佐附耳说话,他低头思考了一下后没有理会马建国直接走出门,顺便把房门反锁,叮嘱人看好这里,才下楼坐车离开。马建国从床上跳起来一步迈到窗户边上,看着确定大佐离开后,从床底下掏出一根上次吃饭时偷来的筷子,走到书柜底下掀开地毯,继续磨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有人送进来晚膳他才悄悄的把筷子藏在床底下。送饭的人丝毫不敢怠慢马建国,恭敬的放下晚饭后就安静的离开了。马建国看着今天的菜色,掏出一根在荣念生身上翻来的银针,插进一盘烧豆角里,看着银针没有变黑,他才开始食用。张师长昨天才知道马建国被捕,本想相救,却感觉对方与自己不过是酒桌上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于是也就忘记有马建国这个人的存在,忙着对付他自己的家务事,后院的安宁在他看来是很重要的。大佐会议室里,一人对日军大佐说道:“人都是有弱点的,他马建国再怎么倔不也是一介凡人。”“这么说,你有什么高见?”大佐抚摸着挂在墙上的武士刀,取下刀鞘,仔细的对刀进行护养。“马建国心里一直有一个人。”“谁?”大佐来了兴趣,忙把刀放在桌子上说道。“荣念生,不过要找他可不容易,他不简单。”那人神秘一笑。大佐道:“不用找到,只要我们说找到就可以了。”“那想必马建国是不会相信的。”那人摸摸自己的摩登帽子道:“我能找到他,大佐可能不知道,我是那荣念生的二哥。”荣念忠摘下帽子,从他的手提箱里拿出一个烟斗,点燃手中的火柴,把火柴放进烟斗里,吸一口享受的突出烟雾。“哦?想不到你跟马建国还有这层关系。”大佐疑惑的皱眉看着荣念忠。荣念忠看到大佐的表情后,笑了一下说道:“当然,不过大佐是不相信我吗?”说着左手拿着烟斗右手搭上大佐的肩膀,贴向大佐身上。右手一点一点向下直到大佐的□,轻轻一捏。他满意的看到大佐打了一个激灵。大佐握住荣念忠的那只手笑道:“别乱发sao,发情的小猫。”说着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像你这种人,真不多。”说完后起身迅速离开。直到大佐彻底离开,荣念忠脸上的笑变成了面无表情。他是在当年三弟离开后也离开了家,哪知道运气不好开到一半的火车直接被日本人劫去,整个一车厢的人都快被杀死了,他只好委曲求全,这几年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他不担心任何人。他只知道自己能活着已经不错了。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夕阳自言自语道:“三弟,这就怪不得我了,是你命不好。我也是为了活着,万一我对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念叨到这里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下楼吃饭,他还要等着那日本人回来伺候日本人,没有体力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