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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我不满意?”立少收起笑容,看着手上依旧没什么精神的匪匪的男性特征。“我……”这么直接的话,让匪匪除了尴尬,痛苦,还有一丝丝的发热。“是我给你的刺激还不够么?”立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右手拿着金针再一次抚上来。“不……不要……”匪匪没来得及阻止,立少已经面无表情地再重力划上一道。“呜……”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匪匪想哭,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哭音。三道平行线的伤口狰狞在匪匪的腿根处。立少转过身,解开匪匪双脚上的束缚,再潇洒地解开裤子,折起匪匪的两条腿,直到压在他自己的胸前。扯动的伤口,让匪匪疼得“嘶嘶”发声。但是更大的疼痛还在后面,基本上属于毫无温柔可言,如果那些涌入后方的血液也算润滑的话……立少半解着裤子,前端的昂扬早已经挺立,再没有其他动作,用力地挺进匪匪的身体。“啊……”那种地方的疼无疑是致命的,匪匪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内的翻腾让他忍不住想蜷起身子,但是,都不可得。立少一边残酷地抽动,一边稳妥地开口,“第一次么?”匪匪咬着唇,惨白着脸拼命摇头。立少冷笑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撞进匪匪的身体,“你和江山做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想起那个人,立少觉得极不舒服,动作更加粗暴,“说!有没有?”匪匪已经不敢再无视面前这个正进出自己身体的男人的任何话了,只好咬着牙,回答:“没……没有……”立少听见他的回答,动作总算是缓了一些。匪匪这才感觉到除了疼痛以外的其他感觉,譬如,身体里的冲撞,以及难耐的饱胀感。并不舒服。“就算没有……”想起今天在“LW”的种种不快,立少笑笑,举起右手,金针的尖端刺入匪匪的腿根皮肤,从第一道横向伤口的末端,竖着滑到第三道伤口的尾端后戛然而止,“你也要为你今天的举止,付出代价……”剧痛传来,加上后方抽动的愈演越烈,匪匪终于撑不下去,在立少最后猛力一送的时候,昏了过去。立少抽出自己的男性,利落的拿起床边柜子上放着的丝质手巾,把自己身上残留着说不清是体.液还是鲜血的东西,仔细地擦干净。然后重新穿好裤子坐在床边发呆。想了想,侧脸回头看那张在床上早已被折磨地不成样子的脸,眼神往下,然后定格在那个人的大腿根处。四道鲜红的,依旧渗着血珠的伤口,完美地组成一个“山”字。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样,诡异的气氛。立少突然笑了笑,走到一旁,拿起电话。“喂,韩洛。”“是,少爷。”“到我的房间,把里面的人,带到浴室好好清洗。”“是。”“还有,如果江山来找我,”立少对着话筒有些笑意,“请他到‘调|教室’等我……”NO.5韩洛放下话筒,深吸一口气。结束了么?刚才那少爷带上楼那个看起来相当柔弱的男生。已经被折磨到不省人事了吧?真是可怜。还是自己实在太心软,作为这座大宅的第一管家,其实不需要那么多感情的,可是为什么,每次看见这种事情,总是忍不住去同情他们。这样想着,韩洛正准备上楼,忽然听见大门口传来急促的门铃声。打开门,韩洛有点惊讶。少爷总是……料事如神啊。“你们少爷人在哪?叫他出来见我。”江山冷冷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韩洛礼貌地一笑,“好的,请您跟我来。”江山皱眉,好像,早有准备,有什么阴谋的样子。这算什么?韩洛再次出声,打断江山的疑虑:“少爷说过,如果您来找他,请您到二楼B室等待。”江山漂亮的眼睛扫过韩洛,“二楼B室?”韩洛想了想,吐出一句话:“少爷说过,来者皆是客……”江山愣了一下,在心底嘲笑自己。说得真好,我人竟然都已经来了,难道还会怕他不成。“好,”江山开口,“你带路。”------------------------韩洛把人带到所谓的“□室”之后,不顾江山略显诧异的脸,便找了借口退出来。然后,稳步走上三楼,进入立少的房间。“少爷,江山已经来了,现在在二楼。”立少果不其然笑逐颜开,“我知道了,你留下处理一下……”立少指指自己的床,“然后把人带走。”说完,便头都不回地走出门去,韩洛这才仔细看着床上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此时已经布满血印,汗水打湿了头发,紧紧贴在额面上,看不清容貌。情况虽然算严重,但是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看得出来,少爷还是手下留情的,只是……韩洛的目光移到那人的大腿处。诡异的字眼,那处伤口,下手未免重了些。还是老样子,先清洗,再上药吧。韩洛走过去,解开被束缚之人的手,然后一个横抱起来。浓烈的血液的腥甜混合着交合之后的体.液的气味传进鼻子,所抱之人长长的睫毛下挂满泪珠,还轻微地颤动,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并且还在紧抿着,好像还是很害怕的神情。韩洛心里突然有点刺痛,动作便更轻柔了一些。直到整个人被韩洛轻轻放到注满温水的浴池,匪匪才得到救赎般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软弱无力地倒在温水之中。韩洛取下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细细地擦拭匪匪的脸,以及身子。很漂亮的男人,面容像女生,可是又不会像女生那样显得过于娇气,恩……有一点点的倔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他。韩洛握着毛巾的手划过匪匪满是伤痕的胸膛,尽量控制力道使得清洗起来不会让这个人觉得疼痛。然后是大腿根处。已经很轻了,但是韩洛每触到那块伤口的时候,匪匪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浑身轻颤,嘴里吐出不清不楚的字眼。韩洛只好放下毛巾,转而去清洗他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