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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又想骑马,总不能两样一起来。”莫天穹拿起糕点,“先吃几块糕点,待肚子饱了些,我带你去骑马。”一路上莫天穹不问,是顾及情天的感受,眼下这孩子开了口,就再好不过了。“真的?”情天眼睛一亮,安静的眼底,顿时神采飞扬了起来。莫天穹看着,不由的一愣。情天的这双眼睛,太漂亮了。“真的。”真的,他从来都宠着这孩子,以前只是怜惜,而现在,知道这孩子可能存在的身份,便是更加心疼了。许是这份血脉相连的感觉吧,这个孩子是他的侄子啊。“好。”糕点吃了一路,其实不爽口了,情天想吃饭,但没到城镇哪来的饭?可莫天穹的诱惑是个毒,让情天不由自己。他三两下的塞了几块糕点:“吃好了。”莫天穹噗嗤一声笑了。自然而然的伸出手,一手挑起情天的下颚,一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糕点渣:“真心急。”而这时,情天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莫天穹手一颤,明明情天舌头的触觉是凉凉的,可是他竟觉得手开始guntang了起来。不只手觉得烫,连带着心跳也有些不规律。视线再紧紧锁着这孩子。精致倾城的脸,白皙中染上几分红。一闪一闪的眼睛,纯净中透出几分聪明。纤瘦的身子穿在面料上乘的僧袍里,看似弱不禁风,可更是出尘无暇。莫天穹赶忙移开视线。十岁的男孩,自然是比同龄的女孩高。若换做是女孩的身子,这个身高的情天看上去,便有十二三岁的年纪了。“天穹叔叔?”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情天不解的看着莫天穹略带几分侵略的眼神。猛然回神,心还在跳,全身的血液像是要逆流般。“稍等。”莫天穹赶忙挑起车窗的帘子,借外面的凉风让自己清醒清醒,“成英,把乌玄拉过来。”乌玄的确是匹漂亮的马,乌黑发亮的毛发,在马中霸气十足。情天就算很少接触马,也知道这匹马是与众不同的。莫天穹把他抱下马车:“可是要拉着他玩玩?”反正不急着回宫,一路上游山玩水也无妨。“嗯。”果然,这孩子的眼睛又亮了。莫天穹牵起他的手,放在乌玄的头上:“它叫乌玄。”仿佛能反应主人,乌玄低着头,磨蹭着情天的手掌。“为什么叫乌玄?”情天笑了,清醇的笑声,是孩子天性的快乐。莫森翼、莫森思、莫森芜各自坐在自己的马上,然视线,却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他们的皇叔,神情温柔的看着身边的孩子,带着几分宠爱的声音,解释着乌玄的来源。极其温馨的画面,谁都没有想到两人往后,会有倾国的爱恋。“玄是这种马的统称,血统为玄的马匹很少,放眼这天下,除非是专门培养玄马的地方,否则几乎看不到玄马了。玄字的意思,情天可明白?”莫天穹站在情天的身边,让情天牵着马。“明白,玄指玄妙无穷,变化无尽。”“不错,玄马的奥妙在于他们流出的汗水是红色的,又称汗血宝马。”“这么神气?”“乌取自它黑色的毛发,当乌玄流汗的时候,毛发在阳光下反射出红色的光芒时,相当的……漂亮。”莫天穹回过头,正巧看着夕阳在情天的脸上,留下一抹红晕。漂亮两字,便情不自禁了。情天的眼中流露出向往的光芒。阳光下,骑着乌玄去奔腾,这是如何的惬意。莫天穹看出了他眼中的渴望:“等你的手好了之后,我们便去日霞坡,寻找情天的乌玄。”“日霞坡?”那又是什么地方?“那是漫山遍野都是花朵的地方,比御花园的花还美,而乌玄的品种,只在日霞坡才有。”“那我摘很多很多的花放在天穹叔叔的房间里。”莫天穹一愣,随即笑了。低沉的笑声在这空阔的路上,特别的柔情。莫森翼等人静静的听着,他们不敢这样跟莫天穹说话。在他们的眼里和心里,莫天穹的身份等同于他们的父皇,这个人高到随时可以砍了任何人的脑袋。可情天却敢。从小到大,情天在他们这群青梅竹马中,是不同的。小时候读书时,他看一个人的书。聚会时,他安静的跟着太后。他微笑,却只对着他认可的人。他不开心了,也不迁就别人。都说五皇子莫森芜嚣张跋扈,可在皇宫里,若说个真正放肆的人,谁敢比得上温情公子?太后的溺爱是后台,温情公子的放肆就算是莫森翼的母后也不敢去招惹,那任贵妃也是避而远之。莫森翼此刻明白。是太后和逍遥王的庇护,造就了这样的温情公子。没有目的的庇护吗?其实不然,莫森翼几乎可以肯定,慢吞吞便是紫筱蕊和父皇的儿子。他的……六皇弟。那么,其中的语亲王,又是什么样的角色。突然,莫森翼回过神来。莫天穹凌厉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待他想对视时,视线已不再。他觉得有些冷了,这个皇宫,接下来的故事,让人不敢去想。第72章暧昧雄鹰在天空徘徊。众人抬眼望去,忍不住心惊,这只雄鹰,带着攻击性。“弓箭。”莫森芜好战,忍不住开口。只是,他才开口,只听见成英吹起了口哨,雄鹰朝他飞去,接着停在他的肩膀上,顿时,那雄鹰似乎柔顺了起来。成英从雄鹰的身上拿下一封信,从信的厚度上来看,似乎信中的内容不小。莫天穹拿着信走开,乌玄边,只留下了情天。莫森芜见状,上前几步。他站在情天的身边,犹豫着,却没有说话。情天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牵着乌玄漫步往前走。“情……情天。”莫森芜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像蚊子在叫一样,只是那张俊脸,不知怎的红了起来。“嗯。”情天应了一天。两个人又沉默了,莫森芜不知该说什么,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说,甚至这两年来,他无数次的想过,如果情天回来了,他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可现在碰到了,他又成了哑巴了。现在的情天长得太好看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甚至都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情天了。“我不怪你。”在莫森芜想着该说什么的时候,情天说话了。“啊?”莫森芜惊讶的看着情天。“你不用管记着我的手伤,我不怪你。”情天看着前方,风吹过,拂动着他的衣衫。夕阳下,有那么一刻,这个孩子不似凡人。这会儿,莫森芜听清楚了:“为什么?”他害了他的手,如果吕廷旭医不好他,他的手也许就这么废了,手对人来说是多么重要。莫森芜这两年一直受着煎熬,随着年龄的长大,他知道自己当年错的荒唐,他对情